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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欢别人夸你吗?”回了车上,尤天白带上车门。
“谁不喜欢别人夸。”休马相当不屑一顾,看来话说早了,少爷身上还是有少爷的点子的。
尤天白靠着驾驶座,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他在脑海里搜索着认识过的,家境不错的,长相也不赖的年轻人,没有一个不是蠢到了极致,当然尤天白也承认自己对这一类人的讨厌多少是有些嫉妒年轻美貌,但休马不一样,他像是名贵猎犬混了点土狗基因,总在不经意间露出狗脚。
“我还以为你这种条件的人已经被夸到不想挨夸了。”尤天白在座椅上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给出判断,车里顶棚矮,他的右手剑走偏锋来到了休马的脑袋边,此时他很想弹一下他翘起来的金头发,试探一下他到底是什么品种。
休马没看他,回答道:“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此话一出,尤天白预备着弹他头发的手当场收了回去。
“谁说的?”
无论这人是谁,居然敢抢他尤天白的独家发言权?
“我也不是一出生就是少爷的,”休马托住下巴,自然而然地把他车载音频的音量调小了些,“或者说我从来就不是,我只是住了一个有点像少爷的房子。”
你车也挺像少爷的。话走到嘴边,尤天白又给咽了回去,他把脑袋换了个方向,摆正了下自己七扭八歪的身姿,清清嗓子问:
“你妈,当时和你爸分开的理由是什么?”
他没抱着休马会回答的期待,问也是为了让车里不至于太安静,车载音响被某个不懂看眼色的人关了,现在静得连微小的呼吸声都听得到。
“他们压根儿就没结过婚,”休马的回答倒是比想象中直接,“我妈养我只是想跟我爸诈一笔,我爸也乖乖给了钱,他不想见我,因为懒得要。”
关于这种家庭情感伤害的话题,尤天白一概挺接不上话的,可能他的童年太过于平平无奇了,略显严厉的母亲,满嘴北京爷们儿大话的父亲,夏天的胡同,冬天的什刹海,无聊,过于无聊。
“但他后来还是把你要回去了。”他终于勉强挤出了一句显得中肯一些的话。
“可能觉得不要白不要吧,毕竟那时候我长大了点。”休马停顿了一下,“也可能是因为那时候我妈为了躲债从楼上跳下去的事情他知道了,等我再回去见我妈时,她已经站不起来了。”
车里一阵安静,尤天白忽然觉得有点恨忽然暖和起来的天气,没了空调的出风声,每一点细小的、平常的、不引人注目的变化,现在都会引起千变万化。
作为一个靠谱的成年人,尤天白给出了他的结论:“你爸妈都挺完蛋的,谁也没比谁好。”
这话才说出来,尤天白才意识到从始至终一直燃在自己胸中的情绪是什么,是怒,他不是不想评价这对完蛋父母的事迹,只是他张了嘴之后就算不上评价了,只有骂。
他闭着眼睛匀了匀气息,睁开眼,发现休马已经把视线投向了他。
“原来你还真会为别人的事情生气啊。”相比之下,少爷的嘴角倒是带着点笑,但也没笑得那么自在。
“我为正义生气。”尤天白言之凿凿。
但他怎么看都不像是跟“正义”两字搭边的人,但如此程度的正义出现在尤天白身上已经很难得了,休马知足常乐。
“对了,”提到了正义,尤天白又想起了些什么,“路中间把我车胎扎爆的那羊角锤,来历好像真不简单。”
临走之前,尤天白把羊角锤拿出来给老表看了眼,南方生意人果然不简单,见多识广,有勇有谋,他先是隔着封口袋瞅了半晌,又凑近闻了闻,就差开袋直接品尝了,最后他把口袋递回到尤天白手上,给出了他的结论。
幸亏此时此刻休马已经站在门口欣赏专属于他们的题字了,没听清老表说的是什么——听清了也听不懂。
锤子上这么臭不是因为沾了血,说到这里的时候,老表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臭是因为沾了脑浆。
厅里暖气开得足,尤天白却又像是回到了松花江支流的冰面上,寒气顺着鞋面向上爬,拽着人的裤腿。他吸着气舒展了一下脊背,不动声色地拎起裤腰,向上拽了拽。
这样一来一切都说的通了,为什么把厂里的老凡头抛了?因为姓孙的是杀人犯,为什么派人追杀他?因为杀人凶器就在他手上,而这杀人凶器不知道是被谁故意或无意遗落在了东北的大马路上,又好死不死被杀人犯前情人——也就是他自己捡到了,由爱生恨,负负得正,一场完美的推理。
尤天白屏住呼吸,从老表手上结果了封口袋,把口袋捏紧后才敢去喘气。
好一个东北快车道谋杀案。
想到这里,他把安全带拉了起来,又把车载音响的声音重新调大,旁边的人也先他一步做好了蓄势待发的架势,现在已经用不着尤天白提醒什么了。
“我们去找孙久,唢呐队和音响都带着,会会他,从他厂里找点乐子,我这儿还有个东西要还他。”
至于锤子的事情——如此有料的谋杀故事,他准备上了路再慢慢同休马讲,唢呐队借到了,人也准备齐全了,在此之前,还有件需要干的事情。他回过头向着车厢后望,题字正挂在车棚顶上,随着汽车发动机微微颤动,刚才没来得及感叹,现在一看,这题字还真是把两人的名字都带上了。
白马仙儿。
“白”是他,“马”是少爷,仙儿是谁无所谓,像是在说无忧无虑的国道之旅,又像是在说过不了山海关的大仙,意义不明,但尤天白就喜欢这种没意义的东西,所以等下在路上,一定得找家店把它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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