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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周围几名同行之人立刻怯生生地应和道,“王大娘是前些年从青州搬到我们村儿的,如今家乡遭了灾,这才跟着我们一道回来投亲……”
那兵卒闻言,再次抬起眼,目光如刀子般在楚寒这一行人身上刮过。只见他们个个面带风霜,衣衫褴褛,确实像是一路颠沛流离、饱经困苦的逃荒农户。
尤其为那个低着头、瑟缩着身子的老汉,穿着一身洗得白、打了好几个深色补丁的粗布棉袍,脸上刻满了西北风沙留下的深深痕迹,一副再典型不过的穷苦模样。
兵卒上下打量了几眼,从喉咙里出不耐烦的一声“啧”,随即用下巴朝萧宴的方向一点,粗声粗气地喝道:“喂!那个老的!你是这家主事的?”
萧宴闻言,肩膀刻意一颤。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畏缩,带着底层百姓见到官差时特有的惶恐:“军……军爷明鉴……小老儿……小老儿哪算得上主事的……就是个倒插门的,家里……家里都是婆娘说了算……”
就连一旁的楚寒都忍不住赞叹他的演技。
“倒插门?”那兵卒眉头拧得更紧,语气鄙夷,却依旧没有改变问话对象。
审视的目光在萧宴脸上停留片刻,随即扫向他身后几人,“那这几个都是什么人?你,说清楚。”
他手指咄咄逼人地一点。萧宴显得更加慌乱,笨拙地用手比划着,指向身旁的楚寒:“这……这是俺婆娘……”他一边说,一边视线不停地往楚寒那边瞟,将一个懦弱的倒插门演得惟妙惟肖。
“所以你是这个家管事的?”兵卒挑眉看向楚寒。
“是,军爷,我……”楚寒适时地低下头,甩了甩满是老茧的手。
还没等她说完,兵卒就不耐烦地打断:“行行行,你别说了。让你老汉跟我说吧。”
楚寒:“……”
她当即退了下去。
接下来的问话顺利了许多。兵卒似乎打消了疑虑,问话也变得例行公事。“行了,你家里还有谁?都说说。”
“还有俺家大小子和俺闺女,”萧宴忙不迭地把一旁的聋子和唐欣拽上前来,接着道,“俺家大小子小时候高烧,烧坏了脑子,就是个不顶事的傻儿,军爷您多担待。”
聋子闻言配合地咧开嘴,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傻笑:“阿巴阿巴阿巴……”
一旁的唐欣下意识觉得有趣,暗地里,嘴角崩出一丝僵硬的弧度。萧宴继续道:“至于俺家丫头……”
“行了行了行了,真是晦气。赶紧进去吧,别堵在这儿碍眼。”
不用萧宴多说,看着唐欣脸上那一大片烧伤,瞥见唐欣脸上那片“烧伤”,那兵卒瞬间没了细问的兴致,挥手就要放行。
“哎,哎,多谢官爷,多谢官爷!”楚寒和萧宴连声道谢,牵起驮马,带着“貌丑”的女儿和“痴傻”的儿子,就要融入青州城尘土飞扬的街道。
然而刚挪动脚步,那兵卒却突然伸手一拦。
楚寒和萧宴抬头,面露疑惑。兵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意思再明显不过。
楚寒和萧宴无奈,摸索全身,终于掏出几枚铜板,小心翼翼递上去。
那兵卒垂眼瞥向那几枚寒酸的铜板,鼻腔里重重哼出一股鄙夷的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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