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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人都走远了,周缨才提步前往怡园。方才她虽先从澄思堂离开,半途却被蒋萱叫住去选了两匹料子,左右推辞不得,耽误了些时辰,行至此处,便见着了韦湘打开的那幅画像。
虽隔得远,听不清母子二人的对话,但隐隐可以判断出是幅女子的画像。
不用深想,也能知晓他二人在谈些什么,只是不好惊动二人,不得不在此处盘桓逗留了一阵。
她步子迈得快,自没有留意到身后还有一双注视的眼。
崔蕴真绕至可园,仍将仆妇都留在外院,独自进院,瞧见束关懒洋洋地倚在廊柱上,问道:“三哥在哪儿呢?”
束关指了指里屋,她便不好再进去,只能候在廊下等。
秋日将尽,今日的日头却还不饶人,晃得人心里发慌,蕴真待了半刻,总算瞧见崔述从屋里出来,却不是惯常的家居便服,而是束身劲装,不由一愣:“三哥这身装扮作什么去?”
“你怎么来了?”崔述边系袖间暗扣,边往花厅走。
丫鬟奉上两杯温茶,蕴真立即呷了口,自顾自说:“一路走过来,倒是真走热了。”
“有事?”
蕴真清了清嗓,神神秘秘地盯着他,直把崔述盯得心生怪异,纳闷儿道:“神神叨叨地做什么?有话便说。”
蕴真不说话,崔述会意将侍从遣退,她才凑上前,压低声音问:“三哥,你是不是瞧上周缨姐姐了?”
崔述“笃”地将刚端起的茶杯重重放回案上,摆出兄长的架子斥道:“你如今是一天到晚不知正事,只知胡吣是不是?”
蕴真委屈巴巴地同他装可怜,话却仍旧欠打:“你这是被戳破心事,恼羞成怒了罢?我是你妹妹,对你可再熟悉不过了,你这些时日真的不对劲,我要连这点都看不出来,也不必做你妹子了,明日便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好叫二嫂让人把我抬出去。”
崔述屈指在她脑门儿上一敲:“你再胡诹,我必叫母亲好生管教。”
蕴真揉揉被敲痛的地方,噘嘴道:“你就只会这招,从小到大吓唬我多少回了,能不能换个招数?”
“女大不中留,我晚上同二嫂知会一声,早些替你相看起来。”
蕴真立马服输讨饶:“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可我刚在湖边看见周缨姐姐了呢,想是刚从二嫂那里过来,走累了歇歇脚吧,站了不少时候呢。”
崔述抬眸看过来,眼神微凝。
“还说不是,你敢发誓么?”蕴真取笑他,“阿兄早年教我,人无信不立,怎么如今阿兄自个儿也会说谎了?”
崔述盯她一眼,单手并指举至耳际,见他几无犹豫,蕴真连忙将他手打落:“得了得了,我信你,别瞎发毒誓,听着怪瘆人的。”
“我先走了,还要去听课呢。”蕴真嘴里嘟囔着,退了出去。
崔述再度抬起方才举起的右手,视线落在掌中纹路上,莫名有些失神,好半晌,才举步迈出花厅,一眼撞见缓步进来的周缨。
周缨亦往这边看来,见他的装束,愣了一下,说:“这是要去骑马?那我回去换身衣服。”
“不是,就这样足够。”
昨日他特地交代过穿轻便点,周缨今日换的窄袖小衫,虽不是专门的骑装,但也勉强可以应对大部分场合,听他如此说,歇了回去再换的心思,以免耽误他更多时间。
崔述领她去往马房,指着其间一匹棕色的良驹叫人牵出来,马儿似通人性,急不可耐地上前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崔述摸了摸它的脖子,笑着同她说起:“它叫房星。”
见四蹄毛色突变,洁白如雪,颇为罕见,周缨凝神细看了一阵,不由问道:“这是你以前的坐骑?”
崔述颔首:“年纪大了些,但先前陪我离玉京去临溪,又一道返京,可以老友视之。”
“你自己挑一匹有眼缘的。”崔述同她道。
周缨不懂挑选马驹的技巧,沿着马房走过一圈,不见有特别喜爱的,发觉上回那匹青骢马也在其中,便指着它道:“你把它也带回来了。”
“马通人性,平日间善待,危难之际,生死相托亦可。”
周缨似懂非懂地点头,自马夫手里接过缰绳,跟在他身后走。
走出巷道,两人打马往南,取人迹较少的路直奔城外。
年夜过后,周缨便不曾再骑过马,一开始心里还有些怯,谨小慎微地控着缰,身子僵得厉害,崔述放慢速度跟在她身侧,令她逐渐安下心来,僵直的脊背缓缓松驰下来。
见她已经适应,待出城门,崔述陡然加速,将她甩在身后。
周缨被他这一言不发的行径激出胜负欲,一夹马腹往前冲去,丝毫不像方才还在胆怯的人。
马上女子英姿飒爽,一马当先冲入茂密的榆木林,不忘回头笑着冲他示威。
崔述恍然失神,忆起年夜里的场景,那时他曾站在河岸边,看着她恣意纵马林间,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理智虽还在,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背影上。
直至她驰骋进一片平整的空地,看见场中竖着的红靶,惊呼出声,他才回过神来,将马引至场边草地上进食,而后大步走上前去。
周缨盯着那只精巧的弓左看右看,想探手去摸又觉得不合适,便以眼神询问他意见。
“左手拿弓,你先试试。”
得了允准,周缨伸手去拿弓,不料这弓用料十足,周缨一时不防,那弓便直直砸向脚尖。
崔述探手帮她控住弓,待沉弓止住去势,方道:“你非弱不禁风之辈,这弓难不倒你,我放开,你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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