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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捆好的棉布浸入染缸,靛蓝色的水立刻漫过指缝,在水面晕开层雾蒙蒙的蓝,“你看这水,刚兑了苍山的雪水,染出来的蓝才够活。”林砚秋的目光落在染缸里的棉布上。布料慢慢吸饱了色,从浅灰变成深海般的蓝,绳结勒住的地方却还留着星星点点的白,像雪落在蓝丝绒上。他忽然想起夏知行在片场穿的将军铠甲,肩甲的边缘也有这样的留白是道具组特意做的旧,说“战场磨出来的痕迹,得有透气的地方”。“年轻人要试试吗?”阿嬷递来一截浸软的麻绳,绳头还带着靛蓝的水痕,“不难,就像给蝴蝶扎翅膀。”他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竹椅的扶手。扶手上有道浅浅的刻痕,像只没画完的蝴蝶,大概是哪个来学扎染的孩子留下的。“我手笨。”他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工作台角落的玻璃罐。那是只半旧的广口瓶,玻璃上蒙着层经年的雾,里面泡着三只滇金丝猴的标本。福尔马林的气味混着染缸的草木香,在潮湿的空气里漫开,带着点奇异的穿透力。标本的毛发在液体里依然蓬松,黑褐色的尾尖微微卷曲,像还停在枝头摇晃。最中间那只的前爪还保持着抓取的姿势,指甲泛着半透明的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抓住漂浮的气泡。“这是十年前的老物件啦。”阿嬷顺着他的视线瞥了眼,手里的麻绳已经开始捆第二块布,“那会儿我家那口子上山打猎,顺带捡的死猴,想着留个念想。现在可不兴做这个了,国家不让猎,我们也舍不得了。“她把绳结系得很紧,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生灵嘛,活着才好看,死了做成标本,再像也没气儿了。”林砚秋的指尖忽然有些发烫。玻璃罐折射的光斑投在他手背上,像块小小的烙铁,烫得他想起杀青那天,夏知行的将军铠甲被道具箭刺穿的位置那里垫了三层护具,可少年倒下时,他还是听见自己心跳撞碎在胸腔里的声音。那天收工后,夏知行举着被箭簇划破的袖口笑:“林老师你刚才脸都白了,是不是怕我真死了?”他当时别过脸整理剧本,说“别胡说”,却在转身时看见少年眼里的光,亮得像刚从箭筒里抽出来的新箭。“阿嬷,”林砚秋忽然站起身,竹椅与地面摩擦发出“吱呀”一声,“请问哪里有卖蝴蝶标本?”阿嬷愣了愣,手里的麻绳差点掉进染缸:“蝴蝶标本?古城南头有家古董店,老板收这些玩意儿。不过现在的年轻人都爱活物,养蝴蝶兰,养玉蝶多肉,谁还兴摆死蝴蝶?”她用下巴指了指天井角落的花盆,里面栽着株蝴蝶兰,紫白色的花瓣张着,真像停了只振翅的蝶,“你看这个,早上浇点水就活,比标本有灵气。”林砚秋没接话,只是弯腰谢了阿嬷。走出扎染坊时,雨又开始下了,细如牛毛,打在帆布包上,洇出星星点点的湿痕。他沿着青石板路往南走,路过一家卖乳扇的小摊,摊主正用竹签挑着烤得金黄的乳扇,甜香混着炭火的焦味,飘得很远。他想起夏知行第一次吃乳扇时的样子。综艺录制间隙,少年咬了口乳扇沙琪玛,立刻皱着眉吐舌头:“这什么啊?像嚼甜塑料。”可后来看见他吃得香,又偷偷凑过来,“林老师给我尝一口,就一口。”那时阳光正好,少年的睫毛上沾着点沙琪玛的碎屑,像落了层金粉。街角的裁缝铺挂着件新做的白族嫁衣,水红色的缎面上绣满了蝴蝶,翅膀上钉着细小的银片,在雨雾里闪着光。老板娘正站在门口用竹竿拍打嫁衣上的灰尘,见林砚秋望着嫁衣出神,笑着招呼:“好看吧?这蝴蝶是用五彩线绣的,每只翅膀都不一样。”他的目光落在最下面那只蝴蝶上,翅膀的蓝线和夏知行编的剑穗颜色几乎一样。“蝴蝶有什么说法吗?”他问。“说法可多了。”老板娘放下竹竿,指着蝴蝶的触角,“白族说蝴蝶是爱人变的,生前不能在一起,死后就化成对蝶,在花丛里缠缠绵绵。”她忽然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看你是外地来的,是不是有心上人了?送蝴蝶标本,不如送只活蝴蝶风筝,飞得越高,情意越真。”林砚秋的耳尖微微发烫,转身谢了老板娘。再往前走,雨势渐歇,巷口的石板路上积了个浅浅的水洼,倒映着头顶的飞檐翘角,像幅倒过来的水墨画。他停下脚步,看着水洼里自己的影子,穿着浅灰色卫衣,帆布包带子斜跨在肩上,头发被雨打湿了几缕,贴在额角,样子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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