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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鹤尘没了声响,我安排人把鹤萦带走处理伤口,又遣散了围观的人。
郑东榆轻车熟路地把人带去了老谷主的院子里,药师谷的布局他应当也是牢记于心了。
我蹲在鹤尘面前,指尖戳了戳他的肩:“诶!现在没人了,聊聊呗。”
鹤尘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一旁的郑东榆和阿塔兰倒是早就摩拳擦掌,心里应该想好了八百种折磨他的方式。
“我审你就只是问话,他们审你可就不好说了。”我凑到鹤尘面前,他瞥了我一眼,我顺势不动声色地用手指了指身后的两人。
这招我熟,一个唱白脸两个唱黑脸,我们是奥利奥。
我说的也是实话,阿塔兰,叱咤风云的商队头领,天天跟海盗打交道,想审个话,起手就是一顿毒打;郑东榆就更不用说了,将军府的小儿子,那从小就是个练家子,武将可不懂什么攻心战,都是打到服为止。
“我们呢肯定也不做那些杀人的事,你说与不说我们都能留你一条命。不过呢——”我捕捉到鹤尘眼中一闪而过的窃喜,故意顿了顿,拉长了声音说,“把你打残了扔到阿依慕面前,你猜是什么样的场景?”
鹤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然直起身,恶狠狠地盯着我:“你敢!”
突然暴起的鹤尘吓了我一跳,阿塔兰眼疾手快拽起我的衣领,拉开我和鹤尘之间的距离。
“无事,我在呢。”郑东榆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抓起他的手,故意捏着鼻子做作地说:“这么爱干净的鹤尘医师,怎么会连手都不洗干净,这指缝中的黑泥看着可真是恶心啊。”
鹤尘的指甲缝里有一层黑色的东西,但那不是泥,是腐心花的药汁。
“倘若阿依慕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打着行医的名头谋财害命,她会怎么想?”鹤尘想抽回手,却被我紧紧攥住手指。两个人的指尖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可谁都没有打算松开。而我因为手上用力,嘴上也用力,每个字都说得咬牙切齿。
这又怎么不算一种代偿。
“你们不配提她!”鹤尘挣脱不开,大吼一声,泄了力瘫坐在地。
我回过身看了一眼郑东榆,示意他任务完成,鹤尘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一旁的阿塔兰眼神却像刀子一样飞向我,里里外外的意思都是:别碰我的男人。
我默默转过头,假装没有看见阿塔兰吃人的表情,这姐也太护食了点吧。
“你可知,谷主这样做就只是为了敛财,他天天嘴上说着‘医者仁心’,背地里却做些谋财害命的事。”郑东榆接替了我的位置,向鹤尘问话。
“他说……他说我们做完这件事……我就可以离开药师谷,去和阿依慕过想过的生活。”鹤尘说话带着哭腔,吐字都有些不清晰,“我不想待在药师谷,没日没夜地做这劳什子医师。”
鹤尘的手用力按在地上,袖口的铃铛也掩进泥里。
“原来老谷主是想让药师谷身败名裂……他也厌倦了药师谷的日子……”听了鹤尘的话,我默默地开口。
真是好狠毒的算计,用上百条陌生人的命来铺自己的前路。
老谷主肩负柏鹤一族的使命,错过了野那的母亲;多年后的鹤尘也因为这个原因,错过了阿依慕。
看来事业和爱情确实很难平衡。
“你可知道,谷主已经死了。”我丢下从老谷主身上找到的一块手帕,边角早已磨得白,绣着半朵玫瑰,针脚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初学者的手艺。
这一定是野那母亲的东西,老谷主贴身珍藏多年,想必身边人都知道这手帕,只是不知来历。
鹤尘的目光像被烫到一般缩了缩,喉咙里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想凑近了再听听。
“是……是谷主下的毒,他又给了我解毒的方子,拿去三十里镇高价售卖,得来的钱我们一人一半……”
他的声音碎得不成调,“他说这毒除了他,没人能解。朝廷知道了,只会当做瘟疫处理……”
我看着他把脸埋进手里,被染黑的指尖像极了村民身上溃烂的伤口。
“把方子交出来,此事我们帮你瞒下。”郑东榆提出了交换条件,我虽有些不满,但顾及解毒,还是忍了没说。
这下毒的勾当就是杀人,杀人是要偿命的。方子是他本就该交出来的东西,怎么能拿来换他苟活。
阿依慕嫁人的事本就击溃了鹤尘的心理防线,老谷主的死讯更是让他雪上加霜,找不到继续坚持的理由。
他向鹤萦交出了解药方子,药师谷众人又忙前忙后地配药解毒,这件事总算有了个妥善的结局。
可我心中还是有疑问,便趁着阿塔兰离开前,鼓起勇气单独找了她。
我犹豫地站在阿塔兰房间门口,看见她用银簪拨弄着炭火:“有件事……想问一下你。”
她没抬头,簪子在灰烬里扒拉来扒拉去:“关于谁?他?”
我思考了一下阿塔兰口中的“ta”是谁,咽了口唾沫:“是阿依慕,她真的嫁人了吗?”
阿塔兰冷不丁地笑了起来:“嫁人?”
银簪猛得被她戳进一块炭火里,有细小的火星溅出,落在地上。
“她早就死了。”
“死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曾想过阿塔兰是伪造阿依慕的信件,但我从未考虑过她早已死去。
“就在鹤尘回药师谷后的第三个月。”阿塔兰转过身,卷如同墨团一样堆在肩上,额前垂下几缕碎。想来也是一路奔波,没有时间好好打理,她头上的流苏随着身体的转动轻轻晃动着。
“她的商队在路上被山匪劫了,为了保护自己的侍女,她被推下山崖。“
我心存侥幸,按照小说电视剧里的套路,一般被推下山崖失踪后都能活,阿依慕会不会也还活着。
“信是阿依慕的侍女仿照她的笔迹给我的,她接替了阿依慕的位置,带领商队继续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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