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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是崔述的两名亲随,一名奉和,一名束关。
二人向崔述叩首,一名个头稍矮的解释道:“此人并非独自行动,外头还有埋伏,小的们被绊住,不得不先解决外头的麻烦,故才来迟,险些酿成大祸,还望郎君降罪。”
应是早就料到如此情景,崔述并未多问,也未苛责,抬手叫起,吩咐二人先将内外痕迹处理干净。
轻微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暗室里恢复初始的静寂。
幽暗的空间里,炭火蓦地轻爆了一下。
光线乍然亮了三分,崔述侧身看了周缨一眼,缓步走至她跟前,弯腰拾起坠落的灯碟,将棉线制成的灯芯理顺搭在碟口边沿,取火折子引燃灯芯。
烛火毕剥了一下,灯花轻轻爆开。
灯油几乎倾倒完毕,仅底部残存些许,火势微弱,扑闪间忽明忽灭。
周缨慢慢回过神来,随他投过来的目光往下看,方注意到自个儿仍旧握着那方帕子,只是热气早就散尽,已然冰凉如铁。
她往前走了一步,打算将巾帕放回盆中,崔述自她手中接过,歉然道:“因我旧怨,累姑娘涉险,还请恕罪。”
“我当初出手相帮时就想到过这情况,所以还好。”周缨心绪已渐渐平宁,淡道,“只是那时以为撞上的会是县衙官差,没想到会是你的私敌。”
腿上的伤疼得厉害,崔述扶着榻沿坐下来,取炉上水壶往盆中新注入一半热水,躬身仔细清洗巾帕,拧干递给周缨。
周缨接过,往他先前所说的位置胡乱擦了两下。
温热之感循着肌理缓缓传入心房,周缨终于确认此事已然结束,往后不必为此提心吊胆,心中缓缓松快下来。
“这十日,多谢姑娘照顾。”崔述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这显然是辞别之意,周缨简单“嗯”一声,示意她知道了,并未过多客套。
“你日后有何打算?”
“嗯?”周缨一怔,不知他为何如此发问。
崔述开口略显迟疑:“上回无意窥听见你家中私事,你伯母颇为强势,你可会被刁难?若有需要,我可助上一臂之力,以还今日之恩。”
“我阿娘在,婚事他们做不得主的。”看他素日行事做派,再看今日这二人的身手,周缨知晓他应当有这样的本事,不是虚言,但她素来没有依赖旁人的习惯,何况她即将离开,徐氏奈何不得她,于是淡道,“再说我也将离开此地了,她的如意算盘成不了的。”
崔述微愕:“离开此地?你打算去哪儿?”
问完又觉得此问有些唐突,但也未找补,反而更为坦荡地看着她,静等着答案。
周缨迟疑片刻,从怀中取出那张泛黄的纸,缓缓摊开递给他:“说到这个,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崔述接过这张年份久远的纸笺,凝神看去,其上只记载着简单的几字,疑惑地看向周缨。
“能不能请你告诉我,纸上写的是什么。”
的确是个不识字的农女罢了,崔述垂眸,刻意放缓速度,一字一顿地念出纸上的字——“棠县,周宛,父周秉全,母裴润。”
“哪个宛字?”
“宛如。”崔述取过一枝冷杉,在地上勾画出一字。
周缨同他道谢,并未多言。
“你要去此地?”
周缨几乎在顷刻间便做下决定,“嗯”了一声。
“棠县在宁州,地处北方,从平山县一路往北,马车出行,路上若无意外,需一个半月,食宿中等的话,两人需盘缠近二十两。按你娘的状况,若要舒适些,恐怕要翻番。”
周缨垂目看着手中的巾帕,视线聚焦在她刚擦上去的一小团脏污上,平声道:“好,我知道了。”
平心而论,崔述心内难免讶异,贫瘠之地见识浅薄的农女如此突然地说要离开生长之地去往外地,确实并不常见。但他想了一想,并未追问缘由,只征求她的意见:“棠县距玉京不远,我要去一地办事,事成后立即折返玉京,你若愿意,可与我同行,如何?”
见周缨不出声,他又解释道:“放心,我并无其他意思,只是女子在外多有不便,我将绕行之地又不远,不会耽误太久,故才出此言,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周缨蹲身,将巾帕放入盆中,缓慢搓洗起来,水流撞壁之声哗哗响起,她絮语道:“你既有事在身,我带着我娘一道终归不方便,好意我心领了,但不必麻烦。”
她既如此坚持,崔述也不好再劝,便道:“也好,你何日动身?”
周缨盘算了下,笑着说:“原本可能还要耽误些时日攒盘缠,但你这财神爷自己送上门来,有你先前答应的报酬在身,等上元过后官府开衙办完凭由就走吧。”
她不因开口索财而赧然,反而落落大方,崔述没忍住一笑:“这是自然,劳神费力这些时日,纵是雇人也该有重酬,此酬姑娘应得。”
奉和自外头进来复命,崔述从他手中要来银票,留够他们三人的盘缠后,将其余厚厚的一沓一并递给周缨。
周缨辞不肯受:“说好八十两便八十两,我不贪心,先前同你说过的。”
僵持片刻,崔述递过来几张散票:“面值总共只有百两,出门在外,散票方便些,你留着吧。”
周缨将手中巾帕放下,站起身来,在身上擦干手,用两指取过:“也好,你我两清了。”
崔述颔首,转头吩咐亲随:“束关,等年后,你回此地,护送这位姑娘去往棠县。”
束关沉声应是。
周缨还要推辞,崔述道:“我有要事在身,需要他一同前往沧州几日,不然此刻便会将他留下。你不必再辞,倘若你不喜生人同行,他会藏于暗处,不会现身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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