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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欣欣对原身的父母毫无尊重,抛弃了女儿的渣爹渣妈,纳喜喜真敢去日她玛,她绝对请他吃羊蛋蛋。
本来想来拉架的保辉,听到这虎狼之词,惊得整个人都呆了。
就没见过上赶着给亲爹戴绿帽的,真是大逆不道!
就连纳喜喜都接不下去了,他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娘们,压根没法接。
“日我玛也不算本事,有本事你飘洋过海去日我……爹,你要真日了,我请你吃牛蛋蛋!”
骆欣欣说了更炸裂的虎狼之词,整间屋子的人都听得瞠目结舌,空气变得异常安静。
“这点都受不了,真没用,就你这烂怂样,算什麽爷们?真给你们男人丢脸!”
骆欣欣毫不掩饰鄙夷,边骂边往外走,纳嘉嘉少说也有130多斤,但她托得特别轻松,很快她就离开了办公室。
“放我下来!”
纳喜喜羞愤大叫,要是让办公楼的人看到,他被个娘们托着,他以後还有什麽脸?
“行!”
骆欣欣在办公楼下走了几圈,等围观的人差不多了,她便将人朝上一抛,稳稳地卡在了榆树枝丫上。
农场的榆树年纪都挺大,她挑的那个枝丫离地有三四米,就像抛小鸡仔一样,轻轻松松地扔了上去。
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凸了出来,骆欣欣这细胳膊细腿的,竟是个大力士,难怪会被场长安排去了保卫科。
挂在树上的纳喜喜定好神後,往下一看,脸顿时白了,豆大的冷汗冒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求你们了!”
纳喜喜的声音渐渐哽咽,他最怕的就是高处,打小就怕,一米高的坡他都不敢站边边。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你个没出息的废物点心,和你婆姨办事都是在下面吧?三秒钟有没有?”
骆欣欣极尽嘲讽,而且都挑男人的痛点扎。
这家夥对她的恶意很明显,如果她没有系统,肯定会被欺负得更惨。
群衆们都笑出了声,看向树上纳喜喜的眼神也很鄙夷,人家姑娘没说错,确实给男人丢脸。
“有本事你让我下去,我们单挑!”
纳喜喜又怕又恨,他的颜面今天全被这丑八怪扎破了,给他等着,他绝对要报仇。
“我又没绑着你,你下来呗!”
“不会吧,这麽点高你都不敢下?你可真怂!”
骆欣欣仰着头,冲树上大喊,对于西北汉子来说,骂他怂是最恶毒的语言。
纳喜喜恨不得弄死她,可他下不去,只能挂在树上哭哭啼啼地骂人。
雷场长也被惊动了,走出来看了会儿,笑了笑,回办公室了。
才三四米高,摔下来也摔不死,纳喜喜这家夥确实怂,没出息的怂包货!
保辉看不下去了,搬来了梯子,让纳喜喜爬下来,可他却一动不动,因为两条腿都软了。
“我来,我扔上去的,肯定负责弄下来!”
骆欣欣又点亮了一张大力卡,时效只一分钟,要是一分钟她还没下地,反正摔的也不是她。
她蹬蹬蹬地爬上树,一只手提着纳喜喜,灵活地爬了下来,爬到一半时,大力卡失效。
“啪”
纳喜喜掉了下去,摔得结结实实,溅起漫天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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