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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让他的指尖瞬间发麻。下一秒,记忆的闸门轰然炸开——
他想起高二那年的天台,晚风卷着栀子花香,段柏舟把温热的奶茶塞进他手里,说“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带”;想起放学路上,两人并肩走在梧桐树下,段柏舟突然牵住他的手,指尖的温度烫得他心跳加速;想起被绑架的那个雨夜,黑暗里有人捂住他的嘴,他挣扎着喊出的第一句话是“段柏舟救我”,没过多久就听到撞门的巨响,看到段柏舟浑身是汗冲进来,眼里的恐惧比他还深;想起机场那天,他无意间扫过大厅,看到一道熟悉的白衬衫身影躲在柱子后,目光紧紧跟着他,眼眶红得像哭过,可他当时只觉得陌生,转身跟着父母走向登机口……
所有被遗忘的画面像潮水般涌来,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桑怀瑾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只有心脏传来的阵阵钝痛,和眼眶里瞬间涌起的热意。他摘下vr眼镜,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的衣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痛太痛了,心脏抽疼。
“瑾哥?你没事吧?”邵辰穆连忙递过纸巾,声音里满是担忧。
桑怀瑾接过纸巾,却没擦眼泪,只是看着窗外,声音发颤:“我记起来了……辰穆,我全都记起来了。”
他想起段柏舟在机场的目送,想起邵辰穆说的“他深夜买醉”,想起自己说“我们是死对头”时,段柏舟眼底的失落——原来那些被他遗忘的时光里,藏着段柏舟这么多的等待与爱意。
诊室里的阳光依旧柔和,可桑怀瑾的心里却翻涌着惊涛骇浪。
他抓起桌上的手机,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屏幕上还停留在他和段柏舟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是段柏舟昨天发来的:“怀瑾,a国降温了,记得加外套。”
原来,不管他记不记得,段柏舟始终都在。
回国计划
桑怀瑾攥着纸巾的手还在微微发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压着没再落下。他抬眼看向邵辰穆,眼底还带着刚忆起过往的红血丝,语气却异常坚定:“辰穆,这件事……别告诉段柏舟。”
邵辰穆递水的动作顿在半空,满脸诧异:“瑾哥?你记起来了怎么不告诉他?他等你记起这一天,等了快一年了。”他想起段柏舟深夜抱着两人的合照喝酒,想起对方每次打电话都小心翼翼询问治疗进度,心里满是不解。
桑怀瑾垂眸看着掌心的纹路,指尖轻轻摩挲着——刚才记忆闪回时,段柏舟在机场柱子后泛红的眼眶、深夜买醉时的狼狈、听到“死对头”三个字时的失落,一幕幕清晰地在脑海里回放。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点哑:“我知道他等得辛苦,正因为知道,才不想就这么告诉他。”
他抬起头,眼底多了几分认真:“你想,他为了等我记起来,熬了多少个晚上?我要是现在打电话告诉他,太轻描淡写了。”桑怀瑾想起两人高中时,段柏舟为了给他准备告白礼物,跑遍了半个城市的宠物店;想起对方总把他的喜好记在笔记本第一页,连他自己都忘了的小习惯,段柏舟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想回国后,当面告诉他。”桑怀瑾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手机屏幕上段柏舟的头像,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就像他当年在酒吧楼梯间跟我告白那样,认真地、当面跟他说——我记起来了。”
邵辰穆看着他眼底的光,忽然懂了。他叹了口气,无奈却又带着点欣慰:“行,我听你的。不过你可得快点回国,段哥最近又开始喝酒了,总问我你的治疗情况,我都快编不下去了。”
“我知道。”桑怀瑾拿起手机,点开和段柏舟的聊天界面,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最终只发了一句:“a国今天天气不错,我去疗养院的花园走了走。”他想,等见面时,要把所有没说出口的话、没回应的心意,都一股脑地告诉段柏舟。
诊室里的阳光渐渐西斜,落在桑怀瑾的身上,暖得让人心安。他攥着手机,心里悄悄盘算着回国的日子——他要给段柏舟一个惊喜,一个迟到了很久,却足够认真的重逢。而这份“记起来了”的秘密,会成为他回国路上,最好的期待。
桑怀瑾坐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面前摊着医科的《神经解剖学》和法学的《国际私法》,指尖在两本厚重的教材间来回翻动,笔尖在笔记本上飞快滑动,连窗外的夕阳落了半寸都没察觉。自从记起过往,他就悄悄加快了学业进度——原本四年的物理系课程,被他压缩到两年半修完,还额外申请了医法双学位的辅修名额,每天在实验室、课堂和图书馆之间连轴转,连段怀临都调侃他“恨不得把一天掰成四十八小时过”。
“怀瑾哥,你这笔记也太详细了,借我抄抄呗?”段嘉月抱着吉他路过,探头看到他写满公式和法条的笔记本,忍不住惊叹,“你既要赶物理系的进度,又要学医学和法律,每天只睡四个小时,身体吃得消吗?”
桑怀瑾抬手揉了揉眉心,眼底虽有淡淡的疲惫,却亮着坚定的光:“没事,再坚持一阵就好了。”他合上笔记本,指尖轻轻碰了碰扉页上的小字——那是段柏舟当年写给她的“要一起成为更好的人”,如今成了他加速前行的动力。
他修医科,是想更懂神经记忆领域的知识,既能弄明白自己当初失忆的原因,也能在未来帮到更多像他一样的人;选法学,则是记起段柏舟家族企业常涉及跨国法律事务,想以后能成为对方的助力,而不是只能站在身后被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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