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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站至齐应身侧,轻轻在他背上拍了拍,那身躯便趁机往她怀里挪了一寸,脑袋微微下垂,在她腹间轻轻蹭了蹭。
“我没有怨陛下。”章容轻轻将他搂进怀中,“我只是有些难过。”
齐应想抬头去瞧她的神情,却又舍不得离开她温柔的怀抱,便仍埋在她腹间,瓮声瓮气地说:“阿姊什么意思?”
“陛下可以信任崔少师,与他密谋行事,为何不能信任我这个枕边人?”
齐应迟疑半晌,方慢吞吞说:“我不是怕阿姊不肯,与我离心,只是那毕竟是阿姊的父族,我怕阿姊狠不下心,误了事。”
“母亲故去后,我虽还是章王府旧人,却也成沧州弃子。我的心,总归是偏向陛下这头的。”
章容将那杯桔梗茶喂至他唇边:“我知道,陛下与我相扶走至今日之位,不可谓不难,但身为帝王,又如何能对我完全没有猜忌防备之心?”
“阿姊……”
齐应被此话所惊,喉头哽住,复又咳嗽起来,好半晌,才慢慢平复下来,细细凝视已回原位落座的章容,缓缓道:“我对阿姊,并无猜忌防备之心。”
“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册立储君大典前后脚举行,相距不出半月,未曾留有一丝让阿姊生出不安与猜疑的余地。
“阿姊要除前朝宦祸之弊,我便如阿姊所言,裁撤掉内侍省大半职务,任由阿姊扶持女官,领着六尚在后廷扩张势力打压内宦,即便东宫受傅这样的大典,也力驳前朝非议,任由六尚与礼部对接操办,为此朝中谏言不断。论我朝历任皇后,何曾有过如此大权?
“我这身子骨,阿姊也是知道的,延儿乃我独子,是我二人日后全部之指望。培养东宫之事悉由阿姊做主,贴身伺候的女官内宦皆由阿姊一人定夺不说,侍讲官名单前朝更做不得主,此令竟由中宫所出,若这消息走漏出去,恐在那帮老顽固眼里又是一桩牝鸡司晨的大罪,少不得又要上疏参上几本。章王府已尘归尘土归土,此疏一上,阿姊自问有几分招架之力?”
齐应单手撑在案上,抻着脖子看她,额上青筋若隐若现:“如此,还不够吗?”他顿了一顿,又哑着声轻问,“啊?阿姊。”
章容微微垂目:“自然是够的。延儿亦陛下心之所系,此令分量之重,我再明白不过。”
这时宫人捧着那两枝绿萼梅进来,向司檀回禀,司檀忙将此花呈至一侧的高足几上。
冷香幽绝,雅淡清冽,齐应看过去,奇道:“哪里来的?”
司檀趁机道:“是殿下今日在明德殿瞧见,说娘娘喜欢,特命尚仪局女官摘来进献给娘娘的。”
“延儿愈发懂事了。”章容接过话,趁机转了话题,“陛下今夜还有要事否?若无要紧事,便歇在景和宫吧。今日崔少师授实录,我瞧殿下兴趣更胜往日,下学后还在明德殿中多留了一刻,我叫他过来,让陛下提点一下功课。”
殿内剑拔弩张之势烟消云散,齐应笑着点头:“好,便依阿姊所说。”
殿外,周缨送完花,思索着崔述方才所言,慢吞吞地往值房走,才行至槛外,宫人迎上来传话,说祝淮请她过去。
她草草整理好仪容,行至值房内,祝淮便说:“陪我出去走走吧。”
二人行至僻静永巷中,祝淮道:“值房人多眼杂,不好说话,倒是这里适宜些。”
“可是我出了什么差错?还请尚仪提点。”
祝淮摇头:“倒是件好事。今日章皇后到明德殿,正好瞧见殿下在与你探讨功课。皇后想让你专心做殿下的侍读,往后不再受尚仪局差遣,你意下如何?”
周缨一时没有出声。
齐延年幼,尚且不觉威严压迫,但今日去了一趟景和宫,亲眼目睹赫赫天威,倒令她回想起昔日沈思宁那番劝诫的话来。
风过高墙,狭长的永巷中呼呼作响。
一声呼号顺风灌入耳中,二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小内监被人摁跪在地上,待宫正司女官发令,便立时有人执笞上前行刑。那内监方呼号了两声,便立即被堵了嘴,只余压抑喑哑的低嚎随风四逸。
周缨暗暗心惊,不忍地移开眼。
祝淮瞥她一眼,明知故问:“你可知他犯了何事?”
见周缨摇头,她便自行接道:“他自个儿也不知。”
周缨投来一个讶异的眼神。
祝淮缓缓道:“他错只错在,先前跟随一个颇有些权势的大监做事,而今大监出事,他亦免不了被问责牵连。”
周缨没有应声。
祝淮接道:“这世间事,都是这般,不是你安分守己就能事事顺遂的。谁人执笞,谁人便可鞭挞他人。
“不知你进宫是为了什么,或许所求不高,但你要清楚,世人皆是随波逐流的,善人少之又少,不在高处,便被高处践踏。内廷如此,前朝亦如此,普天之下皆如此。”
这些道理,周缨不是不懂,但还是头一遭,有人这般毫不避讳地同她讲来。
她明白祝淮的意思,东宫是她目下所能够到的最高处,或许以后更是,不管进宫是出于什么目的,既然有此机缘,她都应该把握住。
她恭谨行了一礼:“谢尚仪提点,我自当好生做事。”态度极恭顺,眼神里却仍含了几分期冀与热切。
祝淮瞥她一眼:“想救他?”
“火中取栗,需勇,需智,需旁人见之生畏,险途方成坦路。如今你亦身为蜉蝣,如何妄图救下蝼蚁?”
周缨沉默下来,微微垂眸,遮掩了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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