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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踢开脚边的破陶罐,凑过去一看,枯井边的石板缝里竟然长着如此茂盛的野草。
奇了怪了,北境的植物都不看天气长吗?各长各的?
“下去瞧瞧呢。”我够着脑袋往井边看。
话音刚落,小五二话不说,一个转身就跳进去,只在我面前留下一道残影。
我怀疑他小子早就想下去看看了。
井里黑咕隆咚的,我们三人围着井边,手里拿着火把试图帮他照亮。
“丢一个火把下来,实在太黑了。”小五在底下喊,声音闷闷地。
小四丢下去一个火把,他稳稳地接住,然后传来一声倒吸气:“乖乖……这下面可真热闹啊,丢根绳子下来拉我上去。”
小三把绳子往上拽的时候,我正蹲在旁边好奇心拉满地等着小五上来。
结果冷不丁看见他怀里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手里搓着的绳子“啪”地掉到地上。
“这是……”我捂着嘴,胃里一阵翻涌,全身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往外冒。
三个漆黑的头骨并排摆在地上,最小的那个还没巴掌大,齿缝里还卡着一截烂布头,实在看不出颜色,但料子极好。
“全是女孩的。”小五擦着手上的泥,“井壁上还嵌着一些碎片,像是长命锁之类的东西。”
我突然再次想起镇口那棵树,明明是该落叶的季节,但它却绿得能滴出油来。
“你们还记得镇口那棵树吗?”
小三正在用树枝拨弄头骨,闻言猛地抬起头看着我:“那棵绿得很不正常的树!我一直很纳闷,怎么附近有个铁匠铺,天天倒脏水,叶子反而更精神些。”
小五一拍大腿:“姑娘是说……那树底下埋着这些孩子……”
我蹲下身,用裙摆当做帕子,捏起一块头骨碎片:“骨头黑,这些孩子生前都中了剧毒,怎么死后埋在地下反而给树当上养料了?”
小五抄起铁锹:“怎么说,姑娘,现在去刨开看看?”
“先别急。”我把碎骨放回原处,“这井里的骨头还没烂透,说明填进去没多久,那棵树怕是不止肥料那么简单……”
小四也抄起铁锹就往外走:“说不定那底下还藏着更多不敢见光的勾当!”
我伸手拽住他,把他拽了个趔趄:“这院子里藏着的龌龊东西可未必都在地里埋着,先说说你们刚才翻屋子到底翻出什么了?”
小四从怀里掏出来一卷泛黄的纸:“姑娘,这是我在灶台砖缝里抠出来的,上面画的东西可带劲儿了。”
我听见“带劲儿”的时候,忍不住往一些十八禁的方向想了一下。
不管黑的白的,听到我耳朵里都变成了黄的。
“哦?有多带劲儿?”我眼睛突然亮了,凑到他面前一脸八卦样子。
小四把纸展开递给我说:“您自己看看。”
看到纸上的内容时,我的笑容突然凝固了——这上面密密麻麻地画着城防图,城门校尉的换岗时辰也标注得清清楚楚。
“这是……”我食指落在图上的城门位置,犹豫不决地开口问。
“哎呀姑娘,这很明显是京城的布防图啊!”小五急不可耐地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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