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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已经晕过去了,面朝下趴在控制台上。车头灯照亮前方的黑夜,透过玻璃往外看,能看到不远处有一个黑不见底的隧道。
林遇探出半个身子张望:“有个隧道,那里有人贩子的窝点吗?”
“人贩子?”张欢惊疑地看着他。
“这不得了啊,我去喊大夥儿起来,大家一起想想办法。”安叔说。
林遇点点头,转而留意到陆洵的神情,问:“哥,想什麽呢?”
陆洵收回看向隧道的视线,摇了摇头:“没想什麽,走吧。”
没想什麽,陆洵在心里琢磨,只是从刚才起体内莫名翻涌起不知名状的异样,胸腔里像是被点起了一把火,血液在沸腾,灵魂在体内横冲直撞。
商量完毕,林遇和张欢开始一个接着一个车间去叫人。男性床铺还好,凑近喊不醒的就拍被子,但有些是女性床铺,林遇和张欢不好意思拍人家被子,所以两人索性放弃挣扎,加入安叔来到走廊充当人形闹钟。
陆洵面无表情地看着三人扯着嗓子喊的模样,随即朝离他最近的林遇走去:“林遇,你手机有铃声麽?”
林遇举到嘴边的手一顿,点头道:“有啊。”
“借来一用。”
“哦。”林遇将手机掏出:“不过,要铃声干嘛?”
“喊人起床。”陆洵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往主控室走去了。
林遇反应了几秒,啊了一声:“对啊,是个办法。”
“什麽办法?”张欢问。
“不用费劲喊了,我哥去控制室放点铃声,大家自然会被吵醒。”
“确实高效。”张欢点点头,竖了个拇指。
安叔在一旁听了也感慨道:“还是你们年轻人有办法啊!咱们这样喊得费嗓子,一节车厢这麽多人,也不知道喊到什麽时候。”
距离他们最近的车间里一个瘦矮的大爷趿着一双蓝色拖鞋睡眼惺忪地扒在门口往外探,他看向安叔,一口夹杂着本地方言的普通话:“搞咩啊介麽吵?天都黑埋了给不给人睡觉?”
林遇震惊于他对现状竟然没有一丝怀疑,声音都快劈叉了:“叔啊你还睡得下去?咱们都到山郊野外了!”
“哦,那看来快到站了。”大爷摸了摸他岌岌可危的发顶,又看了一眼林遇,“没来过碧涌咩?到处都系山的啦!”
林遇:“......”
张欢见他这麽淡定,试探着问:“您......不觉得冷吗?现在五月份,这麽冷,您不奇怪?”
“哦,是有点冷。”大爷拢了拢他的衬衫外套,习以为常般的口吻骂道:“死人头天气预报,降温没通知啊。”
张欢:“......”
广播在这时响起,是一段欢快的音乐伴奏,活跃跳脱的音符动荡在死气沉沉的走廊上,像是误入墓地的迎春曲。
安叔欣喜道:“嚯,闹钟来了。”
可在他一旁的张欢和林遇就不那麽欣喜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直接木在原地。
与此同时,和他们状况相同的还有这节车厢里的所有学生。
——听力考试开始,请考生及时填涂答题卡。
“啊?什麽情况?”
......inthisseyouwillhearthreenewsreports......
“卧槽!是我这段时间做太多真题导致幻听了吗?”
“在做梦吧?一定是吧?不然好不容易摆脱的噩梦怎麽又回来了?”
“不是啊,谁的英语听力当广播放了啊?!”
在一衆学子的绝望哀嚎和苦逼讨伐中,林遇的声音响彻整节车厢——
“啊嗷——那是我的英语听力!”
羞愤交加的尾音在狭长的走廊中被拖得很远,很像飞机尾部喷气所産生的航迹云。
名为林遇的飞机咻一下冲进控制室,一把夺过桌面上的手机按下暂停键,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陆洵平静的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瞥了眼外面:“後面有狗追你?”
林遇这小子怕狗。
林遇的表情五彩纷呈,说不清是因为听力还是因为狗。他说:“哥,再放下去,外面的大学生就要揭竿起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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