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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这样的地方,四条腿奔跑的斑老师比纲吉更好发挥。它找准了时机,整只猫扒到纲吉的腿上,不给纲吉任何反应的时间,隔着裤子啊呜一口就咬了上去。“呀啊——”纲吉的惨叫声立马划破了长空。纲吉拼命甩腿,把斑老师甩到了草坪上,四处张望着寻找周围可以躲避的地方。他的目光落在了院子里的一棵老树上,随后想也没想蹬腿就攀了上去,死死抱住了树干。“你是真傻吗!我是猫!我爬树不比你厉害!”见到这一幕的斑老师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冲到了树下仰头咆哮着。“……”原本坐在缘侧上笑着观战的我,因为眼前这有些熟悉的一幕愣住了。我眼前的画面和记忆深处的某幅图像重叠了起来,让我记起了一些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似乎在很多很多年之前,同样在这个院子里,我也遇上过一个被毛茸茸的动物追赶着爬上树的男孩。我走到了树下,把叫嚷着的斑老师抱在了怀里,仰头看着抱着树干模样有些滑稽的纲吉。我记得当时的我也这么仰头看着那个男孩,然后……“和我做朋友的话,我可以保护你。”我似是同那个男孩说过这么一句话。“……”树上的纲吉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原本双手抱着树干的纲吉,侧身坐在了树桠上。他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撑着树桠,微微低头朝下看。“……”“……”在我们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我才注意到那双橙褐的眼瞳里没有慌张的神色。那双温柔的眼睛里带着一抹惊喜、一抹欣慰,似是它的主人就在等着我说这句话一样。“唔啊——”“!!!”可不等纲吉开口和我说些什么,他坐的树桠断裂,他整个人连同树桠一起掉下来了。显然,被他选中的树桠是支撑不住一个成年人的体重的。值得庆幸的是:纲吉没有爬很高,也没有跌到什么石头上,只是屁股和草丛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虽看着挺疼的,但没伤到什么要害。“切,你还真是没用——”被我抱在怀里的斑老师还在气头上,就算看着纲吉自己从树上摔下来它也不觉得解气。它的四肢不安地动弹着,口中也全是对纲吉的嘲讽。我担心自己松开手后,斑老师会继续“攻击”纲吉,只能尝试单手抱住它,再伸出另一只手把坐在地上的纲吉拉起来。“你没事吧?”“嗯,比小时候那次好多了。”纲吉讪笑着看着我,“好歹这一次树下不是池塘。”“噗嗤——”纲吉的这句话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果然!刚刚突然出现在我记忆里,我小时候见过的那个惨兮兮的男孩就是纲吉!“所以,你刚刚是故意这么做的吗?”在确认了这件事后,我问起了其他的问题。纲吉他是故意跑到院子里、故意爬到树上的?复刻一波我们童年相遇时的情景?“是这只猫太凶了呀!”纲吉看着斑老师一脸的委屈,转向我的时候小眼神还是可怜兮兮的,“我也是跑到院子里的时候,才想到可以试试这么做。毕竟……南星似乎完全忘记了。”被纲吉指责的我沉默了大概三秒钟的时间,随后不满嚷嚷起来,“你也不想想那时候的我才几岁,怎么可能一直记着这件事!”若不是当时那个小男孩的遭遇过于“惨不忍睹”,给彼时幼小的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我现在也不会想起来!“小夏目,你小时候见过他?真的假的?都发生什么了?”被我抱在怀里的斑老师疑惑抬头,问着我前两天在沢田家问过的问题。南星南星,这是秘密……那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就算我想起曾有过这么一件事,记忆还是相当模糊。我想不起关于那个男孩的太多细节,只知道曾有那么一个人短暂的出现过。毕竟我会记得这件事,并非因为那个男孩本身……其实国中之前在熊本发生的事情我都不太记得。我生活在这里的时候,除去奶奶之外,几乎没有愿意和我说话的人,也没发生什么别的事情值得去回忆。我之前就说过:我在国中的时候会离开熊本去横滨上学,是奶奶觉得我在这里生活太过孤单了。奶奶觉得那个时候的我性格有些古怪孤僻,还说过好几回类似“其他的事情我不在乎,我只要奶奶就好了”的话语。她担心我在这种难以打破的环境中病态成长,性格会被扭曲,才狠下心把我送去“不靠谱”的父亲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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