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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空荡荡的海面出神,吞花陪着我一起趴在船舷边,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地问:“真舍得放啊。”
我点点头,望着远处,想象着小鱼回到珊瑚礁的场景——算了,想不出来,我又没见过。
午餐是清蒸的海鱼,端上桌的那一刻,热气裹着香味飘满了整个船舱。不知道穿风钓的什么鱼,但看着很好吃。
我蘸着姜末醋吃了一口,忍不住砸吧着嘴竖起大拇指:“鲜掉眉毛了兄弟。”
“听说你钓不上来第二条,把鱼放回去了?”野那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一抬头就撞见他的眼睛,深邃的眸子里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嘴角还勾着一抹淡淡的笑。
我扭头朝吞花告状:“他一直在挑衅我。”
郑东榆埋头吃着鱼,含糊着说:“这鱼多鲜呐,宋初安你别总想着那条小彩鱼了,放都放了,再想也回不来。”
“那么大点的鱼还不够塞牙缝,怎么总想着吃它。”我拿起筷子,又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
“你不是要养着看吗?怎么还是放了?”野那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有些烦躁,本来懒得搭理,但是他这么反常地一直追问,反而让我生了反骨:“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放就放了,老娘想养就养,想放就放,需要什么理由?”
吞花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小声说:“看样子野那很关心那条鱼啊。”
我猛地想起什么,抬头看向野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鱼养不活?”
野那夹鱼肉的动作停住,眼底的笑意也慢慢淡去,脸上多了几分认真:“这种鱼离了珊瑚礁,撑不到一天。若是养在竹篓里,怕是都等不到你吃完这顿饭就会死。”
我问:“你这么关心它,怎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
他还是那副面瘫样,自顾自地夹菜吃饭:“我说什么你都会跟我反着干,说了也没用。”
我的记忆突然飘回了夏州城,在平湖居给他当花匠兼职侍妾的日子里,我总是蹲在花圃里修剪花枝,也总是喜欢对着那些玫瑰自言自语。有时候心不在焉地伤了哪颗花苞,也会下意识地道歉,说自己没照顾好它们。
有一次实在太想家,捧着一瓶刚插好的玫瑰痛哭不已,回头就看见他站在不远处的回廊下,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说来也怪,我和野那之间的的关系确实复杂,我们本不该有太多的共同回忆,这些记忆像胶水一样粘住了两个本该独立的个体,分开时却莫名撕扯得我皮开肉绽。
所有人都能看出我对那条鱼的喜爱,但他偏要用激将法让我放生了小鱼。我偏执地认为他就是要和我唱反调,现在静下心来细想,是他不愿看见我因为养死了小鱼而难过。
他好奇怪,有话不能直说吗?还在挑衅我!
“你倒是挺会拐弯抹角啊。”我咬紧牙假笑着对野那说出这句话,吞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野那,察觉气氛不对,赶忙提议大家举杯庆祝一下今日的收获。
船舱里的气氛渐渐暖了起来,饭菜的香气混着说笑声,驱散了海上航行的无聊。
刚吃完饭有些晕碳,困倦像一团软棉花,裹得我提不起劲。我依旧是选择躺在甲板上,虚着眼睛,看着正午的日光透过船帆缝隙溜下来,在身上烙下暖意。
吞花在不远处的软垫上打坐,双眼轻合,感觉她周遭的空气都跟着慢了下来。
我睁眼盯着蓝天看了半晌,海上无风,一大团白云飘得慢悠悠,困倦但实在睡不着。
闲得慌的我翻了个身,刚想找吞花说说话,却看见她睫毛纹丝不动,像是入定了一样,只好把话咽回去。
事实证明,人真的不能太闲。
闲得太久,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跳起来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小一身边,我拽着他的衣袖,双眼放光:“小一,你教我点功夫呗!总躺着我都要霉了,消磨消磨时间!”
小一愣住了:“姑娘,学功夫可累了,你扎马步都扎不到一刻钟,还是算了吧。”
听罢,一生要强的中国女人开始了她的表演。
“扎马步是吧,等着。”我学着他的样子摆出一个握拳的姿势,心里默数了三十秒后,感觉大腿的肌肉在叫救命。
吞花被我们这边的动静打扰到,继续维持着打坐的姿势,但睁开一只眼看了看,嘴角止不住地上翘。
“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弯曲,腰背挺直,姑娘,你的腰可不能弯,不然明日就又起不来床了。”小一绕到我身后,轻轻帮我正了正姿势。
什么叫“又”?上次骑马腰疼的时候他又不在,是哪个碎嘴子竟然把这么丢脸的事情往外说。
寒冷冬日,我难得出了一身的汗,感觉到全身酸痛,我果断打起退堂鼓:“我不行了,放弃。”
此时野那正提着一个铜壶走过来,壶身裹着厚厚的布套,应该是什么热饮。他见我扎着马步,脸通红的样子,面无表情地把铜壶递给小一:“倒杯姜茶给我们宋主事暖暖身子,可别冻坏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来劲了,说什么都要再扎一会儿。
“不就是扎个马步吗?我轻轻松松!”一刻钟后,我强撑着站直身体,走回椅子上坐下。此时我的腿已经酸胀难耐,但是碍于野那还在面前,只能硬着头皮说“还好”。
此刻不禁回想起当初在扶摇阁那个无知的我,还想着什么斧钺钩叉全都来,光是扎马步练个基本功都能要走我半条命。
这么一番折腾以后倒是倒头就睡,睡醒了再张罗着烤鱼吃。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敲门声吵醒,打开门一看,小一拿着木棍站在门口,身后竟然还跟着个野那——他一身精练短打服,眼神亮得很。
“姑娘,该练功了。”小一声音脆生生的,呵出一串白气。
我斜眼瞟了一下野那,咬咬牙跟着他们走了出去。刚扎好马步,野那就走过来,用手中的木棍点我的后背:“腰再直些,昨日学的东西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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