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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沉默了一下,然後撑着地站了起来。酒精发挥了威力,她的重心没能很好地转移到脚上,整个人向前栽去,德拉科赶紧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回来。
“谢谢,你救了我的命。”赫敏说。
德拉科无语地放开手。赫敏越过他向楼梯走去,她抓住扶手,笨拙地迈下去一步。
“你确定你找得到格兰芬多的宿舍吗?”德拉科觉得她的样子很好笑。
“我不要回格兰芬多。”赫敏说,“我要去校医室睡觉。”
德拉科匪夷所思:“波特和韦斯莱到底对你做了什麽?”
“他们没做什麽,他们只是蠢到让人无法忍受。”赫敏一边说一边专心地下楼梯。
德拉科沉默了几秒,说道:“这里是顶楼,校医室在一楼,你要走楼梯走一宿吗?”
赫敏回过头:“那你有什麽好的建议吗?”
德拉科举起手里的扫帚。
赫敏:“你在开玩笑,我是去睡觉,不是去自杀,我死也不会用那东西。”
德拉科很想为飞天扫帚的名誉跟她争辩一下,但他深思熟虑後放弃了。他不可能让她在这个状态下独自飞行,不管她是坐在他怀里,还是从後面抱住他的腰,都让他难以承受。在两个方面难以承受,一方面是他的纯血立场,一方面是他的心率。
赫敏继续扶着扶手向下走了,德拉科仿佛已经看到她因为那些会变换位置的楼梯而摔死的画面。他叹着各种意义不明的气走过去,跟在她身後慢慢下楼梯。
“你也要走下去吗?”赫敏问。
“风太大了,夜间飞行可能会生病。”德拉科心不在焉地说。
赫敏赞同:“很有可能。”
他们用极慢的速度到了八楼,脚踩上了平地,赫敏的速度终于快了起来。德拉科无比後悔成为她的保镖,他感觉他们走到天亮都不一定能到校医室。赫敏点亮了魔杖尖,走廊黑漆漆的,洛丽丝夫人随时都能从任何角落钻出来。
他们在漆黑的走廊里前进,赫敏忽然小声问:“你有没有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德拉科:“一个男声一个女声,也许是级长巡逻。”
赫敏倒吸一口气,她收回咒语,拽着德拉科躲进了旁边的壁龛里。
德拉科被狭小的空间和扫帚挤到快和她贴上了。“你忘了我们也是——”他还没有说完,赫敏就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德拉科愣了一下,头皮都要炸开了。她居然把她的手掌贴在他的嘴唇上,他第一次和她的皮肤相贴,没有隔着任何衣物。她的手很冷,也很柔软。触碰一个泥巴种的皮肤,并有让他有什麽实质性的反胃冲动,只有他的心脏在疯狂跳动。
脚步声越来越大,有一女一男从他们身旁路过,然而来人并不是级长,而是帕瓦蒂和她的新男友。他们很明显在幽会,也许是知道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的氛围不适合谈情说爱,他们恋恋不舍地手拉着手,看样子并不想那麽快回去。在通往公共休息室的走廊入口,帕瓦蒂被压在墙壁上亲吻。
德拉科的眼睛移动到赫敏脸上,赫敏目不转睛地看着帕瓦蒂的方向,虽然德拉科只能看清她的眼睛,但是他感觉到她脸红了,她的手心甚至开始出汗。
如果他把她的手拿下来,再低下头,他就能够吻到她,就像那对如胶似漆的情侣一样。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他太禁不住诱惑了,他只是目睹了别人的亲密,就开始幻想去吻一个泥巴种。也许是因为她离他太近了,近到他除了她头发的香味以外什麽都感知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赫敏才把手从他嘴上拿开。德拉科往走廊的方向看了一眼,帕瓦蒂和她男朋友已经离开了。
“你接过吻吗,接吻是什麽感觉?”赫敏忽然问。
德拉科呆滞了一下,在他大脑停止运转的时候,逞强的本能先啓动了:“当然,很舒服的感觉。”他说得模棱两可,因为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感觉。
赫敏小声自言自语着什麽,像个正在做研究的老学究。
她忽然踮起脚,直愣愣地将嘴唇贴在了他的嘴唇上。德拉科瞪大了眼睛,头皮又一次炸开了,只愣愣地盯着她盖下来的眼睫毛。她停留了两秒,然後放开了他。这很难说是吻,只是两个紧闭的嘴巴贴在了一起,他们隔着嘴唇感受到了对方硬邦邦的牙齿,没有任何浪漫的缠绕。德拉科僵在壁龛里,他没有办法立刻明白刚刚发生了什麽。
“怎麽样?”赫敏有点紧张地看着他。
德拉科的灵魂还没有回来,他说不出任何话。难以想象他和女孩的第一个吻居然是这样发生的,如果这能算是吻的话。
“好像有点奇怪?”她说。
他紧紧盯着她,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鼻息,还有她的热气残留在脸上的感觉。他迅速低下头,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然後学着别人的样子张开嘴,啄吻她的上嘴唇。她学得很快,她也微微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吻他的下唇。他们还没有用上舌头,但是他们都感受到了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柔软和湿润。这回终于像点样子了,他们都在享受近距离的厮磨,并且不需要僵硬地等待时间过去,时间自然地在唇齿之间流逝掉了。
他们很默契地结束了这个吻。赫敏抿住了嘴,她沉默地低下头,不再无畏地盯着他看。德拉科後知後觉地生出一种想要自杀的冲动,他能不能清除她的记忆?这样的话这件事就可以被他带进坟墓里。但更可怕的是,他发现他意犹未尽,他愿意吻她第二次。梅林,萨拉查,他的身体和灵魂都不复纯洁了。
“走吧。”赫敏重新点亮魔杖,离开了壁龛。
她怎麽能假装无事发生!德拉科很诧异,也很受伤,仿佛他被侵犯了,虽然是他主动吻了她。他脑袋很乱,僵硬地跟在她後面。他的心跳从他们躲进壁龛以後就没有平静过,现在跳得更激烈了,他感到紧张,兴奋,甚至还有饥渴。他还想和她做一些更深入的事情,光是想一想他就有种背叛信仰的感觉,他绝对会因此受到惩罚。
赫敏忽然停住,德拉科差点撞在她身上。他们面前是拉文克劳女士设计的折磨人的楼梯,赫敏正在等待楼梯转到她脚下。很明显,对于一个半醉的人来说这楼梯的危险系数很高,更何况在夜晚。为了稳住她的身体,他不得不用空闲的手攥着她的胳膊。
赫敏:“你有感受到我的肌肉吗,我假期里一直在锻炼。”
“你能不能看路。”德拉科很无语。
他们到了七楼的平台上,德拉科的额头都出汗了。画像们都在睡觉,赫敏出神地看着窗外,又低下头看了看深不见底的城堡。
“也许你是对的。”她说。
“什麽?”
“我们应该骑扫帚,但你要保证我不会从扫帚上摔下去。”赫敏看向德拉科,她很紧张,在荧光闪烁的映衬下,她的脸色煞白。她看起来是真的很害怕飞行。
德拉科已经被她忽左忽右的态度搞得精疲力尽,但他还是第一时间紧张起来,为他们即将到来的亲密接触。不管她要坐在他怀里,还是抱住他的腰,他都很担心他会有生理反应,诚实地。尤其在他们接过吻以後,他的生理反应绝对会落实。
“你会保证我的安全吗?”赫敏认真地问。
德拉科感觉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好像跳空了一拍,仿佛脚踩在了云彩上。
“我会的。”他立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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