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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搓着手,一脸淫笑,迫不及待地拉开门走了,完全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也没多看受伤的筱月一眼。
客厅里暂时只剩下父亲和筱月。筱月侧卧在另一张长沙上,脸色依旧苍白,眉头因疼痛而紧蹙着。
父亲走到门口,看似随意地将门缝又推开一点点,这个角度,恰好能让门外监视的人更容易看到室内情况,但又不会显得太过刻意。
然后他回到筱月身边,低声说,“黑鼠的人还在外面。”
筱月忍着痛,声音极低,说,“…我注意到了。他从宴会厅就跟过来了。李叔…黑鼠可能一直在怀疑我们关系的真实性…毕竟,在酒店里,我们一直是分房睡的…”
父亲蹲下身,检查了一下她腰部的伤势,那里已经明显红肿起来。
他眼神里有些怒意,低声说,“嗯,我也察觉了。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先给你治伤,那一下不轻。”
说着,他让筱月趴好,撩起她晚礼服后背的部分。我看到他倒了些酒店备用的红花油在掌心搓热,然后沉稳地复上筱月受伤的腰肢。
“嗯…”筱月身体猛地一颤,出一声压抑的痛哼,手指紧紧抓住了沙套。
“忍着点,淤血要揉开。”父亲的声音低沉而专业。
他的大手开始用力揉按那片红肿的区域。动作看似粗犷,实则力道均匀精准,每一次按压都似乎能穿透肌肤,作用到伤处要害。
我从门缝里看着,心疼得无以复加,恨不得冲进去代替她受苦。
但我也能看到,随着父亲专业的推拿,筱月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紧蹙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原本因剧痛而急促的呼吸变得平缓悠长,甚至偶尔会出一两声极轻的、仿佛难以抑制的舒适叹息。
看来父亲李兼强数十年的正骨按摩手艺确实高,不仅能正骨治跌打损伤,似乎也擅长治疗肌骨伤势和疼痛。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父亲停下了手,用毛巾擦净手上的药油,问“感觉怎么样?”
筱月慢慢坐起身,活动了一下腰肢,虽然动作还有些小心,但脸上已没了之前的痛苦神色,她惊讶地说,“好多了…真的没那么疼了,李叔,谢谢你。”
她的脸颊因为刚才的治疗过程和自己不由自主出的舒服声音而泛起一丝红晕,眼神有些不敢看父亲,带着点不自然的羞涩。
父亲点点头,神色却并未放松,他瞥了一眼门缝,声音压得更低的说,“伤是暂时缓解了,但门外那家伙还没走。黑鼠生性多疑,今晚这一出,不过关,后面麻烦更大。”
筱月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一眼门口,咬了咬下唇,脸上闪过一丝决绝,说,“我明白。李叔,现在正好如彬不在,只有我们两个…要想取得他的信任,我们…我们必须演得更像一些。”她的声音微微颤,显然知道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
父亲闻言,老脸竟然也难得地一红,连忙摆手低声说,“这…这怎么行!你是如彬的媳妇!我怎么能…对你做那种事?不行不行!”
筱月的脸颊更红了,如同熟透的苹果,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说,“李叔,这都是为了任务。况且…你毕竟是如彬的父亲,总好过让黑鼠或者别的什么男人来轻薄我,你又不会真的非礼我,我们只是演戏而已。”
房间里陷入尴尬和紧张的沉默。
我躲在隔壁,心脏疯狂跳动,血液冲上头顶又瞬间冰凉,我明白筱月的无奈和决绝,可亲眼目睹、亲耳听到自己的妻子说出这样的话,要将自己置于我父亲的亲密表演下,那种滋味如同万蚁噬心,痛苦难当。
我只能拼命告诉自己,这是任务,这是为了揪出内鬼,为了捣毁蛇鱿萨,筱月是为了保护自己,为了保护父亲李兼强,也是为了保护我…
就在这时,父亲似乎下定了决心。
他深吸一口气,再抬起头时,脸上的尴尬和犹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带着几分痞气和风流的油滑表情,眼神也变得轻佻起来,仿佛瞬间变成了另一个混迹风月场所的老手。
他忽然伸出手指,极其轻佻地勾了一下筱月的下巴,声音也变了调,带着调戏的意味,说,“哟,小莺儿,这就等不及了?刚给你治好伤,就想念老公的‘大家伙’了?”
露骨的话语调戏让筱月身体猛地一僵,她显然也没料到父亲进入状态如此之快、如此之彻底,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和不适,但很快被强行压了下去。
她垂下眼睫,努力配合着,从鼻子里出一声似是而非的“嗯…”,仿佛是娇哼。
父亲低笑一声,那只刚刚正骨按摩的大手,此刻却带着截然不同的意图,缓缓抚上筱月的肩膀,顺着她光滑的臂膀一路下滑。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腰侧,再缓缓抚过她臀部的曲线。
筱月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放松,甚至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仿佛在迎合这种令人羞耻的抚摸。
她的脸蛋抑制不住的羞红与窘迫。
“瞧你这身子,又软又韧…”父亲凑近她耳边,臭嘴几乎贴着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用那种油腻的语调继续低语,“刚才给那肥猪正骨,哪有摸我的小莺儿来得舒服…”
筱月轻微的呜咽,似乎想推开他,但最终却变成了看似无力地搭在了父亲的肩膀上,手指蜷缩着,透露出内心的剧烈挣扎。
她像是豁出去了般,用带着装出来的媚意回应,“老李…别…别在这里…门外有人…”
“有人怕什么?让他们听去,老子疼自己女人,天经地义…”父亲的声音更加放肆,他的另一只手竟然大胆地复上了筱月晚礼服的前胸,隔着丝绒布料,握住了那饱满的绵软山丘,甚至还故意揉捏了一下!
“啊!”筱月惊喘一声,身体剧烈一颤。
她猛地睁大眼睛,看着父亲,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被冒犯的怒意,但很快又被任务所需的伪装压了下去。
她闭上眼睛,仿佛认命了一般。
更让我心如刀绞的是,筱月那只搭在父亲肩膀上的手,竟然缓缓下滑,颤抖着,主动抚向了父亲西裤的裤裆处!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里时,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想缩回手,但最终还是停留在了那里。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我也能隐约看到父亲裤裆处被顶起的、令人难以置信的硕大轮廓和坚硬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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