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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马不动声色地回了下头,尤天白沉默着点点下巴,示意他听到了。看来老五也不知道尤天白和厂子的渊源,所以说出来的话暂且可信。
“至于钱是怎么来的,咱就不知道了。”老五把手从后视镜上拿下来,向下拍拍膝盖上的土,继续自言自语,“现在的年轻人都有主意,知道要干啥。”
看来话说完了,尤天白也不再靠着铁皮房,装模作样应着他的话:“是啊,你说说现在的年轻人。”
说着还向休马看了一眼,休马一副“跟我有什么关系”的表情,一步三回头。
“等下!”老五忽然抬手止住了两人的动作,“你们听到声音没有?”
这一喊,他真像是入了什么抗日谍战的戏,一阵田地里的麻雀惊起,三个人谁都不敢动。
乍一听以为老五是在故弄玄虚,没想到四周安静下来以后,果真有声音从远处传来,说是远处也不太准确,这声音飘飘忽忽,时远时近,像是被风裹挟着的炊烟,摸不清楚具体位置。
“情人儿啊,给个信儿啊,咱俩啥前儿办事儿啊——”
“一百年儿,一辈子儿啊,情愿你笑我呆儿啊——”
虽说走在旷野地里想看到一丝人烟,但人烟真的以这种方式出现,多少是有点瘆人。没人讲话,歌声还在继续。
“月亮它照墙根儿啊,我为你唱小曲儿啊——”
“日子长啊,我为你擦眼泪儿啊——”
嘶哑,粗糙,干瘪,歌声没一处是好听的,只有敢情最真切,一曲唱完,停顿了不出几秒,歌声又继续开始了,还是一样的歌词,一样的曲调。
老五压低了身子招招手,示意两人跟他走,这次不是往玉米地去了,而是进了高粱地,干枯的高粱杆刮在身上,砂纸一般的刷刷响。
走在田地里并不轻松,庄稼长得肆无忌惮,人走上去飘忽不定,尤天白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后面,发觉老五在田地里走,快得像是一条鱼。
不愧是本地人,老五对他侄子的了解,就像对这深山一样多。不过他奶为什么他奶奶的住在高粱地里啊?
山里有太多问题,尤天白不愿意去问,也不愿意去懂。
高粱地终于见了底,视野开阔起来,远处是金光散尽的矮山,近处是雨水散尽的新泥,即使天气寒冷,泥土也有一股雨后清晨的芬芳,但尤天白的心情并不明朗,因为新泥的尽头,是一片比刚才更庞大更宏伟的,野坟地。
而那阵若有若无的歌声就在坟地里,随着飘扬的布条上下起舞。
这一刻尤天白想起了他编出来吓休马的站岗轶事,他感觉自己胡编乱造的报应已经要到了。
峰回路转,前面一块石碑一过,他们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老七。四周彩带飘扬,面朝着一个土包,背靠着一座坟,他坐在野坟地里的石头块上,上半身晃着,像是在春风里听着什么小曲,歌也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此情此景,也没人敢上前去打扰他的一人世界,老五站在前头,慢慢蹲下了身子,尤天白跟在他后头,也压下了脑袋,等一个机会扑上去,把这小子直接押回到他家里去。
在前头两个人各自思索的时候,休马站直身子,向着老七喊了一句:“别怕!你坐着吧,他们都走了!”
话音一落,前面两人一个猛回头,齐齐瞪向休马。青白色的天空下,少爷一脸坦然,完全没管另外两人的想法。
视线转回到老七,他先是一惊,屁股底下的石头都跟着一颤,歌停了,他回过脑袋。老五和尤天白淹没在枯枝后,视线里只有休马一个人,又愣又傻又显眼。
但老七真没接着逃,他低头寻思了一会儿,甚至还错开屁股,给休马让了个位置坐。休马没坐,只是走出了另外两人躲着的灌木丛,站在离老七一步远的地方,两个年轻人一起望着远方。
远方也没什么风景,除了坟包还是坟包,尤天白拨开随着北风刮他下巴的野草,实在不明白这俩人在风里看什么东西。距离明明不算远,他却一点儿都听不到两个小子在说些什么,只能看见少爷侧冲着这边,嘴在动,的确是在说话。
尤天白忽然觉得,有时候好像把他想象得太傻了点。
虽说老七是真不聪明,但少爷不一样,作为一个在京城如此宽容的读书环境下依旧在课桌前抓耳挠腮的人,尤天白对所有能在读书上有一席之地的人都有种特殊的感情,有的时候和少爷走在一块儿,他那种完全不市侩的、干净的、如同出逃皇太子一般的清澈,约等于蠢,但是在尤天白看不见的地方,他好像又有种独属于自己的高材生智慧,只不过当这种智慧走到了尤天白看得见的地方,他就会忍不住喊停——大概是因为自己是负责人的好老板吧。
太阳落了,尤天白把袖口紧了紧,压抑住想站起来大喊一声“你们俩啥时候唠完”的冲动。
神奇的是,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老七的心情似乎好多了,穿着旧棉袄的背影一颠一颠,就连少爷的脸上都有了笑。尤天白蹲稳了,两手撑在膝盖上,欣赏起漫天灰白的大山里唯一有色彩的面孔——休马的脸。
倒不是有多迷这小子的长相,只是如果不知道把视线落在哪里好的话,少爷的脸是个不错的选择,怎么看都不会有缺憾,而且他被人盯着估计都习惯了,也不会发现多一个人盯着他的脸。
尤天白刚开始沾沾自喜,休马便后退了半步,斜过脸看向他。
怎么还发现了呢?
当然,当偷看被发现的时候,尤天白也是不会怯场的。他不仅继续盯着,还露出了一个扯着嘴角的笑,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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