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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岚睁开眼,赵怀叙正倚着窗棂,手中执着一卷书册,目光淡淡地落在书页上。窗外的晨光落在他雪白中衣上,衣领松垮地系着,露出些许锁骨,衬得他的侧脸愈发清隽如玉。
听到床榻上传来细微的动静,他微微擡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声音低沉而温和:“睡得好吗?”
方以岚还有些懵,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几分刚醒时的沙哑:“嗯。”
虽是暮春,晨风仍带着些许寒意。
赵怀叙放下手中的书卷,将一件狐裘轻轻披在她肩头,顺势将她圈进怀里,鼻尖轻轻蹭过她的耳後,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餍足:“小心着凉。”
“松开,我要下床了。”
“阿岚累了这麽些日子,不再休息会吗…”
总之,方以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甩开那几乎要长在自己身上的人。
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推门而出。
同悲寺已经空了大半,病患们大多痊愈离去,寺内显得格外安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方以岚注意到寺外摆着许多东西,原来是一坛坛颜色各异的花,其中一个花盆上摆着一个缝好眼睛的布偶娃娃,娃娃的手中握着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谢谢姐姐。”
方以岚走近,蹲下身,却发现许多盆花下都压着纸条,字迹各不相同,却都写着对她的感激之意。
几位还未离去的百姓看见她,纷纷走上前来,脸上带着真挚的笑容:“将军,多谢您!若不是您,我们这些人怕是撑不过去。”
方以岚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这是我该做的。大家能康复,我也很高兴。”
一位年轻的妇人抱着孩子走上前,孩子的脸上还带着病愈後的红润,怯生生地递给她一朵刚摘下的野花:“姐姐,送给你。”
方以岚接过花,摸了摸她的头顶,声音温柔:“谢谢你们,这些花很美。”
...
暮春的风卷着柳絮掠过城墙,周庭桉的马车停在温滨城外的老槐树下。
方以岚将誊抄好的告罪书递给他:“周大人,这个应当能帮你了结贪污案案。”
周庭桉接过:“将军,如今...”
刚开口,便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断。
方以岚额角青筋跳了跳,不必回头也知出声之人是谁。赵怀叙的马车停在十步开外,玄色车帘被刻意掀开半掌宽的缝隙,露出半截玉雕般的手腕,那人苍白的下颌在薄纱後若隐若现。
方以岚只好赶忙作别:“周大人,上京路途遥远,还是早日出发吧。等我将温滨之事安置妥当,上京再详聊。”
却没想到自己丢下话往回走的功夫,赵怀叙已经扶着车辕探出半身,素白广袖随风翻飞。
赵怀叙咳得眼尾泛红,指尖勾着面纱要坠不坠,“阿岚这麽快就回来了?咳咳...怎麽不再多聊几句,是不是我扰了你们了?”
方以岚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掌心抵着他心口将人推进车厢,又将车帘扯严实:“阎王殿前走了一遭,还敢吹风,七殿下这是嫌命太长?”
赵怀叙就势攥住她的手腕,将她也拽进厢里,雪芽茶香混着药苦气扑面而来。
方以岚进了车厢,却瞥见车座暗格里露出的狐裘一角,心下冷笑:“装病装上瘾了?”刚要退开,腕子忽被冰凉五指缠住。
赵怀叙斜倚靠着鹅羽软枕,墨发披散而下:“只是听闻周大人今日辞别,他为温滨百姓付出甚多,屿安也想来送别。”
话虽如此,可他那语调平平,不见半分眷恋不舍,眼里的喜悦盛都盛不下。
方以岚似笑非笑道:“看来殿下恢复的不错,不如也即日啓程回上京。”
赵怀叙脸上做出一副孱弱之态:“咳咳,屿安身子还未好,还得休养段时日。”
说罢,指尖抚过耳垂,将那枚莹润坠子晃得泠泠作响,话锋一转道:“如今阿岚也空闲了下来,不知阿岚打算何时将那盒耳饰给我?”
“戴腻了?不如还给我。七殿下想要什麽珠宝要不到?何必强抢末将的?”方以岚作势就要去摘他的耳坠。
“阿岚明知我的意思。”赵怀叙赶忙握住她的右手压在胸口,突然触到方以岚的袖中藏着一个方盒。
他眸光倏亮,却偏要拧着眉咳嗽,再假模假样地道:“这锦盒...是送给周大人的?”
“看来你不想要。”方以岚才不上当,从袖子里掏出来也不给他,作势要从他腿上退开,腕子却被攥得更紧。
那墨色瞳仁里跃动着狡黠的光,这才肯认下:“原来是送给屿安的。”
方以岚忽而俯身,鼻尖几乎擦过他耳廓:“哎,本来是送给周大人的,可惜他走得急。”满意地看着那白玉似的耳尖漫上绯色,指尖在那送绿尾羽上轻弹,“也是便宜你了。”
赵怀叙仰起脸任她摆布,喉结随着她指尖擦过耳垂的触感微微滚动。暮色透过厢窗映在他面上,将睫羽投成颤动的蝶影。
锦盒开阖间,紫光潋滟。
方以岚将松绿耳坠狠狠一扯,又勾上一抹紫光,看他吃痛蹙眉才施施然起身。
赵怀叙抚着耳垂新坠低笑:“屿安很喜欢。”深紫琉璃在夜色中闪着诡艳的光,像极了那人病气下藏着的,沸腾的毒。
方以岚双手抱在胸前,目光落在赵怀叙耳畔那抹亮色上,眼中满是得意。
又学着昏君一般浑不吝道:“待我哪天心气儿顺了,原谅了你,再将那盒耳坠予你。今日这个,权当是看你乖乖养病的奖赏。”
赵怀叙喉间逸出几声低低的笑,缓声道:“只要阿岚莫要将它转赠旁人,屿安定当诚心竭力,求你宽宥。”
言罢,他眸光一暗,揽住方以岚的後腰,利落地翻身,将她压于身下。他的唇瓣距离她的不过一寸之遥,温热的气息相互交缠,眼看就要落下,又被两根纤指抵住。
方以岚满脸嫌弃道:“满是酸味,离我远点!”
他顺势咬住她指尖,眼尾弯成餍足的弧线,方以岚望着指尖被咬出的月牙痕,没留意自己唇角也染着相似的弯弧。
暮色终于吞没最後一线天光时,马车缓缓驶上城道,向着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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