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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祥撇了撇嘴,这话一点都不中听,可惜他现在虎落平川被犬欺,英雄迟暮啊!
骆欣欣站在他旁边,眼角馀光看到他鬓角多了些白,眼角皱纹也多了好几条。
她记得在沪城火车站时,这家夥的头发还没白,到农场还没半个月呢,一下子就老了。
也是挺造孽的。
“哒哒哒~~~~”
马儿的蹄声远远传了过来,马全儿赶着马车过来了,车上坐着何美红。
两人看起来好像和之前有了些不一样,马全儿的冰块脸化了些,何美红头上戴的红纱巾换了块新的,那鲜艳的颜色一看就是新买的,和她之前戴的旧纱巾天差地别。
而且何美红的眉眼间明显带着春色,她和马全儿隔的距离很近,身体还有意无意地靠过去。
“呸……臭不要脸!”
黄金祥也看出来了,低声骂了句。
难怪刚刚闹得那麽大,这对狗男女都没露面,敢情是在屋里翻云覆雨呢。
“你急啥?又不是你老婆!”
骆欣欣怼了句,何美红是自由身,她想和哪个男人睡是她的自由,关这家夥屁事呀!
黄金祥心里更气了,虽然不是他老婆,可花了他一百块,还只睡了一半,他玛地血亏。
梅老师和美术老师也过来集合了,等马车停稳,梅老师想坐何美红坐的位置,因为去赶集时,他坐的就是这个位置,也是整个马车最好的座位。
“你让一下,上午我坐这的。”
梅老师语气是很明显的鄙夷,眼神也是。
“马师傅~~~”
何美红没理他,冲马全儿娇滴滴地叫了声。
马全儿的骨头都酥了,他就喜欢南方女人,说话好听,还会撒娇,软得就像水一样,太他玛销魂了!
“你下去!”
马全儿冷冷地看着梅老师,让他下车。
“凭什麽让我下车,我出了一角钱的。”
梅老师梗着脖子吼,死活不肯下。
马全儿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挥了一鞭子,鞭尾将梅老师戴了十来年的眼镜给扫在了地上,高度近视眼的人,没了眼镜就和瞎子一样,寸步难行。
最後还是黄金祥看不下去,替他捡起眼镜,再给他戴上。
梅老师不敢再逗留,害怕马全儿下一鞭子,会抽在他身上,落荒而逃。
马全儿冷笑了声,驾起了马车去煤场。
来回拉了三趟,光骆欣欣就买了一车煤,她偷偷给枣红马喂糖,被马全儿看到了,冷声道:“别给它吃糖,吃惯了咋整?”
“只是一块水果糖。”骆欣欣解释。
马全儿嗤了声,神情不屑。
“你家马儿有名字吗?”
骆欣欣转移了话题。
“畜生罢了,凭啥取名!”
马全儿语气很平淡,看她的眼神像在看傻子。
“那以後就叫小红吧,红红火火的红!”
骆欣欣给枣红马取了个通俗易懂的名字,马儿也很喜欢,开心地在原地蹦哒。
马全儿嗤笑,走姿派果然矫情的很!
与此同时,保辉带着人去孙二娘家搜查,很快就搜出了一包稻谷种子。
【终于赶了出来,明天白天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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