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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像任何人证明自己,除了你。”
“这是什麽意思?陈锦时。”
尽管沈樱已经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还是轻声开口,轻轻歪头。
他捉起她的手,摁在自己胸口。
“阿姆,我的心,你还不明白吗?”
“我应该明白什麽?”沈樱问。
掌心下,有剧烈跳动的心脏。隔着他厚实的丶蓬勃的胸肌,她仍能明确感受到那颗心脏的搏动。
只是被他这样盯着,又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她在心底祈求,陈锦时,千万不要。
又是一声轻笑,她擡起头,陈锦时道:“我要成为你最骄傲的孩子。阿姆,我是不是?”
沈樱闭上眼,轻轻舒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肩背松弛下来。
天知道,她闭上眼的一瞬,他有多想去吻她的唇。
她很快睁开眼,他对此感到遗憾。
她对他扬起一个温婉的微笑,笑意漫开,温柔似春水,将他托举至云端。
她的手朝他头顶摸去,他轻轻摆动头颅,在她掌心蹭着,眼尾微微下垂,带着点湿漉漉的水汽,睫毛颤巍巍地眨两下,从一头张牙舞爪的雄狮变成了摇尾乞怜的小狗,满是小心翼翼的依赖。
听她一边撸动他的头,一边缓缓道:“你是,你是我最骄傲的孩子。”
他一颗心顿时软了,眼底越发闪出湿漉漉的光。
依偎在她掌心之下,眷恋不已,“阿姆……”
晚上忽然下起雨来,八王府的下人们将宾客都请到室内,又挨个准备马车,好将人送出府。
两人与陈锦行碰了面,陈锦行问她:“阿姆,没事吧。”
沈樱摇头:“没事。”
陈锦时站在她身边,因是雨天,肩上披了薄薄一层斗篷,头上束着马尾,像她最忠诚的护卫。
八王府的宾客很多,不知何时才能轮到他们被送出去。
三人便站在廊下静静等待,呼吸着潮湿的丶混合着青草味的空气。
沈樱心里很是安定,周身环绕着两个男人的气息,陈锦时的尤盛。
三人开始絮絮叨叨地聊起天来。
“阿姆,刚刚吃了些什麽?”陈锦行问道。
“吃了些点心,两块鱼肉,一些小菜,喝了两杯清茶。”
陈锦行又说:“阿姆今日胃口怎的这麽小。”
沈樱摇摇头:“无事,遇到个烦心的人,已经处理好了,不用担心。”
陈锦时皱起眉:“谁?”
沈樱答道:“安郡王妃。”
“我们的马车到了。”
周管家过来请他们几位过去,又有几个下人过来撑伞。
很不巧,恰在这时候的雨势最大,几人站在廊下,衣摆都已经被沾湿了。
陈锦时站在沈樱身前替他挡着,溅进来的雨水浸湿了他的薄衫,夏日衣薄,显出了他结实而优美的背胸肌肉轮廓,腰线被裹得极细。
三人要出去,他脱下斗篷裹住她,沈樱险些惊呼一声,瞪大了眼,头已栽在他臂弯上。
一把拦腰抱起,手臂力量惊人,沈樱的下巴搁在他凸起的大臂肌肉里。
他抱着她当衆走上马车。
陈锦行跟在後面,事发时,愣了几息,眉头微蹙,随後擡腿跟了上去。
他听到後面那些人在说:
“陈二真是有孝心。”
他冷笑了一声。
沈樱浑身上下一点也没有被沾湿,被他稳稳当当地放进了马车内,车厢里是一股温燥的木质气味。
她猛嗅了一口,仿佛沉醉其中。
陈锦时这才离开她,双臂离开她的腰和背部,逐渐撤出身体,拉远距离。
她清醒过来,顿觉方才目眩神离丶天旋地转。
两人都坐下了,坐得端正,然後陈锦行收伞进来,他甩了甩衣袍上的水,然後冷眼瞥过陈锦时,看向沈樱。
沈樱神态自若。
三人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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