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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还是被我吓到了吗?”他含糊不清地发问。
休马缓缓睁开眼睛,干脆利落的枪响还回荡在耳边,五发子弹,一声放枪,一声枪栓,一共十响,每发都打在人脚边,不是打不着人,而是不想打。
那俩人跑得挺快,老五先起来的,没管侄子,老七在地上挣扎了有一会儿,休马才想起来自己还架在他身上,人放开,马上就像瘸了腿的兔子一般跑了。
一老一少,一前一后,伴随着五声枪响,消失在半人高的玉米杆后。
如果没有什么法律义务和责任在,估计他们现在在抬尸体。休马不想思考这种可能。他抬手摸了摸左耳的耳廓。
“总感觉你打到我耳朵了。”
话说完,他又低头看了看手指尖,没有血,但耳朵一直在发着热,估计已经被搓红了。
“你真没事。”尤天白拖长了声音,转过身子去正对他,“要不我凑近了帮你看看?”
休马的眉头拧起来了,他静悄悄拉远了和尤天白的距离,又问:“他们回去会不会报警?”
“可以啊,”油条吃完了,尤天白把纸袋子卷起来,“如果他们能编出来枪的合法来处的话。”
一阵沉默之后,休马转过脸看他:“我今天终于信你是当兵的了。”
“嗯?”尤天白对他的话题转换表示了质疑,“为什么,之前不像吗?”
休马左右看了一眼,像在确认自己之后说的话不会落入别人的耳朵。
“我以为会是那种朋友圈签名叫‘两年义务兵,一生军旅情’,出来之后开个老兵烧烤、老兵装修、老兵洗浴……”
声音渐弱,他抬起两手做了个“无意冒犯”的手势,意味深长地眨着眼睛。
“你不像是这种,但是你真的会开枪。”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似是而非的夸奖。
“你不要学我,我在部队练过。”尤天白用一句同样中肯的话回答了他,话毕,他又侧着脑袋盯休马,“但是不瞒你说,我之前开的澡堂子真的不叫老兵。”
看着休马满怀兴趣的表情,他一时有些语塞。
“叫‘天池’。”
休马的笑当场就憋不住了,连拍了几次大腿之后,他深吸一口气直起身来,又绷不住了继续狂笑,等他傻乐完,抬手指着尤天白:
“这个名字不适合你,该改名叫‘地府’。”
“天”对“地”,“池”对“府”,不完全对仗,但有迹可循,有那么一两秒钟,尤天白差点也跟他一起笑了,但是做老板的尊严让他住了嘴,他连推了好几次休马的胳膊,都没能止住这小子喷涌而出的笑声,尤天白只能吸了口气转头看窗外,今天的确是个好天气,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一点。
手指还是有些发麻,支过枪托的肩膀也在疼,能预想到的,明天一早锁骨下一定会多出片淤青来,毕竟不是二十三岁当兵的年纪了,身体也没那么禁造。
所以那时候真的很骄傲吗?
也没有,或许实际情况真的跟休马说出来的一样,念叨着军营里人人皆知的口号,把微信签名改成“沉淀”,退伍时多发几张军装背影,这些都是战友之间的常态,空虚也是——对他个人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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