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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怀瑾扶着楼梯扶手,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后颈的腺体还在隐隐发烫,雪松琥珀的气息被他死死压在衣领下,泄露的丝丝缕缕都带着灼人的温度。他踉跄着摸到卧室门把手,反手锁上门的瞬间,终于脱力般靠在门板上,指尖发颤地给管家发去消息,屏幕的光映着他泛潮的眼尾。
“咔嗒”一声锁屏,他再没力气动弹,只能顺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额头抵着冰凉的木纹,试图压下那股快要冲破理智的燥热。
另一边,段柏舟正盘腿坐在地毯上,把旅游时买的一堆零碎物件分门别类。指尖扫过一个金属小物件时顿了顿——是那个滑雪板挂件,银白的雪板上刻着细密的冰纹,还是桑怀瑾当初在纪念品店磨了半天价才买下的,说要挂在书包上。
“这家伙,东西又乱丢。”段柏舟失笑,捏着挂件起身,看了眼墙上的钟,想着桑怀瑾应该也到家了,正好顺路送过去。他随手抓了件薄外套,把挂件揣进兜里,关上门时还哼着旅途中听来的小调,浑然不知等待他的会是怎样一副景象。
段柏舟踏上被夕阳晒得微暖的石板道,鞋跟敲在石面上,发出清脆的笃笃声,在寂静的庭院里荡开浅淡的回音。两侧修剪整齐的冬青丛带着湿润的草木气,叶片上还沾着午后零星的雨珠,被夕照映得闪着细碎的光。
对面桑家别墅的铁艺大门雕着繁复的缠枝纹,漆色锃亮,在暮色里泛着沉稳的光泽。
他指尖刚要触到冰凉的门铃按钮,侧门便“咔嗒”一声轻响,管家已经快步迎了出来。
他穿着熨帖的深色燕尾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和,只是微微欠身时,眼角的细纹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犹豫:“段少爷,我家少爷这会儿确实不太舒服,从下午起就没出过书房,特意吩咐了不想被打扰。”
段柏舟闻言,嘴角弯起的弧度没减,反而扬了扬手里攥着的东西——那是个巴掌大的滑雪板挂件,雪白色的板身缀着几道银蓝渐变的纹路,边角打磨得圆润光滑。
他指尖摩挲着挂件冰凉的塑料边缘,语气轻快得像带着风:“我知道他不舒服,就给他送个上周说好的东西,放门口就走,不耽误他休息。”
管家的目光在那挂件上顿了瞬,又瞥了眼二楼紧闭的书房窗户,终究还是侧身让开了路,侧身时燕尾服的下摆轻轻扫过裤线:“那……请进吧,段少爷轻些步子就好。”
推开玄关的雕花木门,一股混着雪松与壁炉余温的暖意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傍晚的微凉。
门廊处的水晶吊灯没开,只借着窗外斜斜淌进来的夕阳,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院子角落的花架下,蓝烟缅因猫小狸正蜷成个蓬松的毛团,烟灰色的长毛像上好的羊绒,在夕阳里泛着一层细腻的柔光。听见脚步声,它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露出一双浅琥珀色的眸子,瞳仁在光线下缩成细细的一线,瞧着人时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随即又垂下眼,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不远处的青石台阶上,银虎缅因白粥正趴着打盹。它银灰色的毛发间缀着深灰色的条纹,像雪地里落了几道墨痕,尾巴尖偶尔轻轻扫过地面,带起一阵细微的尘土,姿态瞧着慵懒,却又透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
段柏舟放轻脚步走过去,伸手顺了顺小狸后颈的软毛,那毛发蓬松得像朵云,指腹陷进去时只觉得一片温热柔软,惹得小狸舒服地眯起了眼,往他手心蹭了蹭。
转身往楼梯走时,鼻尖忽然捕捉到一缕极淡的气息。
不是客厅里常用的香薰味,而是清冽的雪松裹着温润的琥珀香,像冬日里被阳光晒透的木质书架,带着点干燥的暖意,又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清苦,顺着呼吸钻进肺腑。
段柏舟的脚步倏地顿住,眉梢几不可察地往上挑了挑,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是桑怀瑾的信息素。
小星哥哥向来极能克制,信息素平日里总是收得干干净净,极少这样毫无防备地外放。
今天这是……段柏舟心里掠过一丝疑惑,指尖无意识地加快了转动挂件的速度,塑料与指腹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没再多想,抬脚拾级而上,楼梯铺着的厚地毯吸走了大部分脚步声,只留下一片近乎凝滞的安静。
易感期(上)
段柏舟的手刚要触到卧室门板,里头突然炸响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砸在了地上,沉闷的力道透过门板传出来,震得他指尖一麻。
“小星哥哥?”他下意识喊了一声,里头却没半点回应。方才那缕雪松琥珀香似乎更浓了些,隐约还掺了丝不易察觉的紊乱气息。
心脏猛地一紧,段柏舟也顾不上敲门了,掌心按在冰凉的黄铜门把上用力一旋,“咔哒”一声拧开了锁。门板被他带着冲劲推开,撞在墙面上发出“砰”的回响,惊得他自己都顿了半秒。
视线扫过房间的瞬间,段柏舟的呼吸骤然滞住——桑怀瑾蜷缩在书桌旁的地毯上,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濡湿,贴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额头上。
他手边倒着个摔裂的玻璃杯,水渍正顺着地毯的纹路晕开,而他本人像是没察觉似的,手指死死攥着桌腿,指节泛白,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周身的信息素像失控的潮水般翻涌着,清冽里裹着明显的痛苦。
“你他妈搞什么?”段柏舟的声音都变了调,几步跨过去蹲下身,伸手想扶他,却被桑怀瑾猛地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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