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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答案,孙久清了清嗓子,他整着西装外套上的纽扣,扬扬下巴问尤天白:“你来这边是要干什么吗?”
尤天白深吸一口气,气氛缓和了些,但没缓和到哪儿去,他的手支上桌子。
“老样子,还是原来的生意。”
“可是你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往北走,已经过了长春很久了,现在还在德惠——”男人停顿了一下,“是有什么东西忘下了吗?”
人总是有个毛病,被人戳到点子上时,会控制不住地向着自己的弱项看。尤天白也是,所以他在听到这话时向着左边的口袋看了一眼,然后他意识到男人也在看着他看的地方。
“没有。”尤天白选择口头反驳,但这样听起来还是像狡辩。
前任还在盯着他,不出意外的话,他会把自己的观点再说上第三遍,这对于一般人来说一定很意外。
果然两秒之后,青年才俊孙厂长张了嘴:“所以我希望我们可以——”
“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耐心终于消磨干净了,丢下这句话,尤天白当场转了脸,就在他站起来的前一秒,桌上的手忽然被按住了。
男人已经贴了上来,西装外套蹭着他的绒衫,脸颊在他左侧,这样的距离,连擦在脸上的须后水味道都能一清二楚。所以尤天白屏住了呼吸。忽然而来的肌肤接触说不上厌恶,就是不适应,他没挣扎。
“放开。”他压低了嗓音。
男人没动,沉吟片刻后回答他:
“我觉得我们从来没分手过。”
尤天白面朝天棚上的银河,翻了一个丝滑的白眼。还是那句话,这要是五年前的他,肯定直接站起来掀人了,但是他承认自己变胆小了,连丢人都不敢了。他听到了一声深呼吸,男人好像在嗅他身上的味道。
这下连司仪都在向着这边看了。
行吧,看就看吧,这时候来个抢婚的就更好了,让司仪也饱饱眼福。
但紧接着尤天白意识到,司仪并没在看他,而在看着他身后的门口。难不成真有抢婚的?
想法冒出来的下一瞬间,一个凳子就擦着尤天白的脸飞了过去,没错,飞了过去,直砸在他面前的饕餮盛宴之上,把桌面上的一切炸开了花,碎裂声、摩擦声、脆响声,声声入耳,连桌角的糖醋鱼滑出去了大概两米。
真浪费啊。
可能是被吓呆了,这居然是尤天白的第一个想法。但他紧接着发现,椅子是冲着他过来的。
盘子碎裂响终于停了,大厅里安静了那么一秒,紧接着就是惊叫声、逃跑声和怒骂声,甚至还有人在乱中叫好。男人已经缩回了身子,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尤天白,被这样的眼神瞧着,尤天白定了几秒,接着缓缓回过头,随着全场目光一起向门口。
大堂的灯已经开了,围观的人像等待喂食的鱼,脑袋统统朝着这场所谓的抢亲事件的正中心——一位惊艳登场的砂金色头发的帅哥。
要命的事情来了,又是这位长得很眼熟的帅哥。
就如同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个上午十点,休马的每次登场都能给尤天白惊喜,无论是在别墅门口,还是在婚礼现场,无论是作为敌人,还是作为敌人——就没有一次能好好见面的吗?
休马立在大厅之中,仿佛怒发冲冠的龙王太子,手里是第二把折断的椅子,椅子腿隔着五米远的距离,直指尤天白的鼻子尖。
在全场观众的注视下,休马开口了:
“我想要的东西都会去争,拼命争,争到为止。”
这什么意思——而且第一句为什么是这句?尤天白抬了抬眉毛,努力压住变化着的表情,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开始加速了,他在做一个决定。
“所以,”休马的声音穿过大厅,“你不能把我丢在路上就跑!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一定会追上你的,我会追上你的!”
不可否认的是,这两句话加上现在的场景,好像产生了一些不可解释的歧义。人群由惊愕转为了猜疑,就连尤天白身后的孙久都注意到了变化,他也站了起来。
“你不是说你口味没变吗?”男人的声音有点抖,第一个字甚至还破音了。
尤天白想笑,也真的笑了,他盯着休马,展露出一个发自真心的笑。
男人走近了,好像还崩起了一块碎盘子,他问:“这就是你忘在长春的东西?”
是的,忘了一个正常人一辈子都可能看不到的帅哥,尤天白真的想这么回答,但眼下还是忘了的东西比较重要。他没转头,回身甩开了男人拉着他的手,向着门口去了。
休马盯着步步紧逼向前的尤天白,把手里的椅子甩出去,残骸横飞了几米,停在人群之外。他抬高视线,眼睛向下俯视着眼前的人,尤天白在与他四目相对,第一句话就差点把他推个跟头:
“你能来真好。”
这次换到休马惊愕,尤天白抿嘴收起了笑容,低头扫向他小腹的位置,休马被他看得有点发愣。
接着尤天白压低声音迅速说:“陪我打一架吧。”
说完,他抬起脸,在大厅柔和的暖光之下,这位即将三十岁男人的脸洋溢起幸福。
然后休马的脸上就挨了一拳头。
作者有话说:
谁能不在面对年轻帅哥的时候当场变换口味呢?
你同情我?
尤天白揣着两根老冰棍回来的时候,休马正靠在车门上,他的鼻子已经不流血了。
“要冰一下吗?”他递了一根给休马。
休马没拿走冰棍,只是抬头看他,鼻子尖上还留了点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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