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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鸢被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大脑都空白了——独自困在黑暗里四十年,对她来说是一个相当可怕的概念。
真的不会疯掉吗?!
只见老妇双手轻搭在两侧脸颊上,神情恍惚地说:“我记得,我,添了,四回,油。”
什麽?!
江景鸢的心猛地一跳,顾不得多想就开口问道:“灯笼的油是你添的?!你是用什麽油添的?”
她的声音忘了压低,在黑暗中回荡开来。
老妇从回忆中被拉回,却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她下垂的眼皮遮住了小半部分的眼睛,其中泛黄的两颗眼珠子转动着盯着面前的少女,久久不动,无悲无喜又失神。
见到对方迟迟未回应,江景鸢瞬间就像是被人迎头泼了一盆冷水,浑身发寒。
就在江景鸢心感不妙丶又要後撤的时候,老妇开口了,声音平静丶嘶哑:
“老鼠。”
江景鸢後挪的脚步一顿。
老妇接着说:“长得像女人的鬼,幼年长尾巴,成年尾巴坏死,就吃掉尾巴。另外一种,长得像人又像老鼠,一直有老鼠尾巴。”
江景鸢听明白了,这个“老鼠”的血液可以维持灯笼中的火焰很长一段时间的燃烧。
她刚想再问,老妇又说话了:“很重要,‘老鼠’,可以打洞离开。”
“你怎麽知道?”
江景鸢几乎在她话落下的同时就将反问的话脱口而出。
老妇枯坐着,五官丶肢体都保持着不动,只有一张嘴在独自开合:“你看我,後面的冰墙。”
江景鸢一愣,连着看了老妇好几眼,终于还是咬牙上前,举着灯笼照亮老妇身後的冰墙。
被蓝光映得浅蓝的冰墙散发出丝丝寒气,江景鸢几乎是在一靠近时就发现了这面冰墙与别处见到的不一样之处,太显眼了,太密集了,这面冰墙上或聚或散地分布着大小不一的扭曲窟窿,像是一个个不知通往何处的通道。
但是这个通道太窄太小了,江景鸢估摸着其中最大的通道也需要她趴着才能勉强挤入其中。
“这是‘老鼠’挖的。”老妇没有回头,甚至没有任何微弱的动作,只有嘴唇在翕动,“我来到这里,就发现了。我抓了‘老鼠’,让它们打洞,想开一个,‘门’,但抓来的‘老鼠’不是从别的洞口出来跑了,就是,进通道後没有出来。”
“‘老鼠’难抓,少,还要,点灯。”
江景鸢听着,若有所思。按老妇所说,打穿这面墙,可能会通往某个地方——这可能是出去的生路,也可能会是深入地狱的通道。
思绪纷飞间,她不由在心中调侃道:“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啊,自己又用不着灯笼的蓝光,还坚持帮别人点灯……”
嗯?
江景鸢忽然思绪顿住了,心一颤,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不受蓝光影响,又在黑暗里不受鬼怪侵扰……
这,是人是鬼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江景鸢顿时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满是恶意的眼睛盯着,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牵着那只看不见的眼球跟着转动。
江景鸢面对着冰墙站立,没有回头,平静地出声问道:“那人呢?人是怎麽进到这里的?你见过其他人吗?”
她没有直接点出老妇的问题所在,也没有拐弯抹角地问老妇是从什麽地方进入这冰窖内的。
在她看来,这些问题都还没到问的时候。
不管老妇说的是不是真的,只要说出来了,就都透露着信息。
她得把她想知道的都问了再说!
“见过,突然出现,然後死在最里面的冰窖。”老妇一字一顿地缓慢地说,“你是二十一个,第一个来到这里见我。”
说完,老妇又“哈,哈,哈”地发出笑声。
江景鸢没接她的话,平静地继续问道:“这麽多年只有二十个人来到这里,人不是鬼的食物,那人和鬼的关系是什麽样的?”
“不是食物,人和鬼没有关系。”老妇说。
江景鸢不解,心中忍不住皱眉,但面上依旧没有提起任何表情,只是暗暗想道:“这是什麽意思?人和鬼没有关系,那人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这可不像是巧合啊。”
但老妇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说:“我不知道人是怎麽进来的,我只能猜测人要怎麽出去。”
“她好像说话流利了不少。”江景鸢听着,脑海中快速滑过这一个念头。
静谧的蓝光从她左手中的灯笼里发出,照亮在冰墙上,反光落在白衣少女的脸上,漆黑如同深渊的眼眸在白纱下隐隐约约。
江景鸢没有别的问题了。
江景鸢面对着冰墙没有转身,用平淡地语调问道:“你点灯,又为什麽不去蓝光范围内或者把灯笼拿过来?”
“不用告诉我是你好心,想给来人一个短暂的避难所,这是虚假的废话。”
“你不惧怕蓝光,不惧怕黑暗,也不会被那些鬼怪攻击,这是为什麽?”
江景鸢无声地深吸一口气,平静地问: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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