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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谢昭。”
话落,傅听寒一把扣住谢昭的後颈,狠狠吻了上去。谢昭被他拽得重心不稳,单手撑在座椅上,另一手却下意识搂住人後颈。
唇齿交缠间,傅听寒突然咬了他一口,像是发泄,又像是确认。
谢昭对此没有任何不适,甚至纵容地任由他索取,直到呼吸紊乱才推开他,拇指擦过刚被傅听寒咬红的唇角,哼笑了一声。
“你属狗的吗?咬怎麽用力。”
“我太开心,太激动了。”傅听寒喘着气,眼底发亮,“昭哥,我想带你去个地方,见一下我最重要的人。”
……
半个小时後,车子到了城北墓园。
工作日的墓园很安静,风轻轻吹过,很温柔很温柔。就像幼时任菀温柔地抱着他,抚摸他头发一样温柔。
傅听寒走在前头,谢昭落後半步,怀中捧着一束黄玫瑰,那是任菀生前最爱的花。
“妈。”傅听寒转动轮椅上前,指尖温柔地擦去墓碑照片上的露水,轻声道:“这是谢昭。”
谢昭将怀中那捧还带着露珠的黄玫瑰放到墓前,站直身体,声音沉稳,“任伯母。”
“那些害您的人,我都送进去了。柳依依判了无期,傅志峰和苏涟漪死缓,属于您的东西,我全部拿回来了。”
傅听寒望着照片上温柔含笑的面容,眼眶泛红,顿了顿,扯出一个冷笑,“那人进监狱前还跟我懊悔,说不该害死你,说他後悔了。呵呵,真是个没骨气且懦弱的凤凰男。”
谢昭默然颔首,的确。
这种人死到临头才知道幡然醒悟,早干嘛去了,不外乎就是为了唤醒傅听寒对他的父子之情麽?
敢做不敢认,甚至都没有苏涟漪和柳依依母女看起来有骨气。
他无声地将手搭上青年的肩膀,傅听寒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这段时间多亏有谢昭帮我,他对我很好很好,纵容我一切的敏感自卑和小脾气。”
傅听寒轻声说着,手紧紧攥住人手腕,回眸看向墓碑,“您放心,我现在过得很好,以後的每一年,我都会带着谢昭一块来看您。”
“我们会这样度过一年又一年,您在天上……也要好好的。”
听到人声音哽咽着,谢昭只觉心里发闷,反手握住傅听寒微凉的指尖,十指相扣。
回程时,傅听寒一直攥着谢昭的手,靠着头昏昏欲睡。谢昭调高空调温度,又给人调整了一下腿上的毛绒毯子,就听见傅听寒含糊的声音。
“昭哥,你在停车场说的话……算求婚吗?”
谢昭耳尖泛红,目视前方,语气佯装平静,“你说是就是。”
傅听寒闭着眼笑了,更用力地攥紧了男人的手,心里漂浮不定的慌乱在这一刻尘埃落定,他终于能名正言顺站在谢昭身边了。
不对,现在还站不起来。
想到这儿,傅听寒心情郁闷,那个计划要提上日程了,至少在跟谢昭的婚礼上,他要站起来将人抱着,一步步走上舞台。
他不但要跟他关系名正言顺,他还要堂堂正正站在谢昭身边。
成为他最可靠的依赖。
很快,车子驶入国道,傍晚时分,路灯一盏盏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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