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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秋把攥着糖的手往身后藏了藏,月光落在夏知行汗湿的发梢上,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淌,滴在铠甲的护心镜上。今天拍“将军断后”戏时,这面镜子还映着宫墙的影子,现在却只映着休息室昏黄的灯。“找这个?”林砚秋从柜顶的剧本堆里抽出本《青史无名》,封面被折出明显的书脊,是夏知行的那本,他总爱把常用的剧本放在随手能拿到的地方,页边还粘着便签,写着“此处要皱眉”“台词慢半拍”。夏知行接过剧本时,指尖在“太子殉国”那页顿了顿。便签上的字迹被汗水洇过,有点模糊,却能看清最后画的笑脸,嘴角还沾着颗小桂花,和林砚秋手里的糖如出一辙。“谢了林老师。”他把剧本往腋下一夹,突然伸手去抢林砚秋藏在身后的手,“你手里拿的什么?是不是我的糖?”林砚秋侧身躲开时,后背撞在铁皮柜上,发出“哐当”声。桂花糖从掌心滚出来,玻璃纸在月光里转了个圈,露出里面米白色的糖体,裹着的桂花碎像星星落在雪上。“给你留的。”夏知行弯腰捡糖时,铠甲的甲片蹭过膝盖,发出细碎的响。他把糖往林砚秋面前递,指尖沾着的灰尘蹭在玻璃纸上,“怕你看我‘死’太惨哭了,让你先甜着。”少年的耳尖在月光里泛着红,却梗着脖子不肯低头,像只嘴硬的小兽。林砚秋没接,反而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把糖往他嘴里塞。玻璃纸碰到夏知行牙齿的瞬间,少年下意识张开嘴,糖滑进舌尖的轻响里,混着他“唔”的一声闷哼。桂花的甜香突然漫开来,在狭小的休息室里打着转,把所有的紧绷都泡软了。“你先甜着。”林砚秋收回手时,指尖蹭到他的唇角,沾着点糖霜,“明天就该我了。”他指的是太子殉国戏,沈倦说要拍近景,连睫毛的颤动都得清晰,“要是哭不出来,就想想这颗糖。”夏知行含着糖说话,声音含混得像含着块棉花:“我才不会哭呢。”他嚼碎糖的动作很轻,桂花碎在齿间发出细微的响。林砚秋突然笑了,他想起下午拍“将军断后”戏,夏知行中箭后转头望宫墙的样子,明明眼里的红都漫到眼角了,还嘴硬说“风沙迷眼”。现在含着糖的少年也是这样,腮帮子鼓鼓的,却偏要装作不在意,连捏着剧本的手指都在微微发颤。“小周说夜宵放门口了。”林砚秋转身时,踢到刚才滚落的桂花糖纸,把它踢到夏知行脚边,“你爱吃的生煎,再不去该凉了。”夏知行“哎”了声,抱着剧本往外跑,铠甲的甲片撞在一起的声响里,混着他含混的话:“那我给你留两个!放保温盒里!”踩过门槛时,他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向林砚秋,“明天的戏,我在监视器前给你加油。”林砚秋靠着铁皮柜没动,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声响越来越远,最后被晚班保洁的拖把声盖过。阿姨正擦到化妆台,拖把杆碰倒了个空粉底盒,发出“哐当”的轻响,在寂静的休息室里格外清晰。“林老师还不走?”保洁阿姨直起身,把拖把往水桶里浸,“保安说后半夜要下雨,宫墙布景那边得盖防水布,您要是再晚走,路该滑了。”林砚秋“嗯”了声,目光却飘向窗外,休息室的窗户正对着主摄影区,宫墙布景的轮廓在夜色里黑沉沉的,像座没刻字的碑。远处的保安拿着手电筒巡逻,光束扫过城墙的断口处,照亮上面画着的暗红笔触,是今天拍“将军断后”戏时,道具组新添的“血渍”。他走过去关窗时,晚风卷着桂花香闯进来,吹得铁皮柜上的头盔轻轻晃了晃。盔体里的绒布还在微微起伏,像刚被人戴过,残留着少年的体温。林砚秋伸手抚过盔檐的人造血渍,指尖突然触到个小小的凸起,是颗嵌在缝隙里的桂花,大概是从夏知行的口袋里掉出来的。“林老师?”夏知行的助理举着剧本跑进来,额角沾着片桂花,“夏老师说明天的台词他标了重点,让我给您送过来。”她把剧本往桌上放时,突然指着头盔,“咦?这里怎么有颗桂花?”林砚秋没说话,只是把桂花捏下来,放进刚才的玻璃糖纸里,透明的纸包着金黄的花,在月光里像颗小小的星星。助理走后,休息室又恢复了寂静。林砚秋把包着桂花的糖纸夹进剧本,刚好压在“太子殉国”那页的台词上,纸上的“愿以吾血,换山河无恙”旁边,用红笔圈出“无恙”两个字。窗外的雨终于下了起来,淅淅沥沥的声响里,宫墙布景的轮廓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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