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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放松下来,身上的疼才郑重显现出来。从膝盖向前到屁股着地这短短几秒之内,尤天白已经痛得龇牙咧嘴了起来。最疼的地方在后背,伤筋动骨倒说不上,但是第二天肯定会是红红紫紫的一大片。
都是为了保护休马这小子受的伤,回去可得让他还。
尤天白揉着肩膀转过身,休马还在他身后老老实实地坐着,表情清澈而无辜,视线从小娟移到了尤天白脸上。
“不好意思,”尤天白直接开口,“我偷偷跟着你过来了,因为我不放心。”
这是他在医院门口就想说的话,没来得及说。
休马的千百种反应他都想象过,没想到少爷选的是最平常的一种,他回答道:
“啊,哦。”
不知道是坦然接受了,还是大脑宕机了,总之非常平淡。这下让尤天白的其余解释都直接堵回了肚子里。
“好,你接受就好。”尤天白选择坦然面对,“那,我们先站起来说话?”
一直在储物间的地上趴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尤天白先用手撑了下地板,接着站了起来。不过站得也没有那么顺畅,七扭八拐的,可以看出身上的痛不打一处来。
休马看着他站直,自己去伸手撑地板,但几乎在同一时刻,他就向着侧面歪倒了下去,脸着地。
在小娟的惊呼声里,休马赶忙抬起一只手示意自己没事,接着犹豫道:“我的胳膊好像断了。”
不得不说,休马这小子挺能忍的。要是放在过去,放在东洋,多少是个忍者。
胳膊是护尤天白那一下时受伤的,尤天白替休马挨了那么多下,休马替尤天白挨了最重的一下,有来有往——这是尤天白劝慰自己的方式,但拿着收款单站在病房里看着医生接骨头时,尤天白心里还是怪过意不去的。
受伤的时候,没叫;被尤天白拎上救护车的时候,没叫;在医院急症挂号的时候,没叫。直到骨科医生看完机器里的片子后,喊尤天白进来帮忙按一下人。
打上石膏,挂好绷带,医生嘱咐完注意事项,站在凌晨急诊室的拐角里,尤天白的耳朵还在嗡嗡响,而噪音发出者此时眼睛红红的,似乎也对刚才的事情颇感不好意思。
尤天白眼前的黑白金星又闪烁了一会儿,重新把病历单举起来,说:“医生说你年轻恢复快,两个月能好。”
左边的人“嗯”了一声,再无回话。空出来的手在石膏上挠了挠,似乎现在起,骨头就已经在茁壮生长了。
等面前最后一个病人路过,尤天白终于打开了话匣子:“你就没想过护我那一下子会受伤——打架不是这么打的,你学武术的时候就没人教过你吗?”
以休马的好学生经历来说,应该确实没人教过他打架。但尤天白说完这一句,他眼圈更红了,红得让人有些于心不忍。
“行了,”尤天白也松口了,“不是说你——”
没想到对面一直红着眼的人居然马上开口了,声调平稳,一点难过的意思都没有:
“我之前下决心再见你时一定要揍你一拳。”
行吧,敢情眼圈红还是沉浸在刚刚的接骨之痛里呢。
话已至此,尤天白也确实觉得自己挺值得挨上一拳的,先是不打招呼就悄悄摸摸跟着人家回了老家,而且在身背好几双眼睛的情况下招摇过市,确实引来了麻烦,但也确实解决了麻烦,但麻烦始终是麻烦。
尤天白自认理亏,坦然面对,直接说道:
“行,那你就给我一拳吧。”
这次换到休马像瞅神经病一般瞅他,在尤天白确认着他是不是真要打人的时候,休马先问了一句:
“你,真杀人了吗?”
尤天白终于回想起那几条血还在脑门上糊着,他抬手蹭了两下,血片片飞落。接着回答道:
“没有,老五自己走了。”
看着休马的脸上明显放松的神色,尤天白不由得分外吃惊:“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杀人吧?”
问得嗓门有点大,一个路过的护士向这边望了一眼,但神色全无异常,她手里推着药品车,头也不回地走了。尤天白又一次思索起东北的医院究竟有多么的卧虎藏龙。
水太深。
等周围清场后,尤天白重新把视线转向休马,表情认真,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一切的幕后主使人是严国贤。”
休马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甚至颇有听见“神州七号升空了”的意思。
“我早知道了,”休马说,“推理出来的。”
尤天白是挺想问问他怎么推演的,但回想到每次休马以行云流水的速度和他过账本,而他作为老板只能两耳不闻窗外事地点头称是。看来推演过程已经没有什么好听的了,毕竟他听了也听不懂,两人有个共同结论就行。
他是在车到松原市中心时逃走的,先是给了旁边的严国贤一拳头,然后翻窗而逃。那时候的尤天白不知道目的地就是眼前十字路口上的ktv,他怎么也想不到孙久会小心眼到把这种地方当作复仇场所,也没想到休马在自己跑出去之后就被抓了,人算不如天算。
总之老五虽然腿脚不利索,但架不住地形熟悉,两人重逢在五百米外的一处暗巷尽头,手里的抢一扔,往地上一跪,让尤天白说实话,问他有没有见着自己侄子。
原来从严国贤那里出来以后,屠老五自己就已经感觉到不对了,他直觉侄子有危险了。
尤天白在“难道不是你干的吗”这样的话吐出嘴前犹豫了一下,然后选择了实话实说。
事实证明实话实说是对的,老五也厌倦了这一路争斗。他站起来,拍净膝盖上的尘土,把枪递交给尤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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