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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你觉不觉得我这个人……有点奇怪?”
我预想中的答案是他干脆利落地否认我,并且出言安慰我两句。
但我们的小二同志没有,他挠挠头,肯定了我的说法:“刚见姑娘时是有点,你嘴里总时不时蹦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词出来,但后来习惯了就好了。”
我刚想开口替自己辩解几句,小二又摆摆手笑起来:“怪就怪了嘛,人嘛,总有些稀奇古怪的念头,就像那疯和尚,一会儿说自己是和尚,一会儿说自己是道士,看久了也就没觉得碍眼了。”
不提疯和尚还好,一提我就又想起他神神叨叨的样子,还能看出我是穿越来的?真这么神?
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长公主屋里的灯多久熄的我也不知道。从他们把鹤尘送走开始讲,讲了我们是怎么把五个被拐的孩子从东头大院带出来。
讲到我自己一个人钻狗洞,那三兄弟自己使了轻功跳墙头的时候,小二义愤填膺地跟我说:“他们就是故意的,姑娘,那几个家伙轻功好得不得了。”
我一拍大腿,懊恼地说:“我就知道!”
小二又赶忙来捂我的嘴,让我声音小点。
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直到雾气被朝阳洗净,一点点褪成透明的纱。
长公主推门出来时,只看见我合衣靠着院墙打瞌睡,小二已经套好了马车。
我迷迷糊糊被叫醒,睁眼就是长公主那张绝世容颜,她温柔地说:“走吧,车上睡,雾散了。”
今日再下山,一路上都很顺畅,昨晚我惴惴不安地在外面坐了一整夜,在回去的车上睡了个昏天暗地,醒过来时已经快到城门口了。
刚转过护城河,我怕长公主笑话我,悄悄偏头张开嘴打哈欠。城门口有侍卫策马奔来拦了车。
过了一会儿,小二隔着车帘在外面禀报:“殿下,昨夜偏殿走水,火势已扑灭。”
我的嘴甚至来不及合上,听到这话,震惊地转过头看着长公主。
偏殿?那不就是长公主给我安排歇息的寝宫?
后颈的汗毛瞬间就竖了起来,要不是昨天下午那场莫名其妙的浓雾逼得我们折返回去,这场大火早就把我烧了个干净……
长公主的眼神却平静无波澜:“可有伤亡?”
“幸好巡夜侍卫现得及时,只烧了偏殿的回廊,无人受伤。”小二回话,“五皇子殿下已在宫门口候着了。”
五皇子五皇子,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五皇子!
我只觉得“凶手会再次回到案地”这个说法很符合我对五皇子的刻板印象,知道他和郑东榆搭上线以后,他在我心里的形象就愈地面目可憎。
跟在长公主身后下车时,我抬头就看见五皇子站在门口。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一看就是彻夜未眠。
“姑母可算回来了。”五皇子姿态恭敬地伸手扶着长公主,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
“让你费心了。”长公主这话是对五皇子说的,但却朝我抬起一只胳膊,我立刻迎上前去扶着她,把狗腿子的形象刻画得生动形象。
长公主的态度实在有些奇怪,在我的猜想中,她应该是很疼惜五皇子的,今天怎么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我偷偷瞄了一眼五皇子,他嘴角的笑意却没有减弱半分:“姑母从夏州城一路奔波,回来后又马不停蹄地去了寺中祈福,看着是比之前清减了些,可要注意饮食啊。”
长公主淡淡地点点头,转身往内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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