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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沈择木就被他哥赶到二楼去待着,远离了战火的中心。但他也没法心安理得回房睡觉,就靠在楼梯边上,竖耳听下面的动静。
没多久,沈老太太的怒吼散了。
他听到重重的关门声,紧接着渐近的脚步——这个声音他很熟悉,是哥哥。
抬目看到沈择木,沈译枝顿了抬腿上楼的动作。单手捏栏杆,有些意外,挑眉:“还不去午睡呀?”
沈择木摇头。
俯视的角度,让他能轻易一览对方——衣领下泛青的锁骨,弧度流畅的鼻梁,长睫微颤的阴影,发尾长度,堪堪能遮住第一节颈骨。
对视。一个仰颈,一个低头。
目光在他们之间联了座桥。距离骤缩,奇异,却适宜的沉默。
这栋房子的二楼有两个阳台。一个大些,连着走廊,用来晾晒衣物之类。小一些的那个,连着沈译枝的房间,一道铁门隔着。
沈择木常在哥哥的房里待,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进去过那个露台。
那扇门大多数时候是关着的,只留给他满眼冰冷的金属光泽。
如今它却不再紧掩。一道门缝,密簇簇的枝叶烧出来,漫溢。
那道铁质的结界在面前被完全推开时,锈迹斑驳的嘎吱声,响作沈择木一个念想。
只有亲身踏进这阳台,才能体会到沈译枝对植物那灼烫的热情。
藤架攀满露台,枝叶缠绕,花海流淌。从铁质护栏蔓至立足的入口,花盆满当,栽种无数浓绿、纷彩的梦境。
如此不实,沈译枝构筑的一场梦境。
眼前的景象已经不足以用“震撼”二字来形容了。沈择木从没想过,这么个小小的阳台,竟能用花草打点得这么绮丽。左顾右盼,无处下脚,只好呆呆站在入口。
“好漂亮……”他不觉感叹。
“那是当然。”哥哥尾音骄傲地上扬,“这个阳台可是我好几年的成果。”
开路这件事,沈译枝娴熟得多。蜿蜒的绿河,他轻而易举就能找到落足之处。
走几步,停在阳台一角,伸手,躬身,拖出一个暗红色陶盆。
半盆是土。
把陶盆挪到露台正中,沈译枝拍拍手心浮土,直起腰:“想来想去,还是亲手种点花草最有纪念意义。老板娘说这个季节正适合种重瓣太阳花,我就跟她要了点种子。”
“刚好啊,这个品类花期长,现在种的话,到我们中考那会儿估计也还开着。”
他回头,朝沈择木露出一个明晃晃的笑。
“咱们一起种。你种一盆,我种一盆,毕业典礼的时候就扎成花束送给对方,抱着拍照,小木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怎么样?
沈择木兀得有些恍惚。
经年以来,他的哥哥是唯一一个会征询他意见的人。
沿安排好的轨迹行驶许久,他早已失去选择的权利。为了麻木,他自甘放弃主见,任外力簇拥他前行。
但沈译枝和他们不一样。
他总在问沈择木: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好吗?可以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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