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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王家的几位大家长比较开明,很尊重孩子的意见;二来她私下里要学的东西已经不少,加上这些也怕她吃不消。
这就导致她在家的日子里光明正大荒废了四艺的课程。
“姑娘那是做什么呢?”晴明看着树荫下一摇一摆的躺椅,“往常这个时辰应该在练剑了才对。”
“姑娘星河剑法大成了。”晴空斜倚着红漆雕花柱,冷脸抱胸。
习武讲求根骨和悟性,王清月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练起来本就事半功倍,再加上她平日勤勉不辍,四年多的时间居然还真就把一套上等剑法练成了。
属实让作为武侍的晴空眼热。
“这么快?年初不是才练到第七重,这会儿就第九重了?”晴明也是一脸惊讶。
“可不是。”自家主子什么样他们焉能不知,除了白日他们看到的,夜里估计也没少下功夫,这样日复一日,可不就成了。
晴空心里除了艳羡还有几分佩服,能如王清月一般因为两个招式的衔接不够连贯,练习几十遍到力竭的武痴可不多,估计在整个大晋境内都少见,反正换成是他,他就做不到。
武痴嘛,哪个不是武功盖世?就算走火入魔了也是顶尖的魔头。
所以王清月有此成就才算正常。
“唉!”晴明轻叹一口气,“姑娘练琴要是能有习武十之一二的努力,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弹不出一首完整的曲子。”
“可别,我觉得姑娘习武就挺好,练琴还是交给其他有天赋的人吧。”晴空嘴角抽搐,面瘫一样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
怎么说呢,如果说王清月的星河剑法是月夜寒霜锐意逼人,那她的琴声就是钝刀锯木吱哇乱响。
别人还能躲远点儿避开这等音色攻击,但晴空作为一等贴身侍从避无可避,耳朵是实打实的遭罪。
“你们聊什么呢?”王清月注意到檐下两人叽叽咕咕,翻身趴在躺椅上问道。
“没什么,想着姑娘剑术练好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找个时间庆祝庆祝。”遇到喜事,家里主子仆从总会出钱摆个小宴,置办些瓜果菜肴,一起玩笑。
“还是不了,家里兄弟姐妹都要上学,可没这闲工夫陪我。不如咱们三个出府去玩儿,这时节莲花开了,刚好去游船。”王清月心里畅快,自然也有心情去赏景。
“那我让人备车。”晴明连忙应下。
这段时间整日在院子里待着,猛然间像是回到了姑娘七岁之前,憋的人都蔫儿了。
“别备车了,咱们今天骑马过去吧,也方便。”说起骑马王清月完全ok。
她可是想入朝堂为官的人,京城公子必学的君子六艺她自然不能落下。
洛京既为京都,自然汇集了大晋的能人异士,最红火的坊市就是休沐日也人头攒动。
王清月坐在马背上沿街慢悠悠走着,湖边柳条被风吹拂起顺滑的曲度。
“公子,咱们坐哪种画舫?”晴明看看湖边停着的各式豪船,富丽堂皇挑花了眼。
“坐那个。”王清月抬抬下巴,指向另一边简陋的乌篷船。
“……姑娘怎么总是这么、不讲究。”晴明一时想不出别的词来,“这要让旁人瞧见,会不会有失身份?”
“谁晓得我姓甚名谁?况且我出门来玩是要自己玩儿的开心,管别人做什么?”王清月一直不能理解,生活明明是自己的生活,为什么总要去听别人指手画脚?
虽然不理解,但她也明白人各有异,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和她的想法一样,就像她也不喜欢别人强制自己转变想法一个道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
那些画舫看着高大上,在她眼里其实就是一堆人换个地方附庸风雅,今天只有他们三个出门,本就用不到那么大的地方,再者游湖自然注重游湖本身的乐趣,乌篷船能在莲花荡里穿行,近距离接触水面,不是比那画舫强出百倍?
晴明性子偏中和,行事一般随世俗礼法,他觉得自家姑娘出身高门,出行就该有排场。
只是长久在身边伺候,他也知道自家姑娘不是个能听人劝的性子,做的决定少有更改,当下也没多说。
晴空不一样,他极少发表意见,也从不反驳王清月的任何言论,看着只是个忠心的武侍,其实除了忠心,他更了解自己这位主子自由洒脱的秉性。
如王清月所愿,三人最终还是乘了乌篷船去到莲花荡。
碧波万顷,椭圆的荷叶铺盖成一片锦绣绿毯,其间点缀着深浅不一的红色莲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已亭亭玉立,几只蜻蜓时不时掠过水面,稍作停留又振翅飞去。
阳光下的湖面泛着粼粼波光,王清月带着草编斗笠坐在船头,伸手摸了摸刚刚路过的莲花花瓣,仿佛整个世界都安宁下来。
这是一种从内心深处散发的宁静。
晴明和晴空也因为她的惬意状态难得地迷醉其中,忽然船尾传来一些不明曲调,细细听去,船家似乎在哼歌,口音不似洛京本地的官话。
“船家,你这是唱的什么曲子?”王清月对这极为应景的柔婉曲调生出几分好奇。
“回小公子的话,是小人家乡的小曲儿。”
“船家的家乡是在什么地方,听着不大像是洛京附近的口音。”
“小人老家在姑苏。”
“我听说姑苏一带是水乡,有出了名的好景色。”
“可不是,凡是去过的都说景色好哩,不少文学大家还给我们那儿写过诗。”老伯言语中是不加掩饰的骄傲。
“那确实厉害,有机会我定要去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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