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身处厕所,他可不敢再来一次深呼吸,所以他又猛踩了一次冲水阀门。
十分钟后,尤天白若无其事地从厕所大门出来,点了支烟,等烟头烧干净了才回到车里,收起了一切的波涛汹涌。
少爷的脸正被手机显示屏照着,看不出来什么异常,尤天白甚至怀疑起了刚才是否真的有做了什么,他搜索了一番刚才车里那十几分钟的记忆,灯太暗了,没看出个大概,但确凿无疑。接着他匆忙挥散了当时的记忆,回忆只是为了确认少爷现在没事了,而不是让刚才厕所里踩的十几次冲水前功尽弃。
他把视线从休马脸上移走,淡然自若地坐上主驾驶。但是副驾驶上的人一开口,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矜持冷静就全没了。
休马问他:“小娟拜托的事情,我们接下来还能去查吗?”
声音还有些发闷,乍一听像是大病初愈,但尤天白很清楚原因,他知道这种嗓音还要隔一会儿才恢复。脑子里翻江倒海了一阵,他才意识到休马在说正经话题。
好像一开始来牡丹江,的确是为了查方慧下落的,结果猴耍了,唢呐吹了,歌也唱了,反倒把一开始要干的事情忘了。现在也不能再回去找孙久一趟了。
尤天白决定换个思路。
“这事一定要接着查吗——能不能换个时间?”
但话一说出口,尤天白又觉得自己有点亏欠着休马,于是清清嗓子。
“有什么信息晚点告诉我,我让路口拉活儿的司机们打听打听。”
连着说了两句话,休马都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他默默把手机的屏熄了,蔫巴巴地看向一边,模样倒真像是大病初愈。他拧着眉毛揉揉鼻子,问道:
“我们就不能直接把姓孙的杀了人的证据交给警察吗?”
尤天白被他问得忽然有点想笑。
“你跟我在这儿跑了一个多月了,居然还想着有什么事情就找警察叔叔啊?”
休马揉着鼻子的手停了,又吸了吸气,没做声。
“再说我们该怎么提供证据呢?是直接说我们因为个人原因被人追杀了,还是说我们在玉米地里飙车的时候听到了小道消息——要是真这么直说你今年五月甭回去上学了,让你爸去看守所捞你吧。”
一口气输出完,尤天白斜着脑袋看他反应,休马抬起眼睛,两人终于对视了。
虽然气势上有点蔫,但休马的语气挺坚定的,他说:“与其让司机来,还不如让我这边的人来。”
他这边是哪边?真成主子了?
看尤天白一副深思熟虑但显然毫无结果的样子,休马把手机放回了外套口袋,朝向尤天白:
“你把我踢下车的那几天,我在酒吧认识的,坐在吧台三天换的——那边的消息比较灵通。”
想起来了,尤天白恍然大悟:“就是你连喝了三天无酒精饮料那次吧。”
休马无言以对。
“那不是吉林吗?”尤天白兴趣来了,“但我们已经到牡丹江了,再往北就是黑龙江了,情报网能管用吗?”
对于他的提问,休马薅了薅头发。
“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连锁店存在,东北三省的也算。”
这次轮到尤天白无言以对,他望着窗外喃喃自语:
“你还成了大股东了呢。”
但是窗外也看不到什么了,再过一个小时,路灯都要熄了,现在只能看到空洞乏味的辅路和白墙。
在尤天白发着呆的时候,休马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手机停留在刚才的搜索页面上,内容是“做了之后该怎么相处”,是的,尤天白上车前他就在搜这个,当然搜索引擎给不出什么像样的结果,除了土味情话就是情感咨询。
上面还有两条搜索记录,分别是“普通朋友会做吗”以及“和朋友做了会受到道德谴责吗”。
他薅头发的手变得狂躁了起来,接着两手握住手机,按住退格把文字删掉,又关了界面回到主屏幕,来回划了两次之后才锁定。
纸上得来终觉浅,休马深叹一口气,他知道尤天白没有现在就发动汽车的意思,但不知道这人心里头到底在想什么。
“你,”在他决定开口之前,尤天白忽然说话了,“身上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休马抿起嘴,迎着尤天白打量的视线,意识到自己在短短几分钟内蔫巴到了一定境界。
“没有。”他如实回答,然后把手从鼻子上拿下来,他一紧张就忍不住揉鼻子,再来几个回合,鼻头都要被他拧掉了。
现在轮到尤天白叹气。
“如果你在未来一天的时间里肚子疼是正常的,保持好心情多躺着,一天就能恢复。”他又用视线示意了一下后座,“你不坐副驾驶上也无所谓,躺着去吧。”
本来休马还没什么感觉,这么一说,他居然真感觉到了不舒服。
“为什么会疼?”休马犹豫起来,“因为纵欲过度——吗。”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化作了沉默,换来尤天白阵阵欲言又止。但他还是负责任地解释了:
“只是因为你身体没承受过这种感觉,如果心情变化的话痛感会更明显点。”
恪尽职守,认真负责,前提是忽略这一切都是尤天白自己搞出来的。
不适感随着老板的话逛了两个来回,休马沉默无声地调整着坐姿,展平前胸的衣服。他猛然意识到刮过自己的红珠串还在尤天白胸口放着,他抬眼向上往,尤天白穿的是白色的圆领衫,没有沾湿的痕迹,红色细碎。
人在面对超出自己认知许多倍的事情以后,反而会比想象中平静,休马感觉四周都挺平静的,无论是尤天白还是自己,还是这晚上八点的黑龙江郊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她的高中偏远而无聊,因为无所事事,她就勾搭了刚毕业来教书的数学老师。继而把他睡了。校园1v1he师生肉文高h。不虐他们俩了hehehe。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从be强行改成he,人物逻辑有硬伤,介意的勿看。我懒,也不愿意倒回去改。...
时泠得知未婚夫是变态杀人狂后,千方百计要退婚,奈何家族利欲熏心非要逼她联姻。订婚当日,未婚夫携真千金归来,将时泠扫地出门。时泠果断滚蛋,选择摆烂,住进了吓死几任试睡员的豪华凶宅。开始时泠世界是物质的,鬼是虚无的。网友主播以后有得你哭的!后来时泠嘤嘤嘤,鬼好可怕。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鬼和目瞪口呆...
许晚裴竞序许晚裴竞序裴竞序许晚裴竞序许晚...
云骑骁卫,彦卿。在外远征历练了两年,正准备回仙舟参加演武仪典,夺得剑之位。没想到半路上出了意外,掉进提瓦特变成了愚人众执行官。好在系统从天而降,把健康且适度爬行的玩家们藏在...
非酋玩家仇酋在获得游戏穿越系统后,在系统的帮助下,穿越各种游戏世界,在游戏世界中成长,以及尝试改变当初的意难平之事...
嫂子刚嫁过来就爱攀比,凡事都想把我踩在脚下。爸妈看我工作通勤远,咬咬牙给我买了辆20万的代步车。她连车都不会开,却非要爸妈给她买辆25万的。爸妈为我筹备嫁妆,给了一套100平的房子。她立马就不干了,拿不生孙子当要挟,逼爸妈给她一套120平的。甚至我妈去超市,顺手给我买包159块的抽纸,她都能挑出毛病,逼着我妈回去给她买包299块的,就为了显得她更金贵。为了我哥能有个太平日子,我们一次次不断妥协。但在我订婚前夜,我却撞见嫂子给我哥戴了绿帽子。两人为了掩盖丑事,直接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