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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时抱着她的手臂用力,几乎要将她嵌进自己身体里。
“我觉得这些都没滋没味的。”
沈樱的指尖顺着他的脊背慢慢往下滑,像是在安抚一只小猫。
她轻轻叹了口气:“傻话,我也没说要走,陈锦时,你什麽都可以得到,不必非要失去什麽。”
她想,他总有一天会渐渐淡下来,男人,怎会逃得过权力的滋味,到了那时,她默默离开也就是了。
他是她最为溺爱的孩子,现在要她如何哄他都行。
没过两日,沈樱接到了杨夫人的拜帖,她没想到自己能迎来这样一位贵客。
陈锦行同样对此感到惊诧,像那样的人物,身边并不缺医术高超的医师,就连已经入了太医院的陈锦行,也并不够格得到杨夫人的赞赏。
陈锦行道:“杨夫人身份尊贵,身後牵扯着首辅,咱们切不可怠慢。”
“放心,我应付得来。”
第二日巳时,杨家的轿子准时停在府门前。沈樱亲自到门前迎接,见杨夫人身边跟着两名侍女,还有一位身着浅紫襦裙的少女,正是杨令月。
杨夫人见陈府门前立着一高挑女子,那女子不算京中贵女常见的纤弱窈窕,反倒高挑挺拔,脊背挺得笔直,带着股利落劲儿,身上着软料素衣,衬得这份利落里裹了层温和的软意。
再看衣着,是极素净的青色襦裙,裙角垂到脚面,拢出一双修长的腿。最打眼的是她那双眼,只含着抹平和的笑,也无半分刻意逢迎,眼下淡淡的青影,也没折损那份通透。
通身沉稳平和的气度,还有那双能治病救人的手,便值得人高看。
怪不得,小谢想让她替他亲自走这一趟。
“沈医师不必多礼。”杨夫人上前一步,语气温和,没有半分架子,“我今日来,一是为了谢你之前为我配的丸药,二是想再请你帮我瞧瞧身子。”
“夫人里面请,屋中简陋,还望勿怪。”沈樱侧身引着二人往正屋走,路两旁种着几株新栽的薄荷,风一吹,清苦的香气混着院里的槐花香飘来,倒让人觉得清爽。
正厅已收拾妥当,张若菱使人端着刚泡好的雨前茶进来,茶盏是普通的白瓷。
杨令月本是个活泼性子,不过家教使然,刚到了别人家,必不会多说多做。只是目光好奇地扫过陈府墙上挂着的药材图谱,指尖轻轻碰了碰桌角摆着的小陶罐,里面装着晒干的金银花。
“夫人近日有何处不舒服?”
杨夫人接过茶盏,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轻轻叹了口气:“近来总觉得夜里睡不安稳,翻来覆去到後半夜才能眯一会儿,白日里处理府中琐事,也总提不起精神,连带着胃口都差了些。”
沈樱抚裙坐下,请杨夫人将手腕搭在桌上,她擡手诊脉,指腹贴着脉搏静静感受片刻,眉梢微蹙又缓缓舒展。
杨夫人一直在打量她,谢清樾是两家长辈都极看重的後辈,他的婚事自然不是小事。
沈医师品貌瞧着皆好,虽说出身有些偏了,也并非正儿八经的汉族人,但谢家又不是皇家,不在意这个,至于门楣的,说来好笑,沈姑娘身上应是全然没什麽门楣可言的。不过谢家是顶顶的大族,向来不屑于再寻大族联姻,媳妇的品格才是最重要的。
“夫人脉象平缓,只是气血稍虚,想来是劳心费神所致。”
她收回手,“您若还信任我,我便再重新配一丸药给您。”
“之前小谢问你要来的那些药,我一直在吃,身子倒比从前轻快些,就是这睡不好的毛病没见好。”
沈樱沉吟了片刻,温婉笑道:“您心里装的事太多了,要顾着上下几十口人的吃穿用度,这些事看着细碎,可桩桩件件都要周全,白日里撑着精神应对,夜里躺下,脑子里怕还在过明日要办的事,哪能睡得安稳?”
杨夫人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倒没想过对方能说出这麽一番话来,便轻轻叹气:“话是这麽说,可这些事情,躲也躲不过去呀,我不得不思虑。”
“我知道,但看着一家人都被照顾得很好,思虑再多也觉得是值得的。”沈樱一边擡笔写药方一边道。
沈医师的话语就像温水浸过心,听着就是让人感到舒服,杨夫人对她更是欣赏。
沈樱递过一张方子:“您得答应我,每日傍晚抽半个时辰,就坐在院里看看花,或是让侍女读段闲书,什麽都别想,您得先让自己闲下来,药才能管用。”
杨令月在一旁听着,忽然道:“母亲,我陪你一起,我给你读话本。”
杨夫人被女儿逗笑,沈樱也笑:“请问小姐多大了?”
杨令月答:“十六了。”
“我们家也有一位小姐,不过才十三。”
杨夫人道:“十三还不必着急,女孩子小时候,当读书多于交际,待她十五再开始交际也不迟。”
沈樱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眼底漫开温和的笑意:“夫人说得是。我家那位小姐性子静,最爱抱着医书坐在院里读,起初我还怕她闷,後来见她读得入神,倒觉得读书确实能养心性,比早早学那些应酬的虚礼好。”
杨令月眼睛一亮:“听说沈姐姐是楼烦人,我也喜欢读书,不过我不爱读医术,我爱读游记,里面有写到楼烦的风沙和草原,可有意思了!”
沈樱轻轻朝她点头:“我有一本带有花草图谱的游记,里面写了各地的奇花异草,既能看风景,又能认些植物,你定然喜欢,不如送你。”
杨令月眼睛瞬间亮起来:“谢谢沈姐姐!我早就想知道,游记里写的‘楼烦秋时,沙棘满坡’是不是真的,还有里面说的‘风滚草’,当真会跟着风跑吗?”
沈樱使唤小厮去陈锦时房里找出那本书来,又朝杨令月点头:“是真的。楼烦很美,沙棘很酸,熬出来的果酱却很好吃。”
杨令月与她聊得投机,转了转眼珠子,忽然想到什麽,便问起:“陈二公子可在?”
沈樱一愣,笑道:“你如何认识他的?”
杨令月道:“那日在琼林宴上,陈二公子与我五姐聊了许久我听也听不懂的话题,今日我可不就替我五姐来瞧瞧他麽。”杨夫人佯装指责:“小六,不得无礼!”
杨令月被母亲一训,果然住了嘴,坐得端正:“沈姐姐抱歉。”
沈樱轻轻笑着摇头:“没什麽的,陈二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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