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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北境边关瘟疫肆虐,太医院束手无策,恰好此时我们知道了鹤萦拥有能解寒毒的雪莲脉。长老们一致认为应该交出鹤萦,换边关将士们的命,但师兄不允。
他说皇家薄情,雪莲脉这样的稀罕物,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救不了人,还会白白搭进去鹤萦的性命。当时召回鹤尘,是因为药师谷人手紧缺,为了保护鹤萦,师兄只得留下鹤尘坐镇药师谷。”
我踉跄失神地从屋里走出来,脑子嗡嗡的,只觉得心酸讽刺。
凛冽的风似乎吹来了我的一丝清明,恍惚间我猛然想起那支玉簪,拍了一下脑门,开机成功。
我转身快步朝自己院里跑。
“盼夏姐姐!”裙子太长,我提着裙摆一深一浅地冲进屋。盼夏没走,端坐在屋中等我回来。
“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进展吗?”
我扶住桌边喘匀气:“姐姐还记得鹤尘给阿依慕那支羊脂白玉的簪子吗?”
盼夏点点头:“记得,可那是他赠予阿依慕的定情信物,想来应当是祖传的。”
我伸出食指在盼夏面前晃了晃:“不不不,姐姐在这方面还是有些欠缺了。”
盼夏疑惑地看着我,为了节约时间,我也不再卖关子:“鹤尘外出游历,怎会随身携带传家的玉簪。定是在凉州城请工匠现打的,玉定是好玉,他也是用了心的。”
“还是妹妹聪慧,”盼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我这就传信去查凉州城的玉铺,看看三年前的那支玉簪是何纹样。”
我们扶摇阁的精英人士就是上道,一点就通,根本不用我说接下来的事情,盼夏就把工作安排得明明白白。
入夜的药师谷,谷中的风已带了些哨音,卷着碎雪打在脸上生疼,潮气裹着寒意从脚底往上钻,再多的暖炉都不管用。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看着碗里渐渐沉底的血珠,有些心疼鹤萦。
她熟练地用帕子擦去手心的血渍:“那毒藏在骨头缝里,能暂时压制一些毒性,让他们不那么难受也是好的。”
鹤萦站起身,身形有些不稳地晃了一下,随即自己撑在桌子上稳了稳:“再拖上一月,这毒就要噬心脉了,那真的神仙也难救。”
我看着她伸出手探病人的额头,那截缠着布的皓腕在昏暗的夜里比雪还要更白上几分:“快了快了……”
“你们到底有什么法子,半个字都不能告诉我吗?”鹤萦问我。
犹豫再三,我还是拒绝了她的访问申请:“真的快了,再等等吧。”
……
昨夜陪着鹤萦照顾病人,很晚我才回屋睡下,可没睡多久,院里就来人了——自从上次小一在门外没能叫醒我之后,我就在门上系了一根绳子,一端拴在手腕上。外面挂着一个香包,来人了就拉一拉,我自然就醒了。
我以为是盼夏。
“这才第二天呢,我原以为要等上日。”我眼睛都没睁开,打开门侧过身就放人进屋。
来人没动,我半虚着眼抬头,愣住。
瞌睡醒了。
站在面前的不是盼夏,而是郑东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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