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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沈择木微微一笑,“我会尽快完成完整版发给许编辑。后续如果有事宜,我们再联系。”
说完这句话,他没有多留的意思,起身准备离开。就在他转身时,沈译枝突然出声:
“我不知道是你。”他的声音有些哑,“许编辑没有告诉我。”
沈择木顿住。
其实他并非真的要离开,只是在试探。
他在赌一个,哥哥仍未放下他的可能性。
“这不能怪许编辑。”沈择木缓缓开口,回身,定定望向沈译枝,“毕竟,我是以‘祈枝’的身份向你发出的邀约。”
祈枝。
这个名字,沈译枝再熟悉不过。《半木春》刚开始连载的时候,这个人就开始在超话里活跃了。
“祈枝”很擅长画画,为《半木春》创作了许多出圈的绘画作品,其中还有不少是沈译枝点赞过的。
但是,祈枝,怎么会是他。
怎么会是沈择木。
……不,他早该想到的。
他为什么不敢细看沈择木发在朋友圈的画作?只要留心比对,就会发现,两个人的笔触和绘画时的手癖都太相似。
他为什么没有留意到,祈枝的每幅画下面都会有署名,一个小小的“枝”字,挤在角落。
两人一站一坐,一个仰颈一个低头,一如许多年前,在那座老房子的楼梯上相望。
只是时过境迁,他们都变了太多太多。
“哥哥,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沈择木很轻很轻地说。
时隔六年,这个称呼再一次响起,彻底震乱了沈译枝的思绪。他紧紧攥着咖啡杯的把手,指尖用力到泛白。
“其实六年前你离开的时候,落下了一个东西。”
沈择木的目光无波无澜,却直直的,要抵进沈译枝的眼底。
“天罡孤煞犯刑冲,烛影摇残一灯风。
亲缘星斗皆晦暗,履冰劫数在其中。”
“……还记得吗?”
这四句签文,沈择木已经能倒背如流了。
沈译枝走之后,他循着蛛丝马迹,找到了沈译枝曾去的那座寺庙——与那个老僧人。他知晓了一切哥哥不曾说出的真相。
冷静下来之后,他明白了沈译枝离开的原因。不是因为不爱,恰恰相反,是因为太爱了。
“不必去追赶。”老僧人双手合十,闭目缓念,“人各有命,今后当如何,全看二位的造化。”
“有缘自会再见。”
于是,沈择木守着这句“有缘自会再见”,等了一年又一年。
他从小就是这样。不抗拒什么,也不期待什么,给他的他就接着,不给他,他也不会去讨要。
唯有与沈译枝有关的事,让他一再得寸进尺,心生期望。如今不过是将这份期望剥离,归回原有的状态,又有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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