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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常寺少卿是正四品,说出去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谢仲梅是林昭那一年的进士出身,两人曾在太学同窗,一个进了太常寺,一个进了大理寺,也算是同辈。
更重要的是,她们都是两三年内连跳几级,从一介白衣到如今,同级的相识不久,相识久的还在七八品混着,到最後竟只剩她们两人。
从大理寺沿着街走到尽头,向左一拐,远远就看见了平康坊灯火熙攘,轻歌曼舞的模样。
两人还未走近,飞觥楼楼主白雨就已经迎了过来,“两位贵人,好久不见了,终于想起我们这儿来了。”
她摇着一柄绢扇,上面画着一群白兔,白檀香气萦绕身侧,凑在林昭和谢仲梅的中间。“两位贵人好恨的心,每次来作陪的都不是同样的人,可让那些旧人伤心呐。”
谢仲梅习以为常,甚至主动挽起楼主的手臂,“你那里是怕他们伤心,你是怕留不住我们吧。”
白雨轻哼了一声,“那不是怕两位贵人多忘事,忘了我这吗?”
林昭笑了起来,“就凭谢少卿在太学时,翻墙也要来看飞觥楼开业,她这辈子就忘不了你。”
“哎,别光说我啊,当时不是还是你告诉我飞觥楼今晚开业,问我要不要去凑凑热闹的哈哈哈。”
白雨拿着扇子拍了拍两人,凑近道,“最近楼里又新来了许多漂亮的小兔,有些还是书香门第的,吟诗作赋,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那可得去看看了。”谢仲梅拉着林昭,走快了两步,踏入飞觥楼中,一时丝竹萦绕,巧笑嫣然,莺莺细语,不绝于耳。
白雨叫了六个模样好的先进去候着,又回过头来,“贵人,楼里又新来了几车西域的葡萄酒,可要来尝尝?”
飞觥楼的酒种类繁多,许多人初来乍到不清楚滋味,可以品尝後再点。
谢仲梅一听来了兴趣,拉着林昭就要往品酒的地方钻,忽然又想起来,“瞧我这脑子,忘了林寺正不喝酒了。”
她冲着白雨的背影喊道,“楼主,林寺正不喝酒,快带她去尝尝我的茶。”
“都是山泉水泡的,这里的茶师也是不俗。”说着,谢仲梅冲她挑了挑眉。
白雨回身一笑,伸手挑开一道纱帘,“贵人这边请。”
而在林昭移步後,身後一个侍卫模样的看向她离去的方向,皱了皱眉,问身边的人道,“刚刚那个林寺正,就是大理寺那个吗?”
喝的一脸开心的路人点头,“正是正是,近来的京城新贵,林昭,林寺正。”
侍卫思索了一下,快步跑出了飞觥楼,一溜小跑着进了景王府。门房伸手一拦,看见他的模样後问道,“这不是杨校尉吗,怎麽了,火急火燎的。”
杨骁衡也没回,跑进了里头。
赵知瑜正面对着一盘残棋,见状放下了手里的棋子,“出什麽事了?”
“找到林寺正了。”
“她来了?”
“这倒没有,林寺正在……殿下您的事情要是着急,我派人去将她请来。”
杨骁衡的话说的有些含糊,赵知瑜没听清,“在什麽?”
杨骁衡顿了顿,说道,“在飞觥楼。”
两人霎时间沉默了下来,赵知瑜虽然离京三年,但是飞觥楼的名号早有耳闻。
这是大兴城内最大的销金窟,三教九流混迹其中,但是接待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最重要的是,接待女官女客多于男子。
若说曾经的平康坊是一些男人的风流窝,自打飞觥楼开业,这里就变成男女通吃的地界。
这下赵知瑜在心里又给林昭记了一笔,风评不好,心狠手辣也就算了,竟然还品德败坏。
眼看着自家殿下的脸色不对,杨骁衡忙说道,“林寺正公务繁忙,许是白日里没来得及……”现如今天色已晚。
话未说完,便被赵知瑜瞪了一眼,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是说,她有时间去飞觥楼喝酒逗小倌,却没时间来见我?”
“白日里忙着官场逢迎,晚上沉溺于酒色歌舞,这样的人,竟也能成为大理寺丞?”
杨骁衡连忙行礼,“属下不是这个意思,要派人去请她来吗?”
“不要,她去了那种地方,怎麽来见我。”赵知瑜深吸了一口气,“让她下次来我府上时,沐浴更衣焚香之後再来!我倒要看看,她什麽时候会来见我。”
“你叫什麽名字?”
林昭靠在矮塌上,面前的人泡起茶来行云流水,赏心悦目,他看了林昭一眼,又低下头,嗓音温柔低沉,“回贵人,奴叫向琼,湖州人士,这紫笋茶就出自奴的家乡,奴自幼跟着家里采茶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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