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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柏舟俯身时,鼻尖先蹭过桑怀瑾的发顶,黑朗姆酒的气息轻轻扫过对方的耳廓,惹得桑怀瑾睫毛颤了颤。
接着,他的唇瓣轻轻贴上桑怀瑾的——很轻,像羽毛落在花瓣上,带着点蛋糕残留的甜意,还有自己信息素里的焦糖香。桑怀瑾的呼吸顿了半秒,随即抬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陷进段柏舟的发间,主动把唇凑得更近。
这个吻开始时带着试探的柔软,段柏舟只是用唇瓣轻轻蹭着桑怀瑾的,像是在确认眼前的人不是幻觉,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直到感受到桑怀瑾舌尖轻轻扫过他的下唇,段柏舟才微微加重力道,指尖托住桑怀瑾的下巴,让这个吻更深入些。
黑朗姆酒的气息愈发浓郁,裹着雪松琥珀的清冽,顺着唇齿间的缝隙钻进去,在口腔里漫开——是独属于他们的、混合着思念的味道。
桑怀瑾的指尖攥紧了段柏舟的衬衫领口,布料被揉得发皱,却舍不得松开。
他能清晰感受到段柏舟舌尖的温度,带着点黑朗姆酒的微烈,又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轻轻描摹着他的唇形,像是要把这个吻刻进记忆里。
段柏舟的另一只手顺着桑怀瑾的腰线往上,轻轻扣在他的后背,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得更紧,两人的胸膛贴着胸膛,心跳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和交缠的信息素一起,织成密密麻麻的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段柏舟才缓缓退开半寸,鼻尖还抵着桑怀瑾的,呼吸带着彼此信息素的味道,有些急促。
他看着桑怀瑾泛红的唇瓣,和眼底蒙着的水汽,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又低头在他唇角轻轻咬了咬,声音带着刚吻过的沙哑:“怀瑾……我好像,把这几年没敢吻你的次数,都补回来了。”
桑怀瑾挑了挑眉,没躲开,反而仰头凑上去,在段柏舟的唇上又轻啄了一下,雪松琥珀的气息缠得更紧,笑的像个妖孽:“那不够,以后每天都要补。”
段柏舟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胸膛传过来。他再次俯身吻住桑怀瑾,这次的吻多了些肆意的温柔,黑朗姆酒的醇厚裹着雪松琥珀的清冽,在唇齿间反复纠缠,把所有的等待、思念、失而复得的珍惜,都融进这绵长的吻里。窗外的夜色再浓,也挡不住室内交缠的气息与心跳,只让这片刻的温柔,愈发清晰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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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叠的脚步轻得几乎没声响,段柏舟扣在桑怀瑾后背的手微微施力,带着他缓缓移向床边。
桑怀瑾的指尖仍陷在段柏舟发间,随着动作轻轻蹭过对方的头皮,黑朗姆酒与雪松琥珀的气息裹着彼此的体温,在移动的每一寸距离里,都漫着化不开的缱绻。
直到桑怀瑾的膝弯轻轻抵上床沿,段柏舟才停下动作,掌心仍贴着他的后背,低头时,温热的呼吸混着信息素的味道,又一次落在他泛红的耳廓。
桑怀瑾趴在段柏舟的肩上,胸腔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温热的气息混着雪松琥珀的余韵,蹭过段柏舟的颈侧。
他指尖还松松攥着对方皱起的衬衫衣角,声音带着刚平复的哑意:“先洗个澡。”
“好。”段柏舟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去。
他抬手顺着桑怀瑾汗湿的发尾轻轻揉了揉,指腹蹭过对方泛红的耳尖,声音裹着黑朗姆酒的醇厚,又掺了点漫不经心的温柔,“反正这一夜很长。”
浴室的水汽还没完全散,桑怀瑾擦着半干的头发出来时,就见段柏舟已经换了宽松的睡衣,正坐在床边叠刚换下的衣物。他发梢还滴着水,黑朗姆酒的气息混着沐浴后的清冽,比之前少了几分浓烈,多了些清爽的暖意。
听见脚步声,段柏舟抬头看过来,指尖随手将叠好的衣服放在床头柜上,起身接过桑怀瑾手里的毛巾:“我帮你擦。”说着便站到他身后,指腹隔着柔软的毛巾,轻轻揉过桑怀瑾湿润的发顶,动作慢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段柏舟将吹风机稳妥地卡在床头支架上,嗡鸣骤停的瞬间,余温裹挟着家电特有的、类似金属与塑料混合的淡味缓缓散开,与房间里尚未散尽的沐浴香交融。
他抬手拍了拍床沿,声音里带着刚吹完头发的轻哑:“坐这儿。”
桑怀瑾乖乖俯身坐下,棉质睡裤蹭过床单,发出细碎的摩擦声,半干的发丝垂在肩头,还沾着些微水汽。
段柏舟站在他身后,温热的掌心先在桑怀瑾发顶轻轻按了按,确认温度适宜后,才将五指缓缓发丝里。
指腹贴着微凉的头皮,一点点将打结的发缕梳开,动作轻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瓷器。
吹风机再次响起时,温热的风穿过发间,带着细微的酥痒,桑怀瑾总忍不住往旁偏头,耳尖蹭过段柏舟的手背。
他指尖不安分地勾着段柏舟睡衣下摆,布料被轻轻拽起又落下,偶尔还会仰头,用湿润的鼻尖蹭蹭对方露在袖口外的手腕,雪松与琥珀的冷冽气息,混着沐浴露的清甜,像羽毛似的挠在段柏舟心上,让他呼吸都慢了半拍。
“别闹,小心烫到。”段柏舟的声音裹在吹风机的嗡鸣里,带着几分无奈的低笑,指腹却下意识地避开发烫的风嘴,梳理的动作放得更轻。
直到最后一缕贴在颈后的湿发变得干燥蓬松,他关掉吹风机,指尖还留恋地在桑怀瑾柔软的发顶蹭了蹭,手腕却突然被对方猛地抓住。
桑怀瑾掌心的温度带着刚沐浴后的暖意,力道却不轻,往后一拉的瞬间,段柏舟重心微晃,下意识地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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