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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电梯停在十七楼,往外几步,沈择木蹙起眉,打量面前这扇生锈的铁门。
不是他记忆中的那座公寓。
视线又落在门牌上几秒,沈择木获得了线索。
万江。
又是一个新的地方。
重复的戏码一再上演。两年前是被送回汕城,两年后是被接回莞城。其实“送”与“接”有什么分别,同样都是受人摆布。
这间公寓实在狭窄,客厅和厨房挤到一块儿,走廊内侧三扇门,还有一扇里面是厕所。刘姻吩咐他俩把行李搬到最里那间屋子。次卧很逼仄,摆上一张床,空间就被占得七七八八。
沈择木和沈译枝在房间里放行李。没多一会儿,外边传来关门的声音。刘姻出门了。
头顶上的灯有些老化,光线是脏污的暗黄。沈译枝就着灯光叠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折好了,又放回箱子里去。
沈择木终于敢开口。
“哥。”他说,“对不起。”
“嗯?为什么道歉。”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你不用到这里来……”
“这叫什么话。”沈译枝笑笑,摇头,“其实我觉得吧,在汕城待久了,换个地方生活也不错。”
沈择木不说话了。他坐在床沿,无意识攥着身下的床单,单薄的肩线紧紧绷着。
沈译枝放下东西,坐到沈择木身边。把对方揽进怀里,一下一下地拍他的背,哄小孩似的宽慰:“而且你想啊,奶奶都要把老房子卖掉了,那我平时也没处去是不是?总不能一直住在学校吧?”
一感受到哥哥的体温,酸涩就没来由地泛上眼眶。沈择木把脑袋埋去沈译枝的胸口,闷闷地吸鼻子。
“再说了,异地多苦啊。要是小木想我了又见不到我,那不得郁闷死了。”
沈译枝把下巴搁在沈择木的头顶,自言自语似的:“要是没有你,我晚上可睡不着啊。”
成年人总是这样,三言两语,一个点头,就能决定自己何去何从。从被父母丢回汕城那天开始,沈译枝就明白了。
迷茫,不安,当然有的。但当他把沈择木抱进怀里,感受到手掌下属于对方的脉搏时,他又忽然觉得没有那么糟了。
至少还有他呢。
沈择木好半天没出声。半晌,他的声音才从胸口处闷闷震出来:
“哥,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对的。”
此话一出,好一会儿,沈译枝都没说话。
怎么样才叫对的。好像在世人眼里,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一起是对的,两个男的在一起就是不对的;两个从前素不相识的人在一起是对的,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在一起就是不对的。
偏偏他们犯了两样,似乎是错上加错。
可沈译枝又想钻规则的漏洞——在十六岁之前,他和沈择木的确素不相识。
那好像也只能减轻一点儿罪孽。
“怕么?”沈译枝垂下目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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