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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第一次都给你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哦。”他的声音含混,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
轰!我残存的理智被这句话炸得粉碎!我猛地扭过头(尽管这个动作牵扯得我后腰一阵抽痛)。
“夜劲枭!你要不要脸!”我气得声音都在抖,牵扯到酸痛的肌肉,又忍不住嘶了一声,“谁……谁不是第一次啊!”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果然,我看到夜劲枭的眼神瞬间变了!
夜劲枭那原本温柔的眼神,在听到“谁不是第一次”这几个字后,如同被投入了火星的干柴,轰地一下燃起了更加炽烈火焰!那光芒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发现巨大宝藏般的狂喜和更加汹涌的占有欲!
“真的?”夜劲枭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危险,他猛地撑起身体,将我再次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我的瑞瑞……也是第一次?”
我被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兴奋和喜悦吓到了,本能地感觉到危险,身体往后缩:“你……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唔!”
所有的警告都被堵了回去。夜劲枭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新一轮的战争又开始了,带着比刚才更加狂热的喜悦和仿佛无穷无尽的精力,再次席卷了我刚刚平复一点点的感官世界。
“唔……夜劲枭……你混蛋……唔……”
我在意识里只剩下一个悲愤欲绝的念头:陆龙翔!我信了你的邪!什么反攻!什么理论指导!都是坑!巨坑!还有夜劲枭这个禽兽!他绝对是故意的!
甜蜜的折磨
接下来的几天,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乐极生悲”以及“祸从口出”。
夜劲枭像是被彻底打开了某个不知疲倦的开关,又像是得到了某种绝妙的肯定和鼓舞(我那句“谁不是第一次”绝对是罪魁祸首),精力旺盛得可怕。白天还好,维持着人前那副清冷自持、学霸精英的模样,可一旦夜幕降临,回到那个绝对私密的酒店房间,他就彻底化身成了不知餍足的猛兽。
我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反复揉捏、烙烤的软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透着一种被过度使用的酸痛和疲惫。尤其是腰,感觉已经离家出走了,稍微动一动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两条腿更是软得像面条,走路都隐隐发飘。偏偏某人还特别喜欢在事后,抱着我去清理时,故意捏捏我的腰,拍拍我的腿,然后低笑着在我耳边问:“还酸?”
我每次都气得想咬他,奈何体力悬殊,反抗无效,只能回赠一个毫无杀伤力的白眼,换来对方更愉悦的笑声和……又一个落在颈间的吻。
更要命的是,夜劲枭似乎对我的腰情有独钟。无论是在书桌前辅导我功课,还是在沙发上一起看电影,甚至是在浴室刷牙时,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总会“不经意”地环上来,掌心滚烫地熨帖在我酸软的腰窝上,或轻或重地揉按着。动作带着安抚,眼神却充满了戏谑和某种不言而喻的暗示。
我每每被他揉得浑身发软,面红耳赤,却又挣脱不开,只能咬牙切齿地警告:“夜劲枭!手拿开!”
夜劲枭通常只是挑挑眉,从善如流地稍微松一点力道,但手依旧搭在那里,然后慢悠悠地提醒:“瑞瑞,这道题,错了。”或者,“宝宝,专心点,电影快结束了。”语气一本正经,仿佛那只在我腰上作乱的手根本不是他的。
我趴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哀怨地想:完了完了,我是不是被他调教坏了?那个潇洒不羁的杨恒瑞去哪儿了?现在这个动不动就腰酸腿软、听见全名就发慌的人是谁啊?!
期末考试的压力如同黑云压城,沉甸甸地笼罩下来。酒店奢华的套房,此刻更像一个与世隔绝的、由夜劲枭一手掌控的“特训营”。他褪去了情动时的强势霸道,披上了另一层更加“可怕”的外衣——严师。
“杨恒瑞,起床。”清晨七点,窗帘被唰地拉开,刺眼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照进来。夜劲枭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精准地钻进我试图缩回被窝的脑袋里。
“唔……再睡十分钟……”我抱着被子,声音含混不清,像只赖窝的猫。昨晚被某人以“复习太辛苦需要放松”为由折腾到后半夜,我现在只想和床铺融为一体。
“八点有病理科,教授要点名。”夜劲枭不为所动,直接掀开被子一角,伸手去捞人,“昨晚让你早点睡,谁抱着平板看剧看到一点?”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身体,我一个激灵,残留的睡意跑了大半。我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对上夜劲枭那张没什么表情却写满“没商量”的俊脸,哀嚎道:“夜劲枭!你是魔鬼吗!我困死了!”
“困?”夜劲枭弯腰,手臂穿过我的腋下和膝弯,稍一用力,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向浴室,“冷水洗把脸就清醒了。快点,早餐在桌上。”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公主抱吓得惊呼一声,瞬间清醒,挣扎着要下来:“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脸涨得通红。
夜劲枭从善如流地把我放在浴室光洁的地砖上,顺手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我手里,眼神示意:抓紧时间。
白天在图书馆或酒店的书桌前,更是我的“受难日”。夜劲枭把他划定的重点、整理的笔记、预测的考题一股脑地堆在我面前,要求我按时按量完成。我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公式和概念,一个头两个大,习惯性地就想摸手机。
“手机给我。”夜劲枭眼皮都没抬,手就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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