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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念闻言仰起头,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她抽噎了一下,犹犹豫豫地,怯生生说,“小叔叔,她们……笼子里那些女孩,你可不可以也把她们也放了?”
陈寅洛疏冷的视线扫来,她立刻咬紧了下唇,像是惊觉自己逾越了,纤弱的肩膀微微缩了缩。
沉默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她又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呐弱弱地补了一句:“求你了……”
自身难保还有闲心扮菩萨普度衆生,天真的没边了。
陈寅洛侧过头,对严彬说:“去,把她们都放了。”
说完,他不再逗留,转身就走。
陈知念望着他已经转身的背影,鼻尖再次涌上一缕酸涩,刚刚止住的泪水又一次盈满眼眶,视线变得一片模糊。
她不再犹豫,用风衣裹住自己,紧紧跟着他的步伐,走出了这个险些吞噬她所有希望的拍卖场。
在他们身後,其他人也迅速撤离,但他们没有完全离开,而是站在出口处,黑洞洞的枪口森然地指向任何试图趁乱逃跑或异动的人。
“洛哥。”雷子迎上前来,“炸点已经全部安好了,除了那些女孩,其他人保准一个都逃不掉。”
陈寅洛脚步未停,只从喉间溢出一个冷淡的音节:“嗯。”没走两步他又补充道:“等我们走远,再引爆。”
轻描淡写的话,却让陈知念倏地停下了脚步,猛地擡起头,难以置信地望向陈寅洛大步流星的冷硬背影。
一股寒意毫无预兆地从脚底窜起,刚刚因获救而升起的微弱安全感瞬间崩塌。
她抿紧了唇,快步追上他,颤抖着质问:“小叔叔,你……你要把他们全部都……”
陈寅洛停下脚步,垂视着她,“不然呢?留着他们过年?”
陈知念被他这句话里的冷血和理所当然噎得说不出话,脸色又白了几分,嘴唇哆嗦着:“可是……里面可能还有……”
“怎麽,菩萨心肠又发作了?”陈寅洛打断她。
陈知念咬紧了唇。她想起那些举着钞票叫价的嘴脸,想起花姐谄媚又恶毒的笑,想起那个撕扯女孩裙摆的大汉。
“你以为下面坐着的都是些什麽人?是路过看热闹的街坊邻居?”
“陈知念,你猜猜,刚才台下为你竞价的人,在你害怕发抖的时候,是在担心你的安危,还是在盘算你的器官能卖多少钱,或者你能承受他们多少种玩法?”
他声音冷淡,“他们坐在下面看着你像牲口一样被叫价的时候,可没人觉得你可怜无辜。”
“甚至,没人会觉得你是个人。”
陈知念踉跄着後退半步,陈寅洛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有错,虽然残酷,却让她无法反驳。
雷子远远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洛哥说得还是太客气了。
他在禁区里可见得多了,那是一群怎样恶心的蛆虫。
就比如那个吓得尿了裤子的中年男人,上周才从一个供应商手里签收了一个不到十四岁的孩子,转手就送给了某个有特殊收藏癖的大人物,听说手脚都被砍了,做成人棍以供玩弄。
还有那个戴着金表的女人,她名下的会所专门培训从各地弄来的女孩,用致幻剂和毒打把她们变成只会服从的傀儡,再以高价租赁出去。
更别提那些看似只是保镖打手的壮汉,哪个手里没沾过几条人命?处理不听话的货物丶消耗殆尽的废品对他们来说就像扔垃圾一样平常。被他们拖出去的女孩,有几个是能完整回来的?
洛哥的决定再正确不过,陈知念那点慈悲心,用在这里,纯属浪费。
陈寅洛冷眼看着陈知念骤然失血的脸和剧烈颤抖的睫毛,“陈知念,路给你划好了。一,现在闭上嘴,跟我走。”
“二,你现在就可以回去,跳进那片火海,亲自去普渡你放不下的衆生。”
陈知念脸色惨白,所有可怕的一幕幕都在她脑海回放,她想到那个躺在她旁边死去的女孩;那个在看台上苦苦哀嚎丶却仍被粗暴撕开衣裙任人审视的女孩;还有几分钟前,那个差点就变得和她们一样的……自己。
最终,她低下头用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跟你走。”
陈寅洛收回目光,什麽也没再说,大步流星朝等候的车队走去。
陈知念低垂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高大身影之後,不敢回头。
车子刚驶出两条街,身後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
陈知念猛地回头,只见拍卖场方向火光冲天,浓烟像一条黑龙盘旋而上,将半边天燃成了橘红色。
即便隔着这麽远的距离,依然可以看到拍卖场的屋顶被猛然掀飞,高高抛起,又在火海的吸力中猛地坠落。
大地在颤抖,空气在灼烧。
那片罪恶的乐园,在火焰中被彻底吞噬,化作地狱。
她怔怔地望着那冲天的火光,瞳孔里倒映着燃烧的狱火,脸上最後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而她身旁的陈寅洛却平静地靠在座椅里,连眼皮都未曾擡一下。
在一片沉默无言中,车辆很快驶回了别墅。
陈寅洛率先下车,对跟在身後的严彬说道:“让医生过来给她做个全面检查。”
“是,洛哥。”
陈知念动作迟缓地挪下车,直到脚踩到光滑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她才稍稍从爆炸的冲击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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