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一百一十三章
御书房外的长阶被午後阳光晒得暖融融,汉白玉的石面反射着温润的光。宋清沅牵着钱宝儿的手,一步步走得极稳。
那孩子的小手冰凉,还在微微发抖,但掌心已经不像方才那般湿冷。他时不时擡起头,偷偷看一眼身旁这位太子妃,她的侧脸在阳光下仿佛镀了一层柔光,方才在殿内安抚他时,声音也是这般温柔。
沈演之走在宋清沅的另一侧,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身影,为妻儿挡住了大部分从背後投来的,或探究或敬畏的目光。
直到坐上返回东宫的马车,厚重的车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车厢内只剩下三人时,紧绷的气氛才终于松懈下来。
钱宝儿许是累极了,也吓坏了,一上车就靠着宋清沅的软垫睡了过去,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宋清沅小心翼翼地替他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睡姿,又将一旁的薄毯搭在他身上。做完这一切,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向後靠去,背脊抵着柔软的靠枕,一瞬间,那份在人前维持的从容与镇定便卸了下来,透出几分疲惫。
“我还真怕他在殿前哭出来。”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後怕,“那麽小的孩子,见到龙椅上坐着的人,不吓晕过去已是万幸。”
沈演之伸过手,将她微凉的手指包裹在掌心,轻轻摩挲着。“你做得很好。连我都未曾想到,你会把宝儿直接带到父皇面前。”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後的安稳,“这一步棋,比任何证据都管用。人心,才是最厉害的武器。”
宋清沅感受着他掌心的暖意,心也跟着安定下来。“我也是没办法。魏王那个人,最擅长的就是颠倒黑白,混淆视听。
口舌之争,我们未必能占到绝对的上风。物证人证,他都能辩称是我们僞造。可一个活生生的,差点被灭口的孩子,他要怎麽辩?他总不能说,这孩子也是我们找人假扮的吧?”
她说着,自己倒先笑了,只是笑容里带着几分冷意。“他想赌父皇念及父子之情,心慈手软。我便要让父皇亲眼看看,他这个儿子的‘仁慈’,是何等模样。
对一个七岁的孩子都能下灭门毒手,这样的人,父皇还如何回护?”
“釜底抽薪,一击毙命。”沈演之看着她,眼底的欣赏毫不掩饰,“清沅,经此一役,朝中再无人敢小觑你。”
“我可不想被人小觑,也不想被人高看,安安稳稳过日子才是我所求。”宋清沅嘟囔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带上了几分揶揄,“不过,殿下今日在御书房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那份沉稳持重,那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真是叫人佩服。”
沈演之被她学着说书先生的语调逗笑了,车厢里沉重的气氛顿时轻松不少。“哦?太子妃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自然是夸奖。”宋清沅一本正经地说,“尤其是父皇发怒的时候,你站在那里,身形笔直,不卑不亢,颇有储君风范。不像某些人,”她朝魏王被拖走的方向撇了撇嘴,“只会杀猪一样地嚎叫,不成体统。”
沈演之忍着笑,配合地点头:“太子妃谬赞。若非有你提前筹谋,我也没底气站得那麽直。”
两人相视一笑,许多话不必说出口,彼此已然明了。这场胜利,不是一个人的功劳,而是他们二人并肩作战的结果。
马车辘辘,很快回到了东宫。
宫门大开,以总管福安为首的宫人们早已列队等候。见到太子与太子妃的马车安然返回,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喜悦和轻松。这些日子,东宫上下都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人人自危,如今主心骨安然无恙,还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这意味着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终于能挺直腰杆了。
“恭迎殿下,恭迎娘娘回宫!”福安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的激动。
沈演之抱着睡熟的钱宝儿下了马车,宋清沅紧随其後。她看了一眼福安等人,温声道:“都起来吧。这几日辛苦大家了。今晚让膳房多加几个菜,所有人都有一份。”
“谢娘娘恩典!”宫人们的欢呼声几乎要冲破云霄。
宋清沅又对身边的林小树吩咐道:“去,挑两个细心妥帖的嬷嬷和几个小内侍,收拾出一间清静的院子来,好生照看宝儿。他受了惊吓,饮食起居都要格外小心。再请个太医过来瞧瞧,开些安神的方子。”
林小树脆生生地应了,立刻领命而去。
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夫妻二人才回了寝殿。换下繁复的宫装,用了一顿简单的午膳,紧绷了数日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
然而,这份安宁并未持续太久。
傍晚时分,宫里便传来了消息。皇後娘娘在坤宁宫听闻魏王被削爵圈禁的旨意後,当场便晕了过去,醒来後便一直啼哭不止,如今已是卧病在床,汤水不进。景明帝为此罢朝一日,亲自守在坤宁宫,又是安抚,又是传唤太医,整个皇宫都因皇後的病而人心惶惶。
宋清沅正在灯下看一本前朝的话本子,听到这个消息,翻书的动作停了下来。
“来了。”她轻声说。
沈演之正在处理这几日积压的公务,闻言擡起头,神色平静。“意料之中。母後不会就此善罢甘甘休的。”
“病得可真是时候。”宋清沅将书合上,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早不晕,晚不晕,偏偏在父皇下旨之後晕。
这一晕,就把自己从一个教子无方的母亲,变成了一个痛失爱子丶伤心欲绝的可怜人。父皇心中对二哥的怒火,恐怕也要被这份愧疚冲淡几分了。”
“父皇对母後,一向是敬重多于情爱,但几十年的夫妻,情分总归是有的。”沈演之放下笔,走到她身边坐下,“母後这一招,不是为了给二哥翻案,那是不可能的事。
她是为了保住二哥最後一点体面,更是为了保住她自己和整个魏国公府的颜面。”
宋清沅靠在他的肩上,叹了口气:“是啊,一个被圈禁的王爷,和一个被父皇厌弃的逆子,到底还是不一样的。只要父皇心软一分,日後二哥在宗人府的日子就能好过一分。
而且,皇後此举,也是在向我们示威。她是在告诉我们,就算魏王倒了,她这个皇後还在,魏国公府也还在。这盘棋,还没下完。”
就在此时,东宫的侍卫统领前来禀报,说是三司会审那边有了初步的进展。魏王府上下几百口人,连夜审问,已经有不少人扛不住招了。
其中,魏王的一位心腹长史,吐露了许多惊人的内情。魏王这些年,不仅结党营私,安插亲信,还暗中敛财,私开铁矿,所图非小。更重要的是,账本上有多笔巨额的银两往来,都指向了一个地方——魏国公府。
“魏国公府?”沈演之的眼神冷了下来。
侍卫统领低着头,恭敬地回答:“是。那位长史说,魏王的大部分用度,尤其是豢养私兵和收买官员的银钱,都来自魏国公府的暗中支持。魏国公,也就是皇後的亲哥哥,对此事恐怕并非不知情。”
宋清沅和沈演之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爱她后,自由如风唐致远许修文完结文畅销巨作是作者鱼米花又一力作,晚上,许修文没有按照叶清霜的吩咐做一桌好菜。而是去食堂简单打了几个菜回来。他也没有等她,自顾自地吃着。咀嚼的时候,脸颊一阵阵地疼着,疼得发烫。但许修文的一颗心,已经愈发冷了下来。吃完饭,许修文开始收拾明天去沪市的行李。直到很晚,叶清霜才打来电话。我不回来吃了,明天要出去调研,这几天也不会回来了。你在家里好好反省,等我回来,告诉我你错在哪。许修文沉默一瞬,固执道我没错。叶清霜冷哼一声。我今天去文工团,本来是想告诉你,也把你带去。果然,你还是不配!致远一向喜欢到处看看,之前又吃了那么多苦,我带他去是应该的。希望你注意点,别又乱吃醋!许修文只觉得可笑。他也喜欢到处看看啊。明明也有闲暇的时候,可叶清霜总说累,推脱着说下次。...
时小彤一朝穿越,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女尊世界。一边艰难求生,一边对一个叫田余的小孩动了心,小孩被家人嫌弃,浑身是伤,单身二十多年的时小彤决定勇敢一次。田余生来就被家人嫌弃,他本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在家挨打挨骂,长大后被娘随便嫁个人,继续干活。没想到遇见了一个愿意拯救他的人。...
...
宁萱儿虽是个粗使丫鬟,却生得娇媚动人。她不愿卑微一生,下定决心攀个高枝。于是,她盯上了风流潇洒的谢家三公子谢长衡。她没事就在谢长衡面前丢个手绢,假装摔倒来尝试勾引,却屡试屡败。皆因一个人无数京城女子的春闺梦里人,温润如玉的二公子谢枕鹤。谢枕鹤总是莫名出现,或将她手绢捡起,或揽着她的腰将她扶住。宁萱儿总觉得这谢枕鹤一肚子坏水,便望而却步,继续找机会勾引谢长衡。直到一次她故意落水被谢长衡救下,眉来眼去间,二人勾搭上了。心知机会来了的宁萱儿当夜穿上了最轻薄的衣衫,爬上了他的榻褥。一夜云雨后,她温柔小意看向枕边人。却见谢枕鹤躺在她身旁,神色餍足,眉心一点朱砂红得刺眼。宁萱儿忙扯着被褥遮住身体,羞恼道怎么是你!谢枕鹤脸色一沉,欺身扣住她手腕笑眯眯道想要做少夫人,为何不找我?...
隐匿的SSSS级Ah在六性别的未来世界,她隐藏身份,步步为营,挑战财阀,最终站在巅峰,却在爱情的漩涡中迷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