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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万籁俱寂,只余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更深露重,客栈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均匀呼吸声。
客栈二楼客房的灯火早已熄灭,月光透过窗纸,在走廊上投下模糊的光影。
店老板和店小二悄无声息地摸到楚寒与萧宴的房门外,相视一眼,脸上早已不见了白日的憨厚热情,只剩下狠厉与贪婪。
“这迷药分量足,怕是不到天明醒不来。”店小二压低声音,手中握着一柄森白的匕。
店老板阴冷一笑,轻轻推开房门。黑暗中,隐约可见床榻上两道身影似乎正陷入沉睡。两人蹑手蹑脚靠近,就在店小二举起匕的刹那——
楚寒倏然睁眼,眸中清明如雪,哪有半分迷蒙?
几乎同时,萧宴翻身坐起,袖中短剑已抵在店老板喉间。
“二位深夜造访,所为何事?”楚寒声音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店老板骇然失色,店小二更是惊得倒退半步:“你们……你们怎么会……”
“怎么没被迷晕?”萧宴轻笑一声,短剑又逼近半分,“那嫩笋炖鸡滋味虽好,可惜药味太重。下次若要下药,记得选个气味不那么冲的。”
店小二咬牙,挥刀便刺,却被楚寒侧身避开,反手扣住手腕。只听“咔嚓”一声,匕应声落地。
店老板吓得扑通跪地,连连磕头:“好汉饶命!小老儿就是附近种地的,实在是今年收成不好才……“
“啪——”
楚寒当即踹出一脚,打断他们。
“乡村野店,店家小二多是父子关系……”此刻她缓缓重复着白日里的话,目光如刀,“却不知这黑店,传了几代?”
店老板面如死灰,终于明白他们从一开始就露了破绽。
窗外,月光忽然明亮起来,照见这间客房墙上隐约可见的斑驳痕迹——那是不知多少过路客商留下的血印。
……
次日清晨,客栈大堂。
店老板和小二被捆得结结实实扔在角落,萧宴正慢条斯理地往他们嘴里塞布条。
“二位还是安静些好。“他笑得温文尔雅,手上动作却毫不留情,“若是吵到过路的山雀,怕是要坏了这晨光熹微。“
楚寒清点完从地窖搜出的赃物,眉头越皱越紧:“光是官银就搜出三百两,这店怕是害了不少人。“
萧宴颔表示认同。
晨光初露,县衙大门刚开,两个衙役正打着哈欠卸门板,就见楚寒押着捆成粽子的店老板父子走来。
萧宴慢悠悠跟在后面,指尖转着枚从黑店搜出的玉佩。
“劳烦通传。“楚寒亮出腰牌,“缉拿黑店凶犯二人,人赃俱获。“
衙役看见玄铁腰牌上的字,不敢多担待,立刻前去通报。
不过半盏茶功夫,县令提着官帽匆匆赶来,身后师爷的眼神在触及店老板时微妙地闪了闪。
“人犯张奎、张旺,于乡野经营客栈多年,谋财害命共计……“
审讯很快开始,只是楚寒和萧宴二人却也无意多留,顶着审讯,即刻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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