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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後,陈寅洛终于如愿拿到《变更监护人协议书》,他垂眸扫过末尾“陈毅衡”那力透纸背的签名,眼底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从沙发上从容起身,将文件随手递给雷子,“一会就让律师送去白塔法院备案。”
他回头看了眼面如死灰的陈毅衡,冷漠地说,“古波,送客。”
随即,大步流星跨出了会客室。
——
晚上,陈寅洛回来的时候,陈知念已经缩在被子里了。
她没有继续睡在陈寅洛的房间,而是找出艾雅之前留的被子,自己抱着躺在了沙发上。
束缚带粗糙的布料紧紧勒着手腕和脚踝的皮肤,压迫到了还未愈合的伤口,传来细微却持续的刺痛。
这是她自己跟医生要求的,她害怕,怕在无人知晓的深夜,自己会再次变成那个不受控制的怪物。
与其那样,不如把自己锁起来。
下午她看着父亲的车在一列黑色越野车的护送下,离开禁区,直到再也看不见,她才顺着墙壁滑坐在地,又哭了一场。
心脏像是被挖空了一块,呼呼地漏着冷风。
她不知道爸爸这一路是否会平安,更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再见又会是何年何月。
但是她不能放弃,她必须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只有活着,保护好自己,才有离开这里的那一天。
才有机会……再真正地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随着脚步声的响起,别墅的灯光次第亮起,陈寅洛轻易就看到了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顶的陈知念。
即使眼睛被被子蒙住,一片漆黑,可那道落在身上的视线太过压迫,陈知念不由屏住了呼吸,全身肌肉都紧绷着。
脚步走近,“你在这干什麽?”
陈知念一颤,指尖怯缩勾住被子边缘,一点点拉下来,露出一双因为恐惧和憋气而湿漉漉的眼睛。
“我……我准备睡了。”
沉默了一秒,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滚到楼上来。”
陈知念抿抿唇,小声拒绝:“不丶不用了……我自己在这睡就好了。”
高大的身影再次逼近,他微微俯下身,单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她整个人拢进阴影下,漆黑的眼眸牢牢锁定她惊慌的脸。
“陈知念,听清楚,我现在是你的合法监护人。”
“我可不想头一天当爹,明天就赶上中年丧女这种晦气事。”
“一会儿戒断反应上来,你自己控制不住,”他语气转沉,“别给我找麻烦。”
陈知念知道无法拒绝,可胸腔里却堵着一团混乱不堪的情绪,找不到出口。
是他把她掳来这个罪恶之地的,可他又救了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不会被人抓走,更不会被强行注入致幻剂。
但可是……昨夜那灭顶的痛苦中,又是他紧紧抱着自己,让自己要坚强。
结果今天,他又差点要杀掉爸爸。
恨意和不知何时悄然産生的依赖感疯狂撕扯她。
她不明白,一个人怎麽可以同时是深渊和绳索?她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这个将她的人生彻底搅得天翻地覆,却又在她最绝望时唯一给予她支撑的男人。
这种矛盾的撕扯,比戒断反应更让她感到无措和恐慌。
她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上投下脆弱的阴影,轻声道:“知道了……”
然後她慢吞吞地磨蹭着,试图用被束缚的手掀开被子。动作间,那截白皙手腕上刺眼的束缚带彻底暴露在灯光下,勒出的红痕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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