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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叔侄重归于好的温情时刻,休马不动声色地靠上车座,脸向主驾驶的方向偏了偏。
“跑吗?”他轻声问。
“跑不了。”尤天白还在望着前面瞪眼睛,目不转睛地回答他。
跑不了?
尤天白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不像是死到临头的坦然,也看不出在谋划什么,只是一动不动瞪着眼睛。
而且甚至好像还在笑。
休马用嘴角“啧”了一声,掉头去看车窗外,叔侄俩还在满眼通红地互相瞪着,车外北风呼啸,冷风钻过窗户,吹得人眼角发麻。
“那就不要怕打这一仗!”屠老五中气十足地喝道,“回去娶了她,到时候叔还得来吃你的喜酒。”
老七嘴角抽动着,咕哝着说了句什么,面包车里,休马微微坐直了身子,左手向下,伸进了衣服外侧的口袋。
就在屠老五准备继续开口,把这副叔侄情深的戏码演下去时,身前的车里忽然传来一声闷响。
“干什么!”他当场就把枪举了起来,直指驾驶座上的人,“你可别想着跑。”
“我根本没想着跑。”尤天白慢慢把脸转了过来,“不如你现在就开枪吧。”
老五握着枪托的手紧了紧,拧着的眉毛却打开了点,司机面容平和的盯着他,眼眶泛红,眼角的泪水在静静滑落。
此时此刻,休马咬紧了牙关向后靠,在车外看不见的车座下,尤天白正紧紧压着他放进口袋里的左手。
“你们这是演哪一出?”屠老五将信将疑,“哭什么?”
尤天白迅速吸了下鼻子,用抓绒卫衣的肩头擦去眼泪,看向愣在一边的屠老七:
“你刚才是说,想要回老家结婚吧?”
老七也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好,瞄了眼身旁的叔叔,又沉默着点点头。
“我过去也有过你这样的时候,”尤天白向上仰起了脸,似乎想把泪水憋回去,他又用力清清嗓子,“那时我像你一样年轻,爱上了一个永远不可能属于我的女人。”
车窗外,老五慢慢压低了手里的枪,车窗里,休马又努力不露痕迹地挣了一次尤天白的手,没成功。
“那时候我第一次来东北,第一趟就爱上了村里最美的姑娘,我下定决心要娶她,所以回东北的那趟,我带好了彩礼钱,却没想到——”
一阵寒风吹过来,尤天白迅速眨了几次眼睛,哽咽着说:“跟别人结婚了。”
雪地里一阵寂静,车座之下,休马的左手还在被尤天白卡着,比手腕被箍紧更可怕的是,他的指节正被一个个掰开,而这场不动声色的较量之上,尤天白还在声情并茂地演戏。
“为了她,我一直没结婚,结果两人的孩子还没长大,他爸就出了事,他妈也跟人跑了,后来我也不回北京了,就在这里守着孩子长大,我也只当他是我外甥。”
说到这儿,动人的爱情故事戛然而止,轮到老七开始吸鼻涕,老五的枪也不冲着人放了,他无言叹息一声,哑着嗓子问尤天白:
“那孩子,现在在哪儿呢?”
车里又是一声闷响,尤天白总算把休马手里的东西抢走了。
“这不就在这儿呢吗。”他淡定自若地回答着问话,手插进自己的口袋,转脸向着休马望了一眼。
休马愤懑地喘着气,抬头对上了尤天白的视线,他慈爱的,又似笑非笑的视线。
啊?
少爷转头看车外,又回头看车里,迅速过了一遍刚才车内外的种种,结巴着张了嘴:
“啊……是,对,舅舅。”
最后两个字简直就是咬着牙出来的,尤天白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更浓郁了。
“所以,”但下一秒,尤天白又回到了苦情好男人的角色里,“你们可以打死我,也可以开走我的车,但我只求放我外甥一条生路,我此行是想带他去西藏,带他去布达拉宫上。”
老七夸张地抽泣了一声,去拉叔叔的胳膊:“叔,我们放过他吧!”
枪还端在手里,老五的眼睛紧盯着尤天白,他问:“你们去西藏干什么?”
尤天白深吸了一口气,右手在鼻尖抹了抹,然后拍上休马的肩膀:“去求神仙,让他做个有人爱的幸福的孩子。”
空地上安静无比,阳光越过云层洒向雪原,几人仿佛置身布达拉宫之上,沐浴着藏地的佛光。
除了休马在躲他亲爱的“舅舅”亲切地伸过来的手。
“你们走吧。”老七的枪彻底放下了,他向着前方摆摆脑袋,路的尽头白雪皑皑。
做“舅舅”的总算在外甥身上擦干净了手,他沉默着点点头,感激的目光向车下二人投去,接着关窗上锁一条龙,油门直接踩到了底,卷起的碎雪把地上的老七呛得直咳嗽。
正午了,雪地上也没那么冷了,老五先转了脑袋,他把枪的底座收回到布套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着公路下走去。老七还在擤着鼻涕,转身一看另一个人没了,他匆忙扶住了帽子,跟着向下跑去。
“叔,叔!等我一下!”他跟着跑了一段,才追上了老五的步子,“我们不在这儿拦车了?”
“换个地方,这儿跟神仙犯冲。”
当叔的在前面大步流星地走,当侄子的有点犹豫。
“但是,叔啊,刚才开车那个看着年纪也不太大,他怎么能当黄毛的舅舅呢?”
问话一出,前面的人步子慢了。
“而且黄毛的妈,年纪应该跟开车的差不少吧?”老七还在后面若有所思,“他会爱上年纪差那么多的女人,也是挺稀奇的。”
老五停了步子,把滑落下来的背带向肩上甩了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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