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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裴家军军营中,锣鼓震天,更有整齐划一丶铿锵有力的刀剑挥舞碰撞声。
——是裴家军在练兵。
“将军这是吃了什麽神丹妙药?这都不眠不休三日了,还要抓着士兵们练个不停,他撑得住,咱们这些兵撑得住吗?”左旗副将柴安拉住军师卓业,怨声载道。
话落,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艰难地弯下便便大腹,尽量凑得卓业更近,小声问:“前几日,将军不是还火急火燎查那几个乌奎俘虏的事儿,说是要给王家姑娘一个交代?现在事情都水落石出了,将军怎麽还在这儿待着,不去给人家王家姑娘交代交代?”
卓业本是巡着闹翻天的练兵阵势而来,两眼自是紧紧盯着方阵前方那个,正光着膀子,卖命挥动长剑,指挥将士操练的裴远山。
眼下被柴安拉住,他蓦地回瞪过去:“怎麽一口一个王家姑娘?”
他拿黑羽扇比比划划,“那是你们将军当着全军将士的面,拜了天地,拜了狼神,迎娶进门的将军夫人。”
柴安不以为意,“那将军不也是喊她王家娇娇女嘛?我喊王家姑娘也是给足了面子的......”
他话到一半,眼见卓业就要擡起黑羽扇敲他的头,连忙擡手去挡,又卖巧改口:“好好好,就叫将军夫人,就叫将军夫人。”
拖长的尾音落下,见卓业脸色终于转好,柴安才咧嘴憨憨笑了笑。
下一瞬,他又煞有介事地再度凑近卓业,“军师你说,该不会是......”
他顿了顿,下意识擡眼看了看斜前方那个忙碌背影,确定裴远山没有注意这方,才将声音压得更低,挤眉弄眼道:“该不会将军是个耙耳朵,挨了一巴掌,便不敢去见那位娇娇女了吧?”
卓业闻言,脸色也愈见沉重地将视线转去裴远山那处。
他略一沉思,便意味深长地摇动羽扇,“难说,难说。”
“‘难说’是个什麽意思?”柴安是个急性子,粗嗓门也瞬间变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难不成军师也看不懂他们两夫妻那点儿猫腻?”
这声音一下把裴远山和前排士兵的注意都唤了过来。
但就裴远山那不悦却带一丝疑惑的眼神,应该是没听清柴安的话。
卓业怒瞪一眼脚趾扣地的柴安,转而挂上笑脸,迎上裴远山,“都练了几个时辰,将军不若先歇歇?”
阵形已被打乱,裴远山也不纠结,便将手中长剑抛给身边一个小卒,让大家先做休息,又自抽过晾杆上的巾帕,囫囵抹了把汗。
卓业瞄准时机,朝身边一小卒招手。
那小卒立马捧着一张交叠数层的白色丝帛。
看起来,是中原才会有的稀罕物。
“这是什麽?”裴远山瞥一眼,将手上湿透的巾帕挂回晾杆上,随口问一句,但并未接过那帛书,又顺势拿起水壶咕咚咕咚地灌水。
那姿势确实是漠北将军独一份的粗犷......
卓业想象了一下王家姑娘看见自家将军的表情,打了个冷战,又慌忙将那表情自脑海中回去,笑说:“这是将军夫人差人送来的城主府草树布局图,夫人千叮万嘱,将军一定要亲自过目,若是没有意见,夫人再差人动工。”
裴远山喝水的动作一顿,眉尾挑了挑,将水壶放下,横手便拿手背抹去嘴角水渍,斜瞪向卓业,“是她叮嘱,还是你叮嘱?”
那个王家娇娇女怎麽会管他的喜好?
再说了,他的偏好,她估摸根本瞧不上眼。
卓业对着裴远山如鹰锐眼,唇边笑意顿了顿,但还是沉着地应对道:“到底是瞒不过将军的法眼。”
他眉眼一转,便先挥了挥手,让那递图的小卒退了下去,又道:“将军夫人是没特意交代什麽,但确实三番五次差人来问询将军关于布置城主府的意见,说明将军夫人是有把将军放在心上的。”
说到在这儿,卓业话音一顿,特意凑近了裴远山,才压低声音,继续道:“将军可别忘了,军中虽封-锁了出入,但天都来的太监公公江培宁还住在驿馆里面,身边更有皇家亲卫五百人作为眼线,盯着你们这对世家寒门夫妻的一举一动,那将军夫人都知道要表现表现,将军怎麽就不能也去城主府表演表演呢?”
裴远山眯了眯眼,冷冷看着卓业那张狐狸脸,半晌,才沉声回问:“那军师以为,本将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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