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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在他抽出时间去见沈择木的时候差点没撑住,刚见到面就往弟弟身上一倒,就差原地睡过去。
沈择木对沈译枝这种无视人类身体极限的行为彻底忍无可忍。
“哥,你有必要这样吗?”这回他的话语里是真的带了怒意,“你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健康了是不是?”
沈译枝把脑袋枕在沈择木腿上,抱着双臂,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笑一下,甚至忘了这个姿势沈择木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没事……”他的嗓音虚浮,“就几个月了,这段日子过去就好……我先睡会儿……”
这时正值年初三,莞城的人们大多都回老家去了,本地的也忙着在家里热热闹闹地团圆。外边天寒地冻,江滨公园里自然没什么人。
话音刚落下,沈译枝就没了动静,大概是睡着了。
沈择木挪了挪大腿,让他哥能枕得更舒服点儿。望着江水,往手心哈一口热气,又低下头去看沈译枝。
他的睡颜一直都很安静。唇线紧抿,眼皮闭着,睫毛不太安分地颤动。他眼下的青黑更重了,那种恹恹的憔悴劲快把他整个人吞噬。
沈择木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拼命。
刘姻对他做的事被哥哥发现之后,对方没有多问,也没有再提。只整个人掉进了钱眼子里一样,开始想着各种办法赚钱。
他知道哥哥除了在便利店打工,还会去发传单,跑外卖,好像把其他的所有都抛之脑后,满心只剩了那天墙后,在阴影中构想的未来:我会攒钱,然后带你离开。
沈译枝常说,你只管好好学习,其他的事哥会想办法,别担心。他这么讲的时候总是笑着,好像他能用那瘦削的肩膀扛住一切。
沈择木其实不想他这样。但留给他们的路实在太窄,窄到如果不拼尽全力,就连过也过不了。
沈择木把外套脱下来,盖在沈译枝身上,又伸手轻轻拨弄两下盖住他眼睛的刘海。眼皮薄薄,青色血管在跳动,美得脆弱。
轻叹悄悄融化在渐起的风里。
天冷了,腕骨处总是作痛。前几天严重的时候就连笔都拿不了,敷了两天热毛巾才稍微好转一点。
莞城的冬天,是按寸来算的。按部就班地推进,这一寸是骤降的温,这一寸是棉衣的厚。等一寸一寸数尽了,便浑浑噩噩地抽身。
风还在吹,裹挟江水奔腾的汩汩声,一两声怯生生的、不知名的鸟叫,仿佛在试探这回暖的空气是否安全。
回春,万物解冻。
高考倒计时赤条条挂在头顶任人遥看。每天都有许多道疲惫的目光落在上边,又挪开,栽回书海。
沈译枝最近又找到另一条赚钱的路子——给当地一些报社投稿。
并不是总能得到青睐,但总归算一条出路。他们出手也不算吝啬,一些随笔,几十到一百,能攒一点算一点。
沈译枝不觉得累,只是总在纠结,怎么样可以让沈择木过得再开心些。
二月已经游到末尾,再往后几天,就是沈择木的生日。
沈译枝总觉得十八岁是人生中一个很重要的节点——过了这个日子,多数能挣钱的活儿就向他开放了。
但换成沈择木又不太一样。他的十八岁变得格外重要,重要到沈译枝觉得必须用点什么把它钉在时间里,让它显得不一样,让它能闪闪发光,以后回想起来,不至于只剩下莞城湿冷的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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