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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八十五章沉小大夫和苍先生仙人自……
望月镇,青月州边缘一个平平无奇的凡人小镇,有条宽阔大江绕过镇边,月升时可见江面一轮满月倒影,才以“望月”为名。
这天清晨,镇上来了位云游郎中,码头的纤夫老刘说他们是从南边游历到此,顺船而下,在镇内歇脚。
年轻的白衫郎中并非孤身一人,身边还跟着个相貌堂堂的高大男人,与他形影不离——用镇口边柳嫂子的话来说,那黑衣後生对他的小郎中嘘寒问暖,周到体贴,不像兄弟,倒像是一对儿。
两人起先只是在望月镇的客栈住着,後来就租了套闲置已久的宅子,前屋改成铺面,挂了个“药”字招牌,收拾成了一间不大不小的药铺。
药铺紧挨着镇上老李家的木匠铺,新邻居搬进来的那天,老李家七岁的小女儿躲在门板後偷偷张望。
隔壁院墙外攀出茂盛的梨树枝干,一袭月白轻衫的年轻男子就站在梨花树下,几枚梨花落在他的发间,让他看起来和画上的仙人一样。
他不知怎麽发现了她,侧过身来,笑着对她招招手,给她塞了一颗月芽糖,又问她小名。
茵茵含着甜滋滋的月芽糖,脆生生地应了,又见那个笑起来也很好看的人身边,一个比他略高几分的黑衣男人紧紧贴了过来,一声不吭地揪揪他的袖子,也要他手里的糖吃。
年轻的白衣郎中亲手剥了一颗糖,亲自喂到他的嘴里,似乎还被他咬了下指尖。原本看着冷冰冰的黑衣男人一下笑弯了眼睛,好像吃到的不是随处可见的月芽糖,而是什麽宝贝。
茵茵眨巴眨巴眼睛,心想我娘都不会这麽和我爹笑嘞。
然後那个好看的白衫郎中就被黑衣男人拉到屋子里面,布帘一垂,不给别人看了。
一间小小的药铺,给小镇如水的生活添了一把淡盐。
最开始,药铺的进账寥寥,毕竟那位白衣郎中长得太年轻,看起来就不像是个有经验的大夫,镇上人真有个三痛两病的,也不会想着找他治。
但他也不是完全没生意,镇上有些年轻的男女就很乐意隔三差五来药铺门前逛逛,花几文钱买个驱蚊虫的香囊,香囊做工细致,绣艺精湛,还有好闻的药香,看着就像是城里富家子弟佩戴的样式,只要几文钱,实在物美价廉。
最重要的是,那位姓“沉”的年轻郎中十分好说话,挑只最便宜的香囊也能得他一个笑脸,笑起来如朗朗清风,山中青竹沐月辉,实在是赏心悦目,令人心仪。
不过嘛,看到沉小大夫温和一笑的年轻男女,多半还要吃道凉嗖嗖的眼风——来自他身边,那位总和他形影不离的苍先生。
这位从未提起过自己来历的苍先生同样是英俊不凡,更添了分威严凛然的气场,有人说他定然是哪个大官,也有人说应该是哪方厉害的游侠,杀人不眨眼的那种——但都和沉小大夫一样,十里八乡也找不出那麽出挑的人。
沉小大夫对别人笑的时候,苍先生总要瞪人,当然,被瞪一下并不会少两块肉,所以大家都很乐意当做没看见,继续和那个好脾气的沉小大夫谈笑风生。
虽然苍先生待人和沉小大夫天差地别,总是冷着一张脸,但大家也是见过他笑的,还不只一次两次——药铺没有其他年轻客人,苍先生能一个人霸占着沉小大夫的时候,就笑得宛如天上的弯月。
还会时不时揪揪沉小大夫的袖口,拨拨他的头发,十分活泼好动,就喜欢黏着他。
就算再眼瞎,镇上的人也能发现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氛围。况且沉小大夫看苍先生的神情也和别人的不一样,都是温和的笑意,唯独他的目光落在苍先生身上时,眼底会多一些漂亮而缱绻的微光。
于是很快,镇上就有不少年轻男女悄悄地心碎了一地。
再後来,沉小大夫的药铺生意就好了起来,因为一件事。
隔壁的李木匠上山寻木,不慎一脚踩空,摔得不轻,擡回来时已是进气少出气多,家里人请了好几个大夫过来,都只是看了一眼就摇摇头,留下一句尽早准备後事便匆匆告辞。
木匠铺的靠墙角落,茵茵愣愣地坐在爹给她打的小木几上,年纪尚小的她还弄不明白发生了什麽,只是有点被爹的样子吓到了。屋子里没点灯,透不进光,爹直挺挺地躺在木板床上,娘的哭声一刻不停,也看不见她的脸。
茵茵捂住耳朵,又捂住眼睛,没过多久,掌心里就湿了一片。
就在这时,她听见木板“吱呀”一声,模模糊糊的视线里,一只玉雕似的手按在门边,推开了半掩的屋门,雪白长衫落过门槛,像冬天里的积雪。
那道高高的身影走到她面前,摸摸她的脑袋,往她手里放了一颗月芽糖。
外出了两日的沉小大夫回来了,闻声赶到隔壁,取出一株草药,当场喂李木匠服下——不到三息,李木匠就能正常进气了。
他的妻子当场就要给他跪下磕头,被他避了过去,又回药铺抓了一草药,嘱咐说要每日煎服,一日三剂。
当天,第一副药汤灌下,半只脚进了鬼门关的李木匠坐起来了,不出三日,便能正常下地,和以前一样做起了利落的木匠活。
他携一对妻女跨入了隔壁药铺,带着七八只肥鸡肥鸭香肠年货塞满一屋,不由分说地就要给沉小大夫磕上十几个的响头——刚扑通跪下去,就见沉小大夫的衣角翩然一避,然後他们就被苍先生拽着衣领抓了起来。
至于那些鸡鸭,一起被养在药铺後头的院子里,天天咯咯哒哒乱跑。苍先生高高挑着眉头撒米喂它们,当着它们的面说要把它们炖成一锅鲜汤,给他的人族开胃。
也是那天之後,落月镇的人都知道了,原来沉小大夫是位神医啊。
这下好了,药铺门前的客人络绎不绝,就连附近一带的城里都有所耳闻,专门乘船来到镇上,要请沉神医治疗多年的隐疾。
人多的时候,苍先生就门神似地守在沉小大夫身侧,冷着脸看他温声细语地给那些人把脉,乖乖地接过他递过来的药方,冷着脸去给那些人抓药,又乖乖地回到沉小大夫旁边,喜笑颜开地接过他给的小鱼干或是桂花点心。
非常精彩的一出变脸,当然,没人敢拍掌叫好的。
上个月,隔壁镇有个欺男霸女的登徒子故意上门来调戏沉小大夫,被苍先生一脚踹飞上百丈,直接从药铺踹进了三月刺骨的江水里,当晚那登徒子一家就连夜搬走了。
前几日,一个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路过此地,正要再造杀业,刀还没出鞘,被苍先生直接断了拿刀的手,丢到官府门前,听说血流了一地,泼了十几桶水才洗干净。
沉小大夫是神医,苍先生是大侠,确实很般配。
春去秋来,忙碌的药铺里经常能见到一道小小的身影,是隔壁李木匠的女儿茵茵,七八岁的小丫头已经和两个大人混熟了脸,隔三差五地端来娘亲煮的甜汤,炖好的猪蹄,从山里打下来的果子……
有时候药铺客人太多,还没药柜高的小丫头也会主动留下来帮忙,给客人搬来小木扎,让他们坐在外面等,跑来跑去,给他们递捆好的药包。
这时,沉小大夫就会多备一双碗筷,那些汤汤水水又有一半进了小丫头的肚子里。
也是这一年,茵茵多了个小秘密。
沉小大夫还养着一只白白的小奶猫,镇上的人不知道,苍先生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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