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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牵起嘴角,开玩笑似的:“听说一开始给我取的名要比现在这个敷衍得多,还是奶奶当时坚持,说孩子的名字不能这么随便,我才有的现在这个名字。”
“我大概是……生来就预兆不幸的那种人,得靠些符文来镇压,之类的。”
本意是说笑,可上下齿一碰,从舌尖滑出来的话,又好像变了味儿,平添了些扭捏的矫情。
又来了。又说这样的话了。
沈译枝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有二十分冲动想堵住几秒钟前的自己那张不讨喜的嘴。
平心而论,对于自己的名字,讨厌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但知晓它的真实用意时,还是会有窒塞,牵扯沈译枝的心脏。
从前有人问起,他都是三两句搪塞过去,绝不多说。但对沈择木,却无论如何都不想隐瞒。
尽管,似乎,还不如不说。
他用余光窥视桌前那人,想从对方的反应中读出些什么。不解、疑惑、退而远之也罢——
但沈择木只是轻咬下唇,说:“我不信。”
“我不信这些。”
钢笔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纸面跳跃。
“名字仅仅是一个代号,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没有意义。”
“我只知道,这三个字,代表了我的哥哥。在看到它们、念出它们的时候,我也只会想:其他人没法像我一样叫你哥,所以需要给你另一个身份,来邀请你走进他们的世界。”
“对我来说,哥哥就只是哥哥。”
他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听得沈译枝有点晕乎。
原来,能坦然说出内心想法的人,是这样的。
“……如果非要以什么作比。”沈择木停顿,汲取片刻浮动的湿润的氧,接着说,“那我眼中的哥哥,是自由的云雀。”
沈译枝一直觉得沈择木让他捉摸不透。
平日里他总温声细语,向所有人兜售一致的笑容。
可独独对自己,好像不太一样。
和沈译枝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沈择木的情绪要鲜活得多。他对自己展露的,不是刻在神经系统里的微笑。那时他的表情更多是生动的。
好像只对自己尤为坦诚。
沈译枝觉得自己现下的想法太荒唐。
仅依对方三言两语和自己无端的猜测,他竟就想孤注一掷,把自己对“家人”的隐晦期望,寄托在这个弟弟身上。
父母从来不是属于他的。这一点,沈译枝心知肚明。
从小到大,他固执己见:在这世上与他血脉相连,会关心他的,就只剩奶奶了。
但神明在他耳畔低语,残忍而温柔地蛊惑。
然后把他,把沈择木,亲手送到了自己的身边。
他看到沈择木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容颜,看到沈择木眉间轻蹙时隐喻的张扬;看到沈择木如同一树新叶,眼底闪着满盈的春光。
看到沈择木唇齿开合,对他道:那些都不重要,哥哥就只是哥哥。
他从前固执地认为,自己终生会是一截无人在意的枯枝。或许更不济,是零落成泥的败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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