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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归没有说话,神情专注,右手两指沾着朱砂往她眉心点去。
看着那一抹朱砂越拉越近,在眼前越来越大,江景鸢只觉得度日如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眉间抹上丝丝微凉,江景鸢一晃神,就听颜如归淡淡说:“好了。”
好了?
这就好了?!
江景鸢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暗暗腹诽,要不是这个人叫颜如归,她都要怀疑这也是个骗子了。
白衣国师也不多说,只是交代道:“殿下点五日香即可。”
“殿下好好休息,臣等告退。”容也烬闻言也果断告辞,婉拒了江景渐的相送。
只是留下点香就走了啊……果然江景鸢中邪事小,主要是奇怪一个十一岁的小孩能从法器杀境里逃出来吧。
直到亲眼看着那隆重的十几人浩浩荡荡走远,江景鸢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无力地滑倒在软塌上。
“累了吗?刚才你什麽感觉?”正襟危坐了一个时辰的江景渐也一秒破功,懒懒散散地倚靠在桌边,好奇地问。
江景鸢没有隐瞒,直言:“没感觉,先睡了一觉,点朱砂时晃神了一下。”说着,她擡手抚上眉心。
“这样啊,我方才看丞相一副大吃一惊的模样,还被唬住了。”江景渐感到好笑。顿了顿,他直起腰认真地端详起她,说道,“朱砂先别抹掉,这样好看,你以後也可以点朱砂嘛。”
江景鸢愣住,止了动作。
江景渐左右看看,越看越满意,连连点头。
十一岁的江景鸢虽说身穿鹅黄色衣裙,但耐不住她常年肃着脸,完全没有一个小孩子该有的活泼可爱。
如今这一点亮丽的朱砂,给她平添几分灵动,中和了冷淡的气场。
江景鸢也看着他,目光灼灼,认真点头。
然後下一秒,她拿出帕子一把抹掉朱砂,还反复擦拭着,生怕留下一点痕迹似的。
江景渐:“???”
不是,刚说完你就擦掉,你什麽意思啊?!
点朱砂没问题啊,但她可不敢一直用着国师给的朱砂。江景鸢看着不远处白衣少年痛惜又谴责的目光,平静地说:“下次。”
白衣少年只能不舍地含泪点头。
一整天,江景渐担心她受到法术影响,这不让那不让,又担心她无聊,最後让她看着自己写作业。
江景鸢:“……”
或许是江景鸢一直以来的冷淡,江景渐的关心并没有过于热情,拿捏足了分寸。但不得不说,她并不反感这样,甚至有点受用。
“你看着先学点,不懂的我等会儿说给你听。”江景渐漫不经心地转着笔,抽空擡头说。
江景鸢点头,然後眨眨眼,顺着他的话接着想,要是江景渐也不会呢?
“要是我也不会,那就去找江景濉。”江景渐直言。
江景濉,光风霁月的大皇兄。
在江景鸢的记忆里,江景濉是和他母妃一样是很温柔随和的人。她听江景渐说,从来没有宫人见过他们母子动怒,一直都是温温和和的。
不擅武艺,但他引经据典能把人说得抱头鼠窜。
江景鸢点点头。
她继续看着江景渐时快时慢地书写着,她觉得自己应该能坚持半天……
半个时辰不到,江景鸢果断告辞。
被送回殿里後,她就在盯着书,一页也没有翻动,思绪尽情纷飞,全在思考着自己该怎麽拿到那个东西。
还有她修为之事,江景鸢早已被断言与修仙无缘,就算穿越而来的她也没有办法。
缘分真是奇妙,曾经的江云疏也没法修炼呢。
从江云疏到江景鸢,她似乎能依仗的只有“螣蛇”印记……
确认这点後,她不可避免地有些感到挫败,但也只是一会儿的低落——这麽多年了,她也该习惯了,毕竟,不习惯也没办法呐。
直至天黑前和江景渐一起用过晚膳,再休息一个时辰,她就被按下休息了。
翌日。
天色才蒙蒙亮,江景鸢就被鱼贯而入的宫女唤醒,匆匆打扮一番,带出宫殿。
她一出殿门就见到赶来的少年,江景渐今天没有挂着那些腰饰,只有一身利落简洁的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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