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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马彻夜狂奔,楚寒不断换乘,以极限度向上京城冲刺。
一匹疲敝便即刻换乘另一匹,然而这般压榨式的赶路对马匹的损耗极大。奔至离城尚有十余里处,第一匹马终究力竭倒地,再无声息。
及至抵达上京城边界,第二匹马也出一声哀鸣,轰然倒下,再未能站起。
“站住!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巍峨的城门下,守城侍卫厉声喝问,长戟交错,拦住了去路。
楚寒猛地松开缰绳,来不及处理马匹的尸体,气息未定便高举手中令牌,声音因急切而略显沙哑:“朝天阙,楚寒!”
令牌在火把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城门守卫验明正身后,沉重的大门伴随着吱呀声缓缓开启一道缝隙。楚寒毫不迟疑,疾驰而入。
踏入上京城内,扑面而来的是一片死寂。时至深夜,万户沉寂,百姓早已沉入梦乡。
然而这片寂静却让楚寒心中的不安攀升至顶点。她无暇他顾,朝着楚府的方向足狂奔。
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巷中急促回响,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紧迫。
……
“呼……呼……”楚寒终于踉跄地奔至楚府门前,剧烈地喘息着。守门的两名侍卫一见是她,且面色苍白、气息急促,立刻面露关切,快步上前欲搀扶:“太子妃?您这是怎么了?出了何事?”
楚寒却一抬手,止住了他们的话头,强压下急促的呼吸,斩钉截铁道:“开门,我要立刻进府!”
不巧的是,今夜值守的二人,正是此前楚寒严令“即使见其本人亦不得擅开府门”的那两名侍卫。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硬着头皮回道:“奉太子妃严令,我等在此护卫殿下安全,不得轻易开启府门。太子妃若欲入内,请先依规验明正身。”
楚寒闻言,嘴角不由微微抽搐——当初下达此令,是为防人假扮她接近萧宴,未曾想今日竟作茧自缚。
“当真必须验吗?”她试图争取,语气焦灼,“眼下情势危急,若我是假冒的,二位此刻岂能安然站立于此?”
两名侍卫再次对视,随即坚定地点头:“恕卑职职责所在,必须验明正身!”
楚寒心知规定流程耗时虽不长,但她此刻一分一秒都耽搁不起。她不再多言,趁二人不备,身形骤然一动,竟以极快的身手翻身越过高墙,径直落入府内!
几乎在她落地的同时,门外一声烟花锐响划破夜空——那是侍卫出的警报,示警府内有闯入者。
一抹寒光霎时破空而至,直刺她面门!楚寒却不慌不忙,闪电般探出两指,精准无误地将剑尖夹停在咫尺之处。
暗处随即传来一声极低哑的惊疑:“……上官?”
是哑巴!楚寒无暇为他破天荒的开口而惊讶,立刻应道:“是我!”她毫不停顿地急问,“阿宴呢?他现下如何?”
哑巴目光一沉,正欲回答,却听另一侧传来急剧的破风声——只见瞎子以惊人的度疾冲而来,所过之处,落叶都被那凌厉的气势震得粉碎!
瞎子猛地刹住脚步,语气惊慌失措:“哑巴!不好了!太子情况更糟了,浑身烫得像块烙铁,这可如何是好?!”
话音未落,一旁的楚寒已急切地打断:“你刚才说萧宴怎么了?!”
瞎子这才注意到楚寒的存在,他迟疑地转向哑巴确认:“是…上官?”
哑巴立刻重重颔,表示确为本人。
瞎子连忙要向楚寒行礼,却被她一把拦住:“不必多礼!”她的声音因焦虑而绷紧,“太子殿下究竟怎么了?快说!”
即使看不清表情,单听这语气瞎子也知事态严重,立刻以最简练的语言回禀:“回上官,今日原本一切如常。约莫是殿下与楚老爷对弈结束一刻钟后,突然开始浑身烫。”
顿了顿她继续说:“起初只当是寻常热,请了大夫来看,却毫无效用,我等才觉不妙。试图飞鸽传书于您,可信鸽至今未归。苏大嘴先生也来了,同样束手无策,只能继续等您回来。方才再次查看,现烧得更严重了!”
楚寒心头一紧,再不顾及其他,猛地转身冲向萧宴的卧房。
房门被她一把推开,屋内景象令人窒息——萧宴无声无息地躺在榻上,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灼红,额上尽是细密汗珠。一大群人围在四周,个个面色凝重,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与焦灼。
楚寒径直拨开人群,扑到榻边。周围人见她突然返回,虽面露惊诧,却无人出声阻拦,纷纷默然让开。
楚寒指尖迅探上他的脉门,凝神探查他体内紊乱的气息。
楚寒紧握着萧宴的手腕,萧宴额头滚烫如烙铁,手腕却冰凉刺骨。指尖下,他脉搏诡异非常——先是一段短暂的平缓,随即转为狂乱的急促,如此循环往复,且平静的间隔越来越短,狂跳的度越来越快。
这绝非寻常热。
楚寒瞬间明悟:有人正试图将某种东西强行灌入他体内,打破了他自身的阴阳平衡,这才是病象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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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萧宴因痛苦而紧咬牙关、冷汗涔涔的面容,楚寒当机立断,指尖蕴满灵力,迅封锁他周身几处关键经脉,试图延缓那阴寒之力的侵蚀度。
同时,她厉声向身旁下令立刻去查。这等献祭邪法一般无法远程施为,主持阵法者必定还藏身于上京城内。
她一手持续将温润的灵力输入萧宴体内,对抗着那不断涌入的刺骨阴气,一手紧紧握住他冰凉的手,在心底无声地呐喊:“阿宴,坚持住,你可不能有事啊。”
然而,楚寒判断对了,但只判断对了一半。
远在另一边,黑白双煞正饶有兴致地推动着仪式的进行。
一般法门确实无法远程施术,但他们恰巧会一点“傀儡断灵”的小把戏。此刻留在上京城里主持阵法的,不过是一具事先准备好的凶尸傀儡罢了。
只是想到那具傀儡的珍贵程度,黑煞不禁皱了皱眉,语带不满:“我还是不明白,那姓孟的主子都已自身难保,我们何必还要在此耗费如此心血?甚至动用这具凶尸……”
白煞却贪婪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为什么不呢,小黑?想想看,覆灭上京城……这难道不是一件极有趣、极刺激的事吗?”
黑煞依旧耿耿于怀:“但那具凶尸……”
“无妨,”白煞毫不在意地打断他,“反正以你我的能耐,也无法长久控制那凶戾之物。倒不如趁此机会,让它物尽其用,岂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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