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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嫁来之前,她母亲耳提面命过,说陈家那些亲戚,全都不用在意,就算是老爷子跟老太太,她也不必费心讨好,陈家两位少爷也压根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唯一需要她费劲讨好的,只有沈姑娘。
沈樱拿起一块桂花糕,对张若菱温和笑道:“你有心了,往後都是一家人,不必这般客气。”
张若菱看着沈樱的眼神愈发亲近。
阿姆好温柔,不仅不摆架子,待人还亲和极了,与她说话时,恰到好处的笑容只让人觉得舒服。她唇角总是噙着浅淡的笑意,就像春日湖面拂过的风,轻轻柔柔的。
她的眼神是一汪清水,与陈家这些婶姨妯娌的,一点也不一样,它清澈而包容,让人不自觉地想靠近,想信赖。
就像此刻,张若菱看着她温和的眉眼,之前的忐忑忽然就散了。
院外一阵喧哗,宾客尽欢。
沈樱一边与人应着话,目光不自觉往院外瞟了瞟。
又听姑奶奶正与张若菱闲话家常,问起她家里的光景。
“……家父在苏州经营绸缎庄,不算大富大贵,倒也安稳。”张若菱轻声回话,手指绞着帕子,显然还有些拘谨。
老太太道:“苏州的绸缎是出了名的好,往後府里做衣裳,倒能仰仗你家留意些。”
张若菱愣了愣,轻轻点头:“应,应该的。”
沈樱轻轻蹙眉,目光扫过两人,到底没有出声说些什麽。
前院,杯盏碰撞声混着高声笑谈传进来。
直到夜色渐浓,宾客散去大半,陈锦时带着一身酒气从外院进来。
沈樱刚送走老太太她们,与张若菱站在廊下轻声说着话,月光落在她侧脸,柔和得像幅画。
“阿姆。”他喊了一声,嗓音里带着点酒後的沙哑。
沈樱叫张若菱先回房歇着,闻声回头,眉头微蹙:“喝了多少?”
“没多少……”话没说完,他往前迈了两步,身子一歪就往她身上倒。
沈樱下意识伸手扶住,指尖掐住他收得精干的腰线。
她拧着眉看向张若菱的方向,咬牙道:“陈锦时你看看场合!”
张若菱没看出什麽,还出言关心:“锦时这是喝多了,我去给他要碗醒酒汤来吧。”
陈锦时头抵在沈樱肩头,擡眼,眼中满是细碎的光亮,朝她懒懒笑道:“不用,大嫂,我有阿姆。”
他脑袋搭在她肩窝,湿热的呼吸从她颈侧扫过,顺势往她身上靠得更沉,得亏沈樱力气大,不然也要持不住他。
张若菱瞧他这样,正犹豫着,眼见小叔子这副模样,沈姑娘又这般辛劳,她怎能不搭把手呢。
“阿姆,你扶他到屋里歇歇,我去端汤。”
沈樱叫住她:“若菱,不妨事,你别管了。”
“可我……”
陈锦时脑袋在沈樱颈窝里蹭了蹭,睁开一只迷蒙的眼看她:“我有阿姆,嫂嫂,不劳你费心。”说着,又蹭着沈樱,“阿姆,我头晕得厉害,快扶我回房。”
沈樱拿他毫无办法,他几乎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
张若菱正迟疑着,心里暗叹一句,那些亲戚说得没错,小叔子真是够烦人的,沈姑娘估计早都烦死他了。
正好陈锦行也回来,见三人正纠缠,快步上前,浑身卷来一股寒气,拢住张若菱。
他攥住新婚妻子手腕,面容冷硬,盯着浑身都赖在沈樱身上的陈锦时,对妻子道:“跟我回房,别管他们。”
张若菱被新婚丈夫揽着肩离去。
人一走,沈樱正要扶着陈锦时回房,陈锦时站直身子,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陈锦时,你!”她瞪着他,训斥,“我还以为你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你在人前胡闹什麽?胆子越发大了。”
“怕什麽?”陈锦时低笑,忽然伸手扣住她的腰,她一个惊呼,整个人已被他拦腰抱起。
“樱樱别动,哥哥都知道的事情,嫂嫂也很快会知道的,你在她跟前装正经,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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