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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吹来一阵热风,江景鸢转过身,正巧见高大马匹上的红衣女子俯身,歪头凑近她道:“你在难过吗?”
江景鸢下意识心中不悦,後退两步,冷着脸仰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见此,那红衣女子并没有不快,反倒是眯了眯眼,低低哼笑了起来,像是看到了什麽极为有意思的东西一般。
“景昭殿下。”江景茫的脸上始终扬着浅浅的笑,眼眸仿佛蒙着一层迷雾,她像是毫无顾忌了一般,十分轻松地打了一声招呼。
江景昭直起身,看了她一眼又不感兴趣地将视线转回到了冷着一张脸的江景鸢身上,嘴角上扬,语气散漫地说道:“何必呢?无用就是如此。世上可怜之人无数,她只不过是凑巧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江景鸢一双阳光照耀不到的深渊一般漆黑的眼眸霎时冰冷了下来。
面对这双眼睛,江景昭不躲不避,嘴角扬得越来越高,眼眸中带着兴致盎然到有些病态的疯狂的笑意。她赞叹般地看着面前这一双眼睛,嘴里兴致勃勃地问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江景鸢的面色沉了下来,终于说话了,声音清泠泠中透着凉意:“我的事,和你有什麽关系?”
微风拂过,吹过赤红的烈马时,风中带上了如火烧般的灼热。
灼热的风中,墨发和衣袂翩飞,一高一低两人对视,一个嘴角带笑,一个面色冰冷。
“敢问景昭殿下有何指教呢?”江景茫忽然开口问道。
她脸上浅笑不变,仿佛迷雾笼罩的双眸看向烈马背上的红衣女子,无畏无惧,像是在十分平静地发问。
听到疑问,江景昭一挑眉,漫不经心地转眼看向她,面上的笑意敛起了几分,淡淡地说道:“没有指教。你最好祈祷在霖国时无人在意。”
江景茫闻言,早有预料一般,浅笑着点头:“谢谢景昭殿下。”
江景昭没再理会她,转眼看回了那一身鹅黄衣裙的少女,见少女的眼神越发冰冷得骇人却也没有说话,顿时又扬起笑,像是十分亲昵般地俯身凑近她,明知故问道:“景鸢殿下有何高见吗?”
“你可以走了。”
江景鸢冷着脸,毫不留情地说道。
她没有任何高见。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江景昭说的确实没错。
江景茫没有任何自保能力,她去了霖国会比江景渐在宸国困难上千万倍,她只能祈求不被搅入任何漩涡,她只能祈求无人在意……唯有这样,她才能活着……
活着,甚至没有安稳。
“她躲得了这一次,也躲不过下一次。”江景昭笑了一声,直起腰,“哒哒哒”地策马走远。
江景昭其实很想说,若是江景茫自己不坚强起来扛住事,谁又能帮得了她?可转念一想,江景茫自己又能改变什麽呢?
更别说江景茫也没有做错什麽,她只是倒霉——倒霉在自身天资不佳,倒霉在自身毫无根基如同浮萍随风飘摇,更倒霉在上天厚此薄彼丶神佛尸位素餐。
江景鸢和江景茫转过身,看着那道火红身影渐行渐远,越走越快……
直至後来,那道赤红如火的烈马一步一步踏空而上,马背两侧长出了一对覆盖着赤红火焰的巨大翅膀——
巨大的火焰翅膀向下一扇,扇出一阵灼热的风,整匹火红烈马的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变形。
越来越大,身周的火焰流转了一圈消失,那火红的烈马彻底变成了一道高大华贵又神秘的身影,仿佛是传说神话中才存在的神兽。
仿佛只是眨眼间,那道火红的神秘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天际。
“景昭殿下,真的很厉害啊……”江景鸢忽然听见江景茫真情实意地感慨了一声。
江景鸢转过脑袋,看到了她眼眸迷雾消散,湿漉漉的眼眸中流露出浓浓的艳羡,但仅仅一瞬,她的双眸中又笼罩了一片迷雾。
远处停留的大红婚车队伍发出催促。
黄金流苏在她眉眼前轻晃,江景茫朝着江景鸢笑了笑,轻声说:“景鸢殿下……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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